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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见了在他们的目

  • 作者:魔王第七把刀
  • 类型:综合其他
  • 更新时间:2021-10-22 15:15:24
  • 章节字数:9182字

有得活干了,三人行和长发披面这两样功夫深入内里,成了一种呼吸。

人想一件事情不是想过去就完了,还要想还要想,不停地想,追上去去想,摘到身边摁在地上在想,跺着脚在想,睡梦中也没有忘记了想。

这个想和所有想与不想印证,想是开端也是收尾,一切都在想中。

有一天想会成为了“自觉”,它自己在想。忽然想到了一个男子或者女子,都不居高临下,也不眼巴巴地恳求奢求,互相平等也都清清楚楚,在云端相遇,在旋转的风中动情,做些农活或者在花前月下甜言蜜语。

你要说的我都知道,我要说的你都明了。偶尔闹点小别扭,谁也不理睬谁几天,或者竟然离家出走了。

但还是会相遇,不管这个时间有多长,长到一生和短到一瞬。

遇见的都是这个人,这个人是这一辈子的注定。它是大写的人,骨骼清奇,具备着人的全部需要。妻子丈夫情人敌人,愤恨和郁闷,通体的大笑和云彩云彩你不要把我带走的留恋。

对所有存在的情感的描摹,是人最不感兴趣的那一部分。因为兴趣很少,越集中兴趣越要去接触那些不感兴趣,知道了不感兴趣才会斩钉截铁地排除,轻轻扒拉到一边。

进入兴趣的门槛。

放不下就是放不下,没有必要放下,这个包袱在身上在心中在灵魂的栖息之地。要打开来看看,不要让它越来越沉重,但也得恰到好处地留点分量,不至于让自己无知无觉。

不知道,这是一句很神性和魔性的话,被人涨红着脸叫嚣并且引以自豪。

知道了之后才有资格说不知道,不是一上来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成为一个基调,就没有什么想要知道的了。

懒惰成性就是放弃。

也就是一辈子都没有打开包袱来看看过,包袱一直是包袱。对包袱的态度有着认真和不认真的区别,认真就是在想和在看。

想有一天会成为自觉,这个自觉中还有自觉。

对外的表现是格外纯粹,没有言外之意的揣测和口是心非的技巧。很有一些居心叵测的上位者践行的是这么做但不是这么想,希望你能体会,我那么想了你那么做了,你就是我的“意中人”,做是你做的,但做到了我的心坎上。

可惜的是三十八号不懂得人情世故,工作就努力地干,学习就深挖和占领思想高地,生活只是一部分,好可以更好,坏也坏不到哪里去,他选择了做自己。

他是一个孤独的人,有一天面临着告别的杀伐和温情之中的冷硬。在内里,他是信念的执行者,三人行和长发披面有了二十多年的习练。在外面,青春已经到了尾声。

转业。

他不想有任何牵扯,但还是卡在了孩子高考的节骨眼上。

去另一个地方,适应那个地方的规则,仓促上阵?三十八号冷静且冷硬,你们都没有错,错误我来背负。他选择了拒不报到,把自己沉在错误中。

也就是早就想好了自主择业而不是就业安置。

谁不是为了孩子,孩子也争气,郑州大学复旦大学,硕博连读,以博士的身份毕业。然后灰溜溜地告别。其实没有告别,只是冷风中几个被派遣的手下的欲言又止和手脚利落,几个麻袋都装满了书本,回到了久违的家乡。

家乡也没法回去,在某一个山脚下落脚。

那一天在人们的目光中他不见了,在他们的目光中他缩小成一个点,没有任何语言地走了。眼睛的神态中一片冷漠,心上的目光有着火热的唏嘘。

面临着分裂的花蝶。

正常情况下看起来,虽然有些不如意,但终于解甲归田,大可以从此之后月影临泉,闲云野鹤。而实际上的情况才刚刚开始,也可能是一种臆想,疯狂也是一种自觉。

经过了一次谈话,一位远方来的白发老者语重心长,甚至有些不好意思。

我是军方来的人,但这是绝密,你是我所掌握的线的一个分支,我知道你的能力,现在这个能力是要为了国家和民族去做的。从你一入伍我们就关注了,无论你遭遇了什么,现在你都是我们的人,代号,三十八号。

三十八号?

