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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蜡人蜡梅做,情真命难倾

  • 作者:赵晓展
  • 类型:科幻空间
  • 更新时间:2022-01-28 12:06:10
  • 章节字数:13312字

第三十二章:蜡人蜡梅做,情真命难倾

夜阑人静鸟绝声,雪麓书院月晴空

生生世世躲红缘,不待三更睡酣梦

桃源墨迹又添红,金戈铁马封门囧

彩云追月刀剑杀,倩女幽魂麓夜崩

南门城外的夜依旧漆黑,南门城内火把通亮,火彤彤的火把噗噗的迎风响着,也映衬着血珀中韩大人喉咙割伤处的汩汩冒血声。李德全的靴子也被浸染上了血色,便扬起腿,从怀中掏出一块洁白的小手绢,在靴子上擦了擦。

旁边是人皆是满声惊呼,将李德全护住,持剑的持剑拉弓的拉弓。李德全丢掉手帕拍了拍手,瞧了一眼韩大人,道:“抬走吧,学艺不精怪不得别人。”

吴判官痛哭涕零的抱住韩大人的尸首,抚闭上其恐睁的眼睛。望向南怀杰,南怀杰想起与韩大人供事时的几次接触,虽不喜欢他那官腔的圆滑,但也敬佩他自个的原则,和他自个的底线。瞧见他横尸于地上,心里浮起一片不忍的伤感,便向吴判官点了点头,予以安慰的眼神。吴判官擦了擦鼻涕,止住哭声,与身边人一道抬起韩大人的尸首去了。

南怀杰瞧不见秦林生,仔细打量了一眼先前秦林生所乘坐马匹,瞧见马屁股右侧丢了一只崭新的靴子,便向于嗣登问道:“于兄,那可是你赠予秦公子的靴子。”

于嗣登也从对韩大人的惋惜中回过神来,顺着南怀杰所指,瞧了瞧点了点头。南怀杰想了想,叹了口气。便仰头向李德全道:“李公公,秦林生的事情另有隐情,且秦林生已被掠走。”

李德全冷冷的笑了笑道:“这位韩大人与韩公公是老乡,互为表里,顺天府的当家人这样的死掉了,且在刑部侍郎与大理寺卿的眼皮子底下。看来又要节外生枝了。”

于嗣登与林一鹤心里一咯噔,心里面骂道:你这阉人,韩大人摆明是你喊来,帮你做事,眼下死了,过河拆桥不说,一两句话打发了还轻而易举的推到了刑部与大理寺身上。于嗣登心里燃起了火,却又不得不忍住。

十头鸟林一鹤是不会吃嘴巴上亏,便道:“方才我瞧见银光一闪,一飞镖刺向李公公,韩大人赶忙挪了一步伸手去接,不料没有接到,便挺身替李公公挨上了。看来是李公公命大韩大人命薄!”

于嗣登不由得心里一笑,赶紧跟上道:“来人呢,发出传令,有人欲要刺杀李公公,刺客已逃向城南,门卫使快开门,耽误捉拿凶徒时机拿你试问。顺天府韩大人为救李公公殉职。”

山高皇帝远,李公公依仗自个是皇帝身边人,小小门卫使听从顺天府,而今顺天府头头韩大人瞬间亡命,又怎敢给自个添麻烦,便赶紧召唤卫兵速速打开了城门。

林一鹤与于嗣登未等城门全开便策马扬鞭,急匆匆的跨马而去。南怀杰摇头叹息苦苦一笑,向李德全拱手道:“李公公,改日得闲一块喝茶。”

李德全道:“不但要喝茶还要一块赏月。”

南怀杰便拍下马屁股,随众人穿过城门南去。

李德全搓了搓手,抿嘴笑道:“这个十头鸟林一鹤,的确是机灵人,也是有点情操的人。”

出城后于嗣登对林一鹤道:“这位李德全李公公可是仅次于梁九功梁公公,当今圣上身边的第二红人。”

林一鹤道:“文官怕阉人,武将怕他个球。”

于嗣登笑了笑,道:“今天算是佩服你这十头鸟一次。”

南怀杰道:“李公公能得知消息,雪麓书院也能得知消息,趁他们马匹现在无力奔跑,我们要疾速一些!我来带路!”

