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传单走到老板娘面前道：“你好，我们是做餐饮策划这方面的，扫码加客服的微信号可以帮你们的店面免费计算收入与亏损，并给出建议，这边是我们的公众号，有很多关于餐饮策划方面的文章对你们也有帮助。”

凌空感觉自己说的有些含糊，总觉得没说明白。不过内心还是忍不住想到，我来这里吃饭，总不能这点忙都不帮吧？

看着那名戴着眼睛的老板娘犹豫片刻后问了一句：“扫哪个？”

凌空用手指指了指传单上最右边的二维码，心情有些紧张。这时，厨房里面走出来一名三十来岁的男子看着正准备扫码的女子语气不太友好的说了两句方言，女子指了指传单，示意了一下。

之后凌空就听到他们两个语气都不太友好的说了一阵，老板娘停下了准备扫码的动作，跟刚才比起来，脸色有些阴沉。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是外卖的，记录了一阵后，用着凌空听不懂的方言喊道。

不一会的时间，男子提着两份已经做好的东西出去了。

凌空站在原地显得有些尴尬，想了想对着老板娘道：“那你有时间记得扫一下，这样我也能有一点提成。”

凌空故意提了一下提成的问题。坐着看了会，掩面很快端上来了，外加一碗汤，汤里面有六七块猪肉与猪肝，掩面表面可以看到一些酱料与一点葱花与一堆分量刚好的面条。

看着两碗热腾腾的汤与面，让忙了一上午的凌空食欲大增，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先是喝了几口汤味道刚刚好的汤，夹起几块瘦肉慢慢放进嘴里，等到热量减少到刚刚好的温度，飞快咀嚼起来。

随后夹起面满满的往嘴里送了一大口，慢慢咀嚼品尝着味道，一点一点咽下，顿时有种说不出的幸福感。

吃饱后付过钱，再次提醒了一下老板娘有空帮忙扫一下二维码，已经做这个份上了，这都不扫，那也没办法，我也在点里吃了饭，就当帮个忙也该扫一下吧？

凌空吃完饭心情大好，准备坐下休息一下，中午休息的时间有半个小时左右，再加上凌空两点半才开始吃饭的，还有时间二十来分钟休息。

随便刷了刷空间动态对同学们最近的情况有了些了解，又翻了翻朋友圈，几条朋友圈几乎都老妈发的，好家伙，简直是把朋友圈当自己家了，这更新的也太频繁了吧？开心的不开心的，都往上发。

反正灵感一来就拿出手机拍拍，然后上传朋友圈，再加上自己的感受。

突然凌空一条朋友圈引起了他的兴趣，是来自老板的，他分享了一条奇怪的链接。是前天晚上分享的，是市区地下擂台的比赛报名链接，并附上一句：有实力参加的话赚个几万块都是轻轻松松的，时代变了，又是历史性的一次重大的转折……

凌空详细阅读了比赛规则，意外的发现竟然没有年龄说明，嗯？？？这是干什么？是忘记说明了，还是说并没有太多的限制？

凌空忍不住深思起来，这背后是否有牵扯到政府要发掘那些有实力的人，还是某个集团，如果仅仅是发掘有实力的人……绝对不止这么简单，有可能会为政府或者某个集团所用。

利用大额的巨款让一群原本家庭并不富裕，但是恰好又开发了不弱的第一感的家庭或者人，这样的话谁不会想去试试？如果比赛中看上他的实力，说不定会尽力拉拢，再者就是不寻常的手段让他不得不为你所用。

光是细想一下，凌空就有些害怕，赶紧摇了摇头打消了这些念头。

当今社会没有我想的这么阴暗，还是收起我那阴暗的思绪吧。就算被拉拢或者为他人所用那也得付工资吧，有实力又不代表不用吃饭。

想了想还是给老板发信息，询问了一下年龄的问题，竟然真的没有年龄限制，凌空人都傻了。真就有些想法了，竟然真的就没有限制。凌空心动了，打一场几万块，并且到后面的费用还会越来越多。

据说几十万都是少的，这谁顶得住呀。钱这种东西，谁会傻到不要，只要谈到世俗的问题，就少不了钱的地方。谁会担心自己的钱太多？何况只是打一场而已，输了就输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万一赢了那就有钱了呀。

凌空心中暗自做了个决定，给老板发送了一条信息：我觉得我可以参加试试看。

老板看到信息吓了一条，这小子不是有先天性心脏病吗？还参加地下擂台赛，开玩笑吧？况且这小家伙个头也不大，就算真开发了什么能力也强不到哪去啊。

这个你自己做决定吧，以你的身体情况来看，我认为还是不要去的好。很快凌空看见老板回的信息，他的心情也开始变得复杂起来，这个病确实是个大问题，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真在擂台上出了什么事……

这个病真的让他失去了太多，他的童年，自由，快乐因为这个病，都不算太美好，甚至有时候想到就特别令人痛恨的一件事。

这次，我自己做决定吧，就算真出了什么三长两短，就当是我任性的代价吧。

好的，我会小心的。

凌空最后只憋出了短短几个字，他本来想到一大串的想法，想找说说话，诉诉苦，最后想了想没有必要一点心事搞得人尽皆知，那是我自己的事，何况那是我老板，我等一下还要发传单。