真的就是三十八号,于是三十八号疯了,被送到了微脑和非物质性撞伤以及精确语言制导和索引研究中心,正好排上了第三十八号,拿到了自己的铭牌。

真的就是三十八号。

巧合才会成就奇迹。

首长交代的话有些记得,大部分都模糊了,他只记得有一个使命需要自己一个人去探索和完成,还不能公之于众,只是一个危险的潜伏者。

而且未必能提供援助。

一切都是你自己的作为,你的包袱在你自己的身上。

原来如此,在航空学校他是没有参加过合影的,在上海某政zhi学院他是悲催的,前后两次蹉跎,进进出出,一层壳子外还有一层壳子。而转业又是无声无息,就又想到了验兵的时候。

你是谁?报告,我是三十八号。

任务?意念攻击,拾遗补缺,守住缺口。

联系方式?他沉吟了一会儿才低声说,脸上憋得通红,我没德性,三个明处。

下一个。

就这么完了?他分明看见,那些人手里虽然分明拿着笔,但并没有在纸上写写画画,脸上也是公事公办的一脸厌烦。

我没德性?三个明处?

我是谁?

在转业闹得不可开交的前夕,作为“补偿”,他享受到了一次疗养,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政工干部不会享受这个待遇,但他是例外,档案上有着记载。

那是一次培训。

那时候三人行和长发披面才发挥了用武之地,一切都是在想中发生的。

事情有两个分支,轨迹也有两个。

你从伍,但是你已经解甲归田了,是真正的解甲归田,现在是一个自由人。虽然户口迁来迁去,也是为了孩子考学,但最后他只能回到农村,但是是非农业户口,他看到的天空倾斜而且开始燃烧。

无数火焰纷纷落“地”。

没有地,是一个无产者。在城市,又孤独无依。

你是一个被选定的人,你的经历你自己知道。

他又想到了自己的几次得病和治疗,忽然不想考军校了,忽然在分配问题上在操场上追着人跑,我要打死你这个狗东西。忽然被几个专家疏通和疏导,家事纷纭,连向阳门都封住了。忽然就自己醒悟过来,忽然闹得沸沸扬扬地要退出某个zu织。

人要有一个情节,人也要有一个可供查询的历史。

某疗养院的鉴定是,他有病,但它拒不承认自己有病,他的分裂的线应该有十二种之多,五个在明处,七个在暗处,现在还解释不了。但鉴于一个神秘电话的原因,只能把他的有病看成无病,他不爱吃东西,但胃里面充满了气体,他一直不饿。

神秘电话不会说出他还有另外一次鉴定的结果。他没病,但他好不容易地知道自己有病。在有病和无病之上,他历来清醒。不知道他以什么为清醒,是病中的的清醒还是非病之中的清醒,这没有办法界定,只能追踪。

只要在意一个人,这个人就没有地方可逃,三十八号也一样。

被社会窒息,被社会边缘化,微脑和非物质性撞伤以及精确语言制导和索引研究中心就是他唯一的归宿,他自己会把自己送进去,他身边的人也会把他送进去。

那里是他的天地,他只能向着内部发展。

停不下来想,一直在想,想才是实质。想成为一种真实,欲罢不能,苦中有蜜,有了自己的道路。

又将面临一次告别,在饭堂竟敢胡乱糟蹋粮食,而且静得可怕,你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吗?你的静已经犯了众怒,你的虚无招惹了真实。

吃药不行。

现在得是微电过电。也许只有静止是可怕的,一静皆静,全盘否定,自己退出了千里之遥,那些喧嚣你要交代给谁?

静就是留下虚空,你想坑谁埋葬谁?