于嗣登与林一鹤便全力追赶南怀杰而去。

雪麓林的夜色因有明月当空而显得月影斑斑鬼魅婆娑,南怀杰轻车熟路,带着对韩大人之死的恼怒,与秦林生丢失的一种耻辱,势如破竹的朝雪麓书院奔进。雪麓书院的灯火刚进入眼线时,只听一阵不男不女不阳不阴“咯咯嗒嗒”的嬉笑声在林中跌宕起伏的传了过来。众官兵闻声后毛骨悚然勒马驻步四处张望侦查,马儿跟着嘶鸣不敢向前。

于嗣登林一鹤也是很少遇到这样鬼魅的事情,望向南怀杰。南怀杰勒住马缰绳,仔细查看一下四周,聆听声音传来的方向。还未判断出什么位置,雪麓书院方向,一朵朵蒲公英般的孔明灯缓缓升起,照亮了整个夜空。孔明灯上画着生旦净末丑各式脸谱图案,图案眼神栩栩如生,将夜色刷成一座戏台一般。

悠悠夜空中方才诡异的“咯咯嗒嗒”的幽冥音停止,换来一曲天籁之音,仿佛梦中遇到了王母娘娘的瑶池,瑶池在上演蟠桃盛会,凑来了天籁之音。只听委婉绕耳幽幽怨怨的唱道:

夜阑人静鸟绝声,雪麓书院月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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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美的声音除去了众人先前的惧怕,官兵们不自觉的微笑,期待下段词曲的上演。

南怀杰品了品词曲,无奈的叹了口气,由衷佩服词曲作者的才华。

歌声绕梁犹忆在耳际,曲调却已尽,孔明灯在曲尽之时也化作满天繁星,升至极高渺小到尘埃里。南怀杰见众人勒住马匹不愿向前,于嗣登与林一鹤相看一眼。林一鹤问道:“南怀公子,该怎样向前?”

南怀杰笑道:“白天时我是打进去的。”

林一鹤望了望天,心想,三天期限就剩下这半晚,如不奋力即使找到脱困的理由,终是勉强。不如趁着眼下势头一鼓作气的打拼进去,能寻得曹玺大人最好,寻不得也是众目睽睽之下深入虎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想到此处,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一抽马鞭,朝亮着灯光的雪麓书院疾驰而去。

于嗣登苦笑道:“十头鸟也有鲁莽的时候。”也是抽着马鞭疾速奔去,众官兵见自个顶头上司身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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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卒一副勇猛之势冲了过去,心里的落差一下子填平了,勇猛劲恢复了几分,咬着牙硬着头皮也跟着冲了过去。

南怀杰借着月光看到夜空中又飘来一道白纱,忙叫道:“大家留步!”

马蹄声嘶鸣声抽鞭声加上滑动树枝声,掩盖住了南怀杰的瞬间惊呼。只见方才那位嫦娥下凡一般的姑娘又从月亮出飘荡着丝带飘来,于嗣登林一鹤下意识的赶紧防备,几道银光闪烁而来,于嗣登林一鹤击飞了两枚圆形锯齿片状飞镖,身后一行官兵那有二人身手,来不及呼喊依应声倒地,恰如韩大人一般,喉咙被割。

南怀杰运气喊道:“停止前进,下马举盾掩护,弓箭手放箭!”

众人哗啦啦的齐齐下马,前排官兵的盾牌上又叮叮的落下几枚锯齿状圆形片状飞镖,弓箭手赶紧张弓搭箭,几簇羽箭如一团骤雨一般,“咻咻”的射向夜空中飘来的嫦娥美女,两枚有力度的弓箭射在其身上,人未飘落不说,笑容依旧,未见半份痛楚。南怀杰惊诧一番,想了想,便索要过来一张大弓,一枚火箭,火箭点燃,使出十足力气,没有怜香惜玉拉开弓箭射向天空中的嫦娥。嫦娥遇到火箭瞬间庞然起火,飘姗姗的坠落,滴下如雨珠一般的蜡油,明白这非真人,仅是一尊蜡人像,栩栩如生比真人还要俏丽几分。

于嗣登随机明白过来,大声叫道:“这是蜡人像,障眼法,别再去看她,牵好马匹留意飞镖。”众官兵赶紧收起目光,举着盾牌查看四周,踱步前行!