凌空打开报名链接简单的报了个名，报名的方式真的太简单了。完全不需要身份证和实名认证什么的。给人一种你尽情展现你的实力，身份什么的没人会知道的错觉。真的有一种只看实力，不看人的感觉。

这就减少了很多报名参赛选手的后顾之忧，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将重新排序，没有贫穷贵贱之风，在这里将以实力重新排序你的高低。

凌空仔细一想，倒是想清楚了很多东西，既然减少了参赛选手的后顾之忧，以实力重新排序。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当下最重要的就是在比赛之前再次提升自己的实力才行。

压下内心的想法，看了下时间已经三点多了，起身离开这片地区，继续发传单。

天空阴暗，远处天边乌云黑压压一片像是随时有可能掉下来，乌云随风而动，慢悠悠地从远处逼近。

看来很快就要下大雨了，凌空走在路上加快了步伐，他出门并没有带雨伞的习惯，所以也没想到今天会下雨的情况。再说最多也就淋一场大雨吧，没什么。凌空决定这次找个有利于随时躲雨的地方发传单。

绕过上午发过的地方，询问了老板这附近做餐饮较多的路段，穿过斑马线，走了大概六七分钟左右，凌空跟着导航拐进一条由平民房组成的街道与实体点。来来往往的街道不少人在往外走。

看来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天气原因，有部分人离开了这里，不过这里的行人并没有因此减少很多，依然有不少人来往于这条街道。

看到几个外卖小哥着急送餐，骑着电动车从自己身边疾驰而过，感受擦肩而过的劲风经在自己脸上，闷热感顿时被放大。

这么闷，看来真的要下大雨了，得抓紧了。

很快，凌空开始挨家挨户发传单，这里餐饮店真的很多，走几步就能看到四五家。里的重量在凌空的感知内一点一点的减轻。

乌云低沉欲坠，凌空走在街上感觉不到一丝风吹过，如同在一个完全封闭的空间，闷热到让人抓狂，后背因为一直背着，有些部分已经被汗水打湿。到了百货商店分叉路口，就在他在想先走那条街时。

顿时能感觉到血液在大脑中流淌，随后头部开始变得有些沉重，凌空有些诧异的发现，他竟然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向一边倾斜，凌空顿时用力固定住身体，不过这样大脑还是有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

凌空感觉自己现在只要稍微放松，就一定会向一边倾斜倒下。心念一动，凌空很快跳动零力不动声色的“冲刷”自己的大脑，刺激自己的神经，做完这些，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一点一点清晰起来。

应该是天气太闷了，不过看样子应该很快就下雨，应该没事。

在凌空经过数十家店铺后，刮来一阵微风，随后天空中下起了牛毛细雨，凌空时不时利用别人的店铺躲雨，实在没办法就淋雨。

好在雨势并不打，半个小时后开始慢慢变小雨。顶着这样的雨势，一个下午连续发了几个小时的传单。腿累的有些胀痛，到下午六点收工的时候，不得不使用零力行走。

也不知道多久没用走这样的路了，还不错。

凌空的业绩真的不怎么样，可能是第一做兼职，没什么经验，仅仅只完成了一个加客服微信的提成任务，至于那个外卖教程方案今天谁也没卖出去。业绩最好的是另一面男生，他引导三个人加了客服的微信。而那位女生跟凌空一样，只完成了一单。

虽然凌空第一天业绩不怎么样，但他整体感觉还是不错的。更发熟悉了这附近的街道与区域，今天去的就是一个陌生的地方，又多知道一个地方，挺不错的。

其实那些也不是主要原因，就是觉得挺满足的，可能是太久没有一个人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凭借着自己的双腿走这么多路吧。坐在车上的凌空望着外面已经暗下来的天空，有些出神，思绪不断挥发着。

忽然一声振动打破凌空的思绪，扫了一眼电话号码，很自然的接了电话。

“歪，婆婆，我现在在回去的公交车上，我还没吃饭，没事，你们先吃，留一点饭菜给就行了……”凌空压低了声音，尽量不打扰到他人。

公交车过了一站又一站，凌空想了很多，好像闲下来就忍不住多想。考虑的事情很多，必须确保自己的决定没有太大的问题。

收回目光，一阵疲惫感发自内心的疲惫感袭来，闭上双眼养神，摇摇晃晃的公交车经过一段又一段路程，一站又一站，有人上车也有人下车，但是都并不多。飘渺的灵气忽隐忽西现，像是触手可及，又像是什么都没有。

凌空稳稳地坐在座位上，很享受这种微妙的感觉，以他现在实力，只要入定，还是可以触及灵力的。当他身心疲惫静静的闭目养神时，他完全没有刻意去感受周围的灵力，但冥冥之中感受到那微妙的灵力忽隐忽现，像是一个羞涩的少女小心翼翼地探出小脑袋，但很快察觉到别人发现她，青涩的一笑后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