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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世泰衙门闲,恰好一案鲜

  • 作者:赵晓展
  • 类型:科幻空间
  • 更新时间:2022-01-28 13:13:32
  • 章节字数:12942字

第六十一章:世泰衙门闲,恰好一案鲜

闲窗景色静,春来云头远

茶艺续寂寥,无事生反感

天下太平时,衙役肥颠颠

闲窗闲人烦,闲时闲事案

“你的岁月催老我的容颜,我的容颜融进了你的岁月,殊不知这样做的不止是你和我,而是大千世界芸芸众生。蹉跎岁月中,从春华秋实到皑皑白雪,四季旋转乾坤循环,我的俊俏需要铅华来点缀,我的躯体需要华服来修饰,我的华发需要头巾来掩盖。而你依旧驻留在那段岁月,那段岁月容颜不改,面孔棱角分明,眼神刚毅丰硕。瞧着你的样子,回忆往昔,永远走不出的是那段路程,青草艾艾蝴蝶飘舞,你在笑,我在笑,笑声化作空灵。而今仇恨已无,而今萧条孤独,我要揭下那道黄符,洒血念咒,将你复活。来陪我走过余下春秋!”

贾秀才读完羊皮纸上这段话语,撇了撇嘴故意打了个寒颤,笑道:“这是案发现场留下的一页羊皮纸,羊皮纸上写着这篇文章,一听就是一位怨妇的口吻,不尝试当下,总想留存在最美的年代里,殊不知,人人都会老!就凭这张羊皮纸就要立个大案,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位江浙富贾真是够奇葩的!”

南怀杰用一把刻刀在雕琢一件硬木器具,形状似片银杏叶,吹了吹上面的木屑,笑道:“那接还是不接?”

贾秀才瞳孔放大赶紧道:“接,干嘛不接!这半年只顾着游山涉水去了,酒楼生意交给这帮兔崽子是一落千丈,再不接几个挣钱的案子,咱们可真要入不敷出,维持不了半年就要喝西北风去了。喂喂!我说南怀大少,你可不能再挑三拣四的了,俗气的案子钱也少的案子咱可以不接,但这可是大把银子砸来的案子,再看这文笔温文秀雅,可不是俗气的案子。说真的,接了吧,就当热热手,别退功了。”

南怀杰放下手中刻刀,拍了拍手上木屑,举起那片银杏叶状的器具对着窗户阳光处望了望,道:“那几道纹理总是太粗糙,该换成小号刻刀。”

贾秀才有点来气了,敲了敲桌子道:“南怀大少!命里有时终须有,只是时候未到而已,别自个给自个作茧再把自个困在里面。好吧,不提这个。从福建回来你就郁郁寡欢,瞧瞧你自个,胡子拉碴身上发馊,那像是名满京城的神探南怀杰。这个案子,就这么定了,我说接就得接。”

南怀杰挑了下眉毛,搓了搓嘴巴,笑道:“我还真没留意到,你不是常夸于嗣登那胡须很有男人味,怎么,长到人家花园那是花,长到我这脸上就是草。”

贾秀才面孔微微一红,嘻嘻一笑道:“忘了告诉你了,于大哥说这个案子有点类似三年前闻名全国的天水丧尸案。”

南怀杰听到天水丧尸案心头一咯噔,放下手中的银杏叶,扭过头来,盯着贾秀才手中的那块羊皮纸。咳了一声,道:“让我瞧瞧。”

贾秀才递过来,南怀杰将方才贾秀才读的那段话仔细过目一遍,问道:“贾老板这么感兴趣,出多少银子?”

贾秀才划了划那两撇小胡子,笑道:“这案子新上一个台阶,破案六千两!预付三千两。”

南怀杰点了点头道:“我的乖乖,出手真够豪爽的,怪不得贾老板如此这般。好吧,他们刑部怎么不接手,哪怕玩玩飞刀赚个外快。”

贾秀才道:“我道听途说,刑部本是要接手的,毕竟太平盛世,刑部的那帮人马闲的发霉。可不当紧的时刻刑部在干一份更肥的差事,随一位钦差大臣赶赴全国各地清查盐吏。这点银子和沾上盐的差事相比,那可是小巫见大巫没法比,于大哥是被圣上亲自点的名。所以才把这案子转手到咱清风轩,说这样的案子也只有他于嗣登和南怀杰这样的人物能破,别的人别说破案,就是理清能很难!”

南怀杰笑了笑道:“盐田那块水太深,往往是出力不讨好,办好办不好都是两头得罪人,也只有于嗣登这号人物才会接这活。这案子哪日发生的?他于嗣登理清了没呢?”