蜡人像一毁,四下恢复安静,众人小心挪步行至雪麓书院门口,于嗣登向门两方双手一挥而后手势合拢。众人明白,有两位头头带领两行人左右包抄,将雪麓书院围攻起来。林一鹤向左右人摆了摆手,两位官差出列,敲了敲门扣。

里面没有回声,又重击了两番,里面隐隐约约的传来奔走的走路声与困倦的女人声,声音道:“来了,来了,深更半夜的又不是黑白无常,来敲什么门呢。”

门打开,开门是位没有扣上衣扣半遮掩半露肌肤的中年伶人,貌似位美妙的中年贵妇。南怀杰未在下午时分迎接李德全的队伍中瞧见她。贵妇人瞧一眼众官兵目光,赶紧掀一掀衣襟,遮的更严实了些。

于嗣登看似一位女人,便不好意思再大声责问,拱手道:“大姐,在下刑部侍郎于嗣登,深夜打扰是为案子,请通报你们当家人。”

贵妇人打量于嗣登一眼,嘻嘻笑道:“呦,好威武的汉子。在下艺名万里红,现在只是雪麓书院一位守门人。这里可是梁九功梁公公罩着的地方,不知我们雪麓书院造了什么案子,这么多官爷到访。”

南怀杰知晓,提到了梁公公,于嗣登和林一鹤是要给几分薄面的,不会贸然直闯,雪麓书院也以此胡搅蛮缠的拖延时间。便从队伍中走上前来,笑道:“烦请转告红鲤鱼佳人月两位,刑部与大理寺来捉拿被你们禁锢在柴房的秦林生,也来抓获方才欲要谋害李德全公公的凶手。也待我向杨花玉公子问好,请速去转告!”

万里红听南怀杰这么一讲,好似很是熟知雪麓书院一般,心里疑惑,但听到有凶手欲加害李德全公公,那可是雪麓书院的老祖宗。知晓自个承担不起,拱手回礼转身回去禀报。

南怀杰对于嗣登林一鹤道:“将计就计,你们先候着,我去去就来。”

于嗣登与林一鹤猜不到南怀杰又在打什么主意,唯有点头。

南怀杰挤入官差队伍,一转眼间消失了身影。借着官兵牵住雪麓书院众伶人,如似另一抹的障眼法,南怀杰便成了隐形人,不为雪麓书院伶人在意的隐形人。南怀杰回到了方才事发地的林子,攀上树梢借着月光去寻方才跌落下的那尊蜡人像,远处一片如水的蜡油反射来月光的波光粼粼,南怀杰朝那边行去。打探四周无人迹象,便跃下,瞧见一薄铁打造的人形轮廓骨架,骨架上还保留着半残的嫦娥蜡像,只是面容已毁,地上铺满一地蜡油。骨架不远处有一烧破半截的巨型黑色风筝,风筝线是黑色麻绳,已被烧断落在地上一段,风筝上用水银线绣着星星。南怀杰赞叹的笑了笑,心道:当真是妙手神功,捏造出如此蜡人,蜡人系在风筝上随风筝而飞。风筝与线是黑色,风筝面上绣着明星,如此一来,地上人向上望去,只见蜡人不见风筝。

南怀杰顺着地上半截风筝线所拉方向瞅去,方向不是雪麓书院而是与雪麓书院相背的方向,南怀杰想了想,运气轻工攀上树枝头,目测好所要追踪方向与月亮相错的角度,极速去追。

追了一刻钟的时间,早已远离雪麓书院,隐隐约约瞧见了一星点火光,便小心翼翼的莫惊动山林之鸟一般接近火光处。看到一位黑衣人举着火把前方探路,两位黑衣人架着一位黑衣人艰难的跟着,所架黑衣人背上醒目的插着两支羽箭,肩上还套着一卷黑色麻绳。看来是被方才官差乱箭所伤,那捆黑麻绳,便就是方才放嫦娥风筝所用。

