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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陌希望神明不再是神明，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该多好。

翌日，两人被强烈挽留下了。原因是陌会做饭，宋颜从此再也不会担心自己被自己毒死了。

不过奇怪的是，九州姑娘好像从来就没有见到过她吃东西，额，算了。

今天，夜九州把昨日里打好的副稿拿出来溜了溜。她站在庭院前，面前的是陌。

“陌，听说你会舞剑？”

拙劣的借口让陌一眼就识破了，她还能听谁说了去不成。估计是九州想看我舞剑，又不好意思开口才编出来的吧。

不得不说，脑补是病，得治。虽然过产程歪曲的，但结果是意外的一致。

陌就认为没有戳破夜九州的小心思，于是反问道。

“九州，你想看吗？”

夜九州感觉离舞剑成就不远了，于是快速点点头。这个迫不及待的模样，又让人误会了去。

“不过现在我手里没有剑，暂时用木枝来代替吧。”

陌说着从前面的大树上折了一根木枝，他玄敞墨靴，收袖尽显他的利落，头发用简单的红绳高高束起。

“等等，我送你一把剑吧，之前那个不是坏了吗。”

在夜九州看来好剑她倒是有不少，对于第一个客户的即将分别礼倒是可以送上一柄衬他的好的佩剑。

殊不知在这里女子送男子贴身佩剑是倾慕的意思，瞧她浑然不在意的模样，再联想她的不明来历。陌觉着估计八成这姑娘是不知道那层意思的。

原本心中的小火苗滋一下就被浇灭了。

夜九州从袄袖中抽出一把长剑，三尺长剑，寒光泠泠，陌倒是真怕那锋利的剑仞将姑娘的肌肤不小心划破。

真不知道她的袖子中都有些什么，他倒是突然想起了以前无意间看到了一本书中的内容：乾坤袖。

夜九州把剑递给了陌又想起来她忘了带上剑鞘，急急忙忙去翻寻。

“诶，奇怪我把剑鞘放哪里去了？”

陌抚摸着寒剑上的纹路，好剑是否应配上一剑舞凤求凰。他心中自从看见那个蓝色的瓶子后就一直有些彷徨，他怕再不将心意表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总觉得她会离的越来越远。

“我想为你，舞一剑。”

这是他第一次不是为了杀人而将剑光舞的这般，剑影如寒芒，剑身颤颤折射如晨曦之光。

墨白的衣袂相交映，被他旋身带起一阵风，衣摆如墨色水莲层层绽开，阳光穿透过树梢为他镀上了朦胧的金色。

他风华绝代，站在了阳光下。

“九州，你知这舞叫什么？”

夜九州当真不知这叫什么名儿，不过却是为这一剑一舞折服。

“叫什么名字？”

“凤求凰，九州你明白吗……”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陌的眸光渐软，说这样的话还是生疏的有点儿僵硬，他极力表现的温柔。

夜九州咀嚼着这三个字，心里有些歉疚。

“我知道了，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很美。”

心里就像有烟火一样绚烂，他强自正定，烧红的耳垂却将人出卖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