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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件事串联起来，那个告密者正是顾纸烟已经是无法辩驳的事，陌的心里就像被塞了一团湿棉花，堵的喘不过气来。

不过从小在阁中与他关系最好的就是九风和顾纸烟了。九风是第二的刺客，阁主自然舍不得动，而小烟只是一个杂役，用一些手段被当成诱饵在所难免。

清楚归清楚，但陌还是一时半会接受不过来。

就在此时，地牢外又来人了，周围嘈杂的环境又安静下来大气不敢喘一声。

他能清楚的听出外面逐渐靠近的那个脚步声是肃逍的。

他来这里干什么，如果是带他去审判的话，至少按阁里的规矩还要过两天。

不过这个疑惑很快就迎来了解答。

肃逍讥讽的笑了，陌狼狈的模样显然取悦了他，一种大仇即将得报的快感充斥在了心头。

“怎么？看到我很惊讶？哈哈哈看到你这幅样子我就放心了。”

陌面寒如霜，任意他人的讥笑，他都似听不到般。

肃逍笑够了，见陌没有半点反应，便觉得索然无味起来。他靠在一边带着一些玩味的大量陌。

“啧啧啧，你应该猜到是谁了吧。真可怜。我看你才是唯一的那一个傻子，冷血的怪物。虽然吧九风那家伙有些木讷，但人家可是比你聪明，至少在这件事上。”

等了半晌，见陌还是不会，就连那个被抓来的小掌柜也一声不吭的，肃逍勾起了一恶劣的弧度。

他靠在墙壁上，觉得以陌那全是听从命令的脑壳蹦儿，有可能到现在都还没有猜到是谁。

如果知道了，那该是多痛苦啊。

“你知道吗，是顾……”

“闭嘴！！！”

陌突入而来的暴呵声让肃逍又笑了。

“看来你是猜到了哈哈哈！”

“你对她做了什么。”

陌拳头捏的死死的，他不相信这么多年都只是个伪装。

肃逍啧啧摇头。

“说你还真是傻，即使我满口谎话，但这一句一定是真的。这个计划可是顾纸烟主动联系我的，她是什么样的人，呵，和我们一样。不然，你说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呵呵。”

说完这句他转身就走。最后一句话小的几乎微不可闻。

“你可真是可悲啊。呵，我也是……”

陌眼神有些空洞。顾纸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拍了默默青年低下的头。

“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手上的触感不太美妙，顾纸烟摸了一手的血，她很快就收回了手。

陌靠在后背的地牢铁栅栏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痛苦的神色。

“九州，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没事，我们都不会死的。”

她意外的没有强调叫她掌柜的这件事。顾纸烟安慰的干巴巴的，但这句话反而让人更加愧疚了。

“九州，我感觉我的心好像有蚂蚁在咬它，真的好痛。你说我现在换一个让我忘记这些的愿望还来得及吗？”

身上这么多伤，他连站起来感觉都困难，可能知道他们逃不掉了，那个冷漠的人竟然话多了，还开起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