贾秀才道:“刑部说是上个月农历十八的晚上,算算看也快一个月了。想必于大哥已经理清了。”

南怀杰哈哈哈的一声笑,道:“他理清个锤子!要是理清了即使自个抽不开身也早就派他的那两个虎腿子过去了。好!这案子我接了!”

贾秀才咬了下嘴唇,挖苦道:“南怀大少,你不会是因为于大哥还没破案,才幸灾乐祸的接手的吧,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醋?”

南怀杰挑了下眉毛不屑的哼了一声,道:“从这张羊皮纸上,我好像也看到了天水丧尸案的痕迹。你从这张纸上瞧到了什么?”

贾秀才夺过来这张羊皮纸,左右翻翻上下瞄瞄,道:“瞧到了一位怨妇,不满意自个现在的容貌,想变得年轻,又想让死去的心上人活过来,两人都变的年轻,再比翼双飞。”

南怀杰摇摇头叹息道:“羊皮纸左下方可有一抹涂上胭脂粉的颜色。”

贾秀才仔细看了看,用手在上面轻轻搓了搓,又凑进鼻孔闻了闻。

南怀杰道:“再好的胭脂现在也嗅不到什么味道,我虽是外行也能瞧出来那是胭脂色。”

贾秀才点了点头,道:“还真是胭脂色,从色泽上看是很贵的酒红玫瑰色。”

南怀杰道:“文笔飘逸轻盈,略显无力很是柔顺,给人感觉出自一位柔弱似水女人之笔。”

贾秀才道:“这也是我想说的,是出自女人之笔。”

南怀杰道:“这说明什么?”

贾秀才笑了笑道:“我虽不是什么神探,但起码是神探的老板,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哎,你别不屑,让我说完。这张羊皮纸上内容的口气是怨妇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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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是女人的文笔,就连左下角也不经意间留下女人那一抹胭脂色。可见这案子和一位女人脱不开关系,这女人也是一位痴情一片的大家闺秀。”

南怀杰笑了笑道:“大家闺秀?何以见得?”

贾秀才道:“不是富家大户哪有资本买这么名贵的胭脂,不是大家闺秀很难练得这一手好字,练得一手好字不说还有这份才思。当然,南怀杰会猜测是什么青楼名媛,清楼名媛会这么痴情吗?陷入不拔之地宁愿作案施咒来让情夫复活。综合来说,这是一位很痴情很有文化内涵却不小心陷入迷信或是邪教的大家闺秀。”

南怀杰甩开扇子扇了扇点了点头,将贾秀才面前的一杯茶端起来喝掉,皱了皱眉头搓了搓鼻子笑道:“近朱者赤,看来是从我沾染了很多优秀的学术,达到了顺天府的水准,不,达到了大理寺卿林一鹤那十头鸟的水平。”

贾秀才胡子一揭怒目一瞪道:“咱不带这样损人的,表面上是在夸我实则是在夸自个,表面上是在夸我实则是在说我狡黠。”

南怀杰左手捂住眼睛搓了搓眉毛,笑的很是无奈。而后道:“古人曰,物极必反!这三个线索都引导办案者向一位大家闺秀身上联想,无论认定那一条都会认定这张羊皮纸是一位女人所留。实则恰恰相反,一,字体虽是女人手笔,但太过工整,且没有一点情绪化,毕竟女人是情绪化的,就是太过情绪化了才妄想让人起死回生,太过情绪化的女人写这样的情绪化的文章怎么字体上却察觉不到一丝情绪化的笔迹?应是一位才女提笔依照一稿子抄写到这羊皮纸上。二,虽然贾秀才缺乏女人味,当然这主要是因为你整天女扮男装的原因,长相绝对还不至于磕碜。别误会,我是说缺少女人味的女人都懂得描眉画眼搽胭脂,女人看待衣服和胭脂那是特娇贵的,很少遗漏别处;胭脂应是用棉扑轻淡淡的擦到脸上,这张羊皮纸上的却是很有力道的涂抹上去的。对,就是这般,用小门手指抠一块胭脂用力划在羊皮纸上。”

南怀杰用自个小门手指顺着胭脂痕迹比划了下,更加决定了自个的推论。

贾秀才眉头紧皱,想了想,嘴角浮起一抹佩服的笑容,却张嘴道:“一个大男人对女人的胭脂粉色这么的了解还这么的感兴趣,真是让人大跌眼球。好吧,我懂,你南怀大少的意思是这张羊皮纸是一位男人写好稿子,让一位才女抄写上去,再在不显眼处涂抹上一痕酒红玫瑰色的胭脂,造成一副女人作案的假象。如此,那些有十头鸟智商的衙役便会将目标锁定在女性人群上,且是大家闺秀们的身上,便走入了作案者布置的陷阱中。”

南怀杰点了点头道:“如此可教也,来来来,讲讲具体案情!”

