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糟老头子让青鸟送过来的丹药，她那可怜的孙女怕是要命丧黄泉了。

“哈哈哈，我的婧悠难道就不是你的孙女吗？婧悠的容貌，才能哪点比不上那个废物？偏你这老太婆一心向着皇后生的种，那就是个废物也要当作宝贝！”

“她？”墨太后扫了一眼守在殷玖兰身边瑟瑟发抖的洛婧悠，轻问道，审视的眼光灼得洛婧悠脸颊发烫，手指攥紧得发白。

“她是不是哀家的孙女，哀家可不敢贸然定论，毕竟皇帝不常踏入后宫，她的母妃却是……夜夜笙歌！”

“你什么意思！”殷玖兰用尽全身力气吼出声，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强撑着身子站起来与墨太后对峙。

洛婧悠小心翼翼地扶殷玖兰起来，怕碰到她身上的伤口，看着母妃身上的伤，她对墨太后没了希冀，满腹怨念，却更想弄清楚太后的言外之意。

太后的意思是，她母妃背着父皇夜夜笙歌，她极有可能不是父皇的孩子！

这怎么可能？

她没有自己独立的宫殿，一直以来都是和母妃住在一起的，母妃若夜夜笙歌，她怎的从来不知，也从未听到过关于这方面的闲言碎语？

“我殷玖兰敢向天发誓，婧悠就是皇上的孩子！”

她是夜夜笙歌又如何，若是皇上的心有一点在她身上，她也不会觉得一个人的黑夜有多漫长。

“哼，你发的誓连老天爷都不敢信，你以为哀家会信？哀家还留着她，就是在给殷家面子，可你们殷家干了什么，连哀家的嫡孙女都敢毒害！”

她可以十几年不理会皇帝，她可以对皇帝有不满，但也不允许殷玖兰这样的女人来给皇帝戴绿帽，皇帝自己在不在乎无所谓，只要她身为太后一天，她就是皇帝的母亲，就容不得别人作践他！

“你一边喊着爱皇帝，一边又尽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这是爱他吗？”

“我不知道太后是如何知晓我夜夜笙歌的事，我殷玖兰也不否认，若你想知道答案，亲自去问问皇上啊，从天黑等到天亮的滋味，他应该很能理解！”

身上的疼痛哪里比得了心里的痛，往事历历在目，十六年过去了，她依旧记忆犹新！

她心心念念的人在凤倾宫前等了一宿又一宿，吃了无数次的闭门羹，依旧乐此不疲，对于她们这些后妃看都不曾看一眼，他可曾有过一丝丝愧疚？

就连婧悠都是她进宫一年后，有机会骗他饮下催情酒后才有的……

墨太后看着她这副心如刀绞的模样，眼神冷漠至极，路是她自己选的，是她自愿进的宫，她是不是单纯因为爱慕皇帝她不想追究，但殷家的目的绝对不单纯！

墨太后没有理会她的话，继续问道：“你既知道如何催发寒毒，想必寒毒就是你殷家的手笔吧。”

一直冷眼旁观的镇国公闻听次话心中一惊，小胧身上的寒毒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而月灵身上的寒毒是别人种的，真如太后所言，下毒的殷家？

－－－－－－题外话－－－－－－

我会把这个故事写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