三人行,一个是两个两个是三个,防空洞就是比照着脑洞来做的,很深。在黑暗中的行走就像死亡的埋葬,埋葬了就要分化分解,不完整才是完整。好像看到了呲呲冒着的火花,给人以动辄得咎的理由。

应对都是错的,不应对就是错上加错。荒原上开满了细碎的小花,随着风儿摇曳,走后没有脚印,脚印印在了天空。天空旋转,惨叫应该顺便光顾到了这里。

他没有任何声音,背影都不见了,在他们的目光中只有怅然的不是离别的离别。迟迟三人行,早早心灵路,第三者是一个避不开的余度,隔断了身体和心的连接,我带着心早走远了。

你要忍痛吃下一口饭,你还有路要走,我做饭的手艺不好么?

请你伪装一下,你不装别人也不能装了,拆的是你自己的台。伪装是为了给别人以理由,琴弦都是正常的,只有弹拨存在着异常,叮咚叮咚仙翁仙翁,三生石上说看破。

继续蔑视。长发披面,舞风万剑,剑有七把,风地有风萍,起来一个一个涟漪,挂在远方天空的白衣上。舞中有豪情,是可恨了的无法无天。无法则无天,见不到天,法中无天。

有法才有天。恨我自己不情商,恨我辗转不移位。我的包袱是另一个天空,打开了,空空如也,也是空空的空中,“也”是一个蛇人,近看是一条龙,顶天立地。没有天地,触摸不到天地它就无法站立。触摸到了,在它小下去的时候它依然有天地。天地越来越小,但一定存在着洞明。

越来越小和越来越大一样是封印的两种形式,中间是你自己和自己的重叠,这又叫重生,你是你自己的亡魂也是自己的新生,比喻起来就是囚徒。

杀死自己,折磨自己,流出一滴泪和叹出一口气来,证明你自己还在活着,正在这里。

风中两把剑,舞中两把剑,万中两把剑。数字都有一个中心,有了中心还要有渴望,渴望指不定在什么地方,在时间的土壤中,在空间的遗忘里,在情感的脊梁骨的骨龙中。

花样繁多,存在和非存在,物质意识和非物质意识,非中的非和是,坏掉的平衡,残缺的转化,循环着的似是而非。

真正的剑只有一把。刺破无法和无天的笼罩,让它有法和有天,它自己就是法天。

万类霜天竞自由。

没有这样一把剑,我的眼力不行,提不动这样一把剑,我的体力不行,剑不听我的话,我的心力不行。剑如果一定是这把剑,那就是我自己屈辱了我自己。

我被压在山下压扁了,我被思想的风吹走了,我一直在沉沦,我的绳子断了。我必须回到黑暗中托起我丢失的自己,也就是所有的负面,那才是我的剑,我的名剑。

自己名义之下的剑。

舞风万剑有七种心法,身中是伏矢和雀阴,心中是虚名(也叫虚明)和幻灭,灵中是三执三放中的痛放,这有别于通放和空放。

你自己有剑,藏在脊骨之中,是阳的起点,是一个匣子,什么武器都藏在其中,自己不知道自己一直在背负着。

金矢万年不移,它快要遗忘了自己,振作的振是这个振,金矢还在。而我的弓就是我的弯曲,弯曲才有道路,显示出直线来,谁都不是轻描淡写和平铺直叙。谁说的宁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

曲才是重点。

生命是一个大圈,人生是一个小圈,小圈融在大圈子里才有张力,看起来直线一样的大圈其实蕴藏着真力,在不着调也就是分割不出来弧度的时候,心是一个切入的点。

它自己能够搭架子。

就像等边或者不等边的三角形一样,这是一个架子,光从空间上立论它就是一个炮架,方向是所有的方向。

而力量来自于雀阴。

有的叫海底,有的叫无始无终,有的叫大相无相叫觉。山崩坏了,人死亡了,世事纷乱了,至少还有一个起点化身为支点在身中心中灵中存活,否则也就没有了见证,也就没有仁的义。

也就是哪怕是死的对面,有一个对面来见证死亡。

任何一个高级都有一个更高级,不管是时空情哪一个方面只要取胜一步就会有了空间。时间有空间,空间有空间,情感也有空间。

总括起来叫人的道行。

雀阴是最阴暗的那个点。

它带来死亡的繁衍,也是生命开始清明的基地,类似于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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