贾秀才摆出无奈的手势,撇了撇嘴笑道:“我也是今个早上才接手的,只顾着询问价钱去了就忘了案情这档子事。于大哥是昨晚刚赶到京城的,瞧你还在睡觉自个还要赶去早朝复命,只说南怀兄要是感兴趣接手案子,去他刑部,于大哥会将这件案子的所有线索案宗交于你。”

南怀杰淡然一笑,道:“有没有给这案子定下名字?”

贾秀才道:“还没有定下来,天水丧失案不就是一连串案子前后牵连到一块后命的名字嘛!”

南怀杰道:“就这句话说的最有水平。”

贾秀才鄙视了南怀杰一眼,想了想道:“对,如真是几件案子串联到一块,便是连环作案,如跨度上过了一年半载的话便是两个大案合并的一个更大案。不行不行,六千两被坑了,应该翻倍才行!”

南怀杰很歇斯底里的瞧着贾秀才掰手指头算着大生意,躺在摇椅上又将那张羊皮纸仔细打量了一遍。正在聚精会神之时,一盆干净的衣物摆在面前,衣物上放着皂角液、洋碱、牙刷、竹盐。贾秀才抱着膀一副很拽的样子,指了指衣物又指了指南怀杰,南怀杰抿嘴一笑,端起盆子去一楼澡堂子了。

刑部外墙旁的垂柳长出了嫩芽,只是被这沙尘天敷上了一层薄薄的尘灰,本应是鲜黄色的嫩芽变的有点胶泥黄。京城每逢阳春三月总会被一股妖风覆盖,妖风从西北方向而来,携带黄土灰沙把整个京城天搞的雾蒙蒙,京城所有露天的东西被刷上一层灰不溜秋的尘埃。京城人或许已经习惯了这个月份这番折腾,没有什么过多怨言,大户人家把院子里的水井盖上,小户人家把院子里的水缸盖上,仅此而已。南怀杰摘下目镜,擦了擦镜片上蒙上的一层尘灰,跳下马。

门卫已快步赶来接过缰绳,笑道:“南怀公子,于大人已准备好下午茶,就等着您呢。您请,我安排把马喂喂料刷刷灰。”

南怀杰正准备掏点碎银子,门卫已瞧出这层意思,赶紧打住道:“于大人特殊安排了,别的赏赐他视而不见,但南怀公子您就免了,说刑部这的大门随时为南怀公子打开。”

南怀杰眉头一挑,摇头笑了笑道:“这大鲶鱼啥时候脑子开瓢变灵了。”南怀杰还是抛出一枚碎银子赏给了门卫,甩开扇子进去了。

于嗣登从外地领养回一条猎犬,细细高高的腿短短的尾巴,来到小院中,于嗣登正在用骨头训斥着不怎么听话的猎犬。南怀杰笑道:“看来果真是天下太平了,于兄的一身蛮力也转移到了该去的地方。”

于嗣登听到这番讽刺哈哈一笑道:“好在我养的不是头猪,这身蛮力要是与猪杠上了,我这刑部侍郎也就万古留名了。”

南怀杰道:“天下不安定时朝廷一门心思是讨伐逆贼,天下太平时,朝廷就会一门心思充盈国库。查盐吏便是重头戏,于兄被圣上委以重任是好事。本想着太平盛世下咱俩这职业都会受到冲击,小案子看不上,大案子捞不着。没想到还有类似天水丧失案的案子送上家门。”

于嗣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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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那职业受到冲击,我这位子吃的是皇粮,旱涝保收。黎明前的那段夜已过,京城内当真是一番太平盛世的景象!清风轩还有聚品酒楼撑着,这行差了些,那行业应该旺了!”

南怀杰苦苦一笑道:“生意上的事我不懂,贾老板说赚就是赚说赔钱我也只能当她是在赔钱。”

于嗣登给猎犬戴上狗套,嘿嘿一笑道:“这话说的没毛病,秀秀姑娘说的永远都是对的。”

南怀杰感觉脑袋有点沉重,听不下去了,赶紧道:“走走走,进屋喝茶去!”

大半年的光景,于嗣登书房的案件文档少了很多,茶具却是多了份精致的讲究,那把墙上高挂的腰刀也如尘沙天的景致一般,蒙上了一层灰尘。南怀杰心有同感的道:“时势造英雄,现在的光景便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一位堂堂刑部侍郎竟闲置到随钦差大臣查盐吏抓贪污去。”

于嗣登沏上茶倒上,而后长长叹了口气,道:“倒是怀念忙碌的日子,谁晓得说闲就一下子闲了下来。刑部闲下来对天下百姓来说是好事,对我这等拳打脚踢惯了的粗人来说却是折磨!”

南怀杰哈哈一笑,从怀中掏出那张羊皮纸,道:