又跟其爬过一小山坡,众人气喘吁吁,只听一人男不男女不女阴柔柔道:“钱文姐,蜡姐姐快不行了。”

走在最前面带路之人停住了脚步,蓦然回首眼神隐隐作痛便摘下了面具,火彤彤的火把映衬一张清俊的面孔,此人艺名钱文。受伤之人艺名蜡梅,蜡梅眼睛睁开,消去了之前难忍的痛楚,语气平静了下来,眼神也来了精神。钱文知道这是回光返照,便走上前去蹲下身来摘下蜡梅的面具,其余二人也摘下了面具,同是三张俊美的面孔。

蜡梅绵绵的女声苦笑道:“这一幕我在梦中梦到过,只是少了杨花玉相公。”

钱文温温一笑,有些沙哑的道:“这么多年如没有你的巧妙计策,我们啥事也成不了,混到这副田地,都是你的功劳。杨花玉相公就在不远处等着你呢,再坚持会。”

蜡梅摇了摇头,笑道:“我这副模样只会让他寸断肝肠,还是留些余地的好。钱文姐,莫要再管我,快回去让大家赶紧转移。以后,帮我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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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好他。”

钱文仰头冷冷的一笑,摇了摇头叹气道:“蜡梅妹妹,你是太善良了,也是太痴心了,也太傻了。放心吧,我会保护好他的。”

蜡梅温柔一笑,而后对两旁的两位道:“楠姑娘,唐姑娘,辛苦二位了,平时对你们有些苛刻,确实过分,别往心里面去。”

楠姑娘唐姑娘闻言后落下泪来,忙道:“蜡姐姐,你那是对我俩好,我俩懂。”

钱文忍耐不住,扭过头擦试一把眼泪,南怀杰瞧在眼里听进耳里,心里也涌起五味杂陈。

蜡梅咳了一阵子,吞下几口咸咸的鲜血,擦试下嘴角。摆摆手道:“你们走吧,拔掉我背后羽箭。这里花草树木茂密散发着花香,是我喜欢的地方,快走吧。官兵既然能寻到雪麓书院自然能寻到苹果庄,快去通知众人速速逃离。快去。”

说到逃字,钱文不忍的问道:“逃到哪里去?”

蜡梅闭上眼睛思索一番,心劲挣扎回光返照也渐渐暗淡下来,声音低沉的道:“咱们该做的已做完,皇家宴莫要再参与,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吧,扬州多美啊!”

钱文瞧一眼月光,又瞧一眼东方,泪水哗啦啦挂满面孔,瞧蜡梅声息已细,身子已凉了半截。便咬了咬牙,忍住悲痛,将蜡梅背上的三枚利箭拔出,蜡梅唯有搐动,终于安息了下来。钱文将蜡梅抱起,找到一舒坦些的树桩坐北朝南的放下了蜡梅。蜡梅嘴角一抹血丝浸出来,挂着一抹笑意安逸躺在树桩上,闭上了眼睛。

楠姑娘唐姑娘下跪拜了拜,钱文痴痴的盯了一会蜡梅,从怀中掏出一柄梳子一掰两半,一半塞进蜡梅怀中,擒着泪水笑道:“好妹子,等我。”扭身而去。唐姑娘楠姑娘回望蜡梅几眼,随钱文消逝林中。

南怀杰待众人走远,欲要继续追寻,但望着树桩上仅剩下一文气息的蜡梅,怎么也移动不了身子。叹了口气,从树梢上跃下来,走到蜡梅身旁打量她几眼,瞧见其脖颈细长平滑无喉结,胸膛丰满高挺,腰细如柳面孔流丽。很是郁闷,不明白,伶人群落里怎么还会有真女人。蹲下身子探了探脉搏与气息,赶紧点上穴道封住背上流血的伤口。从怀里掏出南怀仁曾送的一小小荷包,荷包里面是枚弯针与线和几粒药丸。儿时跟随南怀人民间传教时,经常遇到南怀人运用西医医术施救世人的场景,耳濡目染熏陶之下自个也搭帮手的慢慢参与进去,多了便领悟一些,再加上南怀人的言传身教,一手西方急救医术已在身。计不压身,南怀人只希望南怀杰在厄运时刻能够自保,能救助于人当然是好。

南怀杰抱起蜡梅,将她从树荫处移到月光明亮处,翻身,解开衣衫,拿出针线,将背上三处箭伤逐一缝合。而后捏起两粒药丸含在自个嘴里软化,涂在箭伤处。又捏起最小的一粒塞进蜡梅嘴巴里,随意摘几片草叶,将上面的露水灌进蜡梅嘴中,捋了捋脖颈,将其药丸捋进食道里。南怀杰再探了探其鼻息与脉搏,已经全无。南怀杰着急的擦了擦自个额头上的汗水,顾不上多想,深吸一口气,捏住蜡梅鼻子,将一股猛烈的气息从蜡梅嘴巴处吹进其体内。猛灌十来口气息后按压其胸腔,如此循环。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南怀杰已有些气馁的持续按压其胸腔时,蜡梅猛咳一声,吐出满口淤血,瞧见南怀杰按在自个裸露的胸膛之上,恼羞成怒刚要开口又晕了过去。南怀杰无奈的笑了笑,扛起蜡梅运起轻功原路返回。路过方才风筝与蜡像坠落处,南怀杰想了想,将风筝卷起那具半融的蜡像骨架抗在另一肩膀上。来到雪麓书院南门,脱下自个外衫套在蜡梅身上,点上其腿脚上穴道藏进一树丛里。走近南门口,看见红鲤鱼与佳人月带领众伶人已拉开阵势与林一鹤于嗣登成对决之势。

红鲤鱼拱手叫嚣道:“请官爷再稍等片刻,我们只是一帮戏子,雪麓书院可是梁九功梁公公他老人家的私邸,一生心血全注入于此,为皇宫输送一批又一批识礼节懂诗文的优秀中关。您冒然进去搜查便是对梁公公的不敬,更是对皇宫的不敬,对皇宫的不敬便是对当今圣上的不敬!请两位稍安勿躁再等片刻,梁公公打扰圣上贵安做得请示,马上就和李德全李公公一块到了。”

这话一说,哪怕是十头鸟林一鹤真有十颗脑袋也是不敢乱动,唯有无奈听从等待!

南怀杰心里冷冷一笑,心想,这红鲤鱼真懂得捏拿这帮官衣加身人的七寸之处。便溜向雪麓书院西墙,对几位围着的官差道:“哥几个去南门每人寻根绳子来,待会有用。这里有我来看着。“

虽南怀杰不认识这些官差,但这些官差都认识南怀杰,知晓他的名气,也明白他与于嗣登林一鹤的关系。便听命的去了。南怀杰扛起那具半残的蜡像骨架与风筝,翻墙而进,轻车熟路的来到粮仓处,将物件放在下午自个藏匿处的粮仓通风口处。便又随道来到马圈,瞧见众马匹绝大多数有气无力的卧倒在地,也有几匹对芝麻绿豆不感冒的依旧康健的站立着。

南怀杰翻出西墙,来到南门中,让一名卒子私密的唤来于嗣登。于嗣登急匆匆的来到队伍中,南怀杰笑了笑,在其耳边嘀咕了几句。于嗣登大喜,来到队伍前吆喝道:“众官兵听令,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官差履行职命便是报效朝廷,尔等如敢反抗便是与朝廷做对,杀无赦!将雪麓书院众人全部捆了,一个不留!”

林一鹤大吃一惊,红鲤鱼大叫道:“于大人,你可知晓后果!”

于嗣登笑了笑道:“管他呢,先破案再说!”

众官兵一冲而上,雪麓书院众伶人盯着红鲤鱼手势,红鲤鱼想了想,摘下发鬓上的小黄花抿嘴笑了笑,无人反抗束手就擒。于嗣登当着红鲤鱼家人月的面派官兵冲进粮仓,搜出南怀杰所藏匿之物!红鲤鱼惊诧的与佳人月对视一眼,不再言语。

南怀杰快马加鞭的拖着蜡梅来到城南门,又敲响了之前那家药铺的门,店小二接到银子又从里面赶走了一位遮掩衣衫待扣扣子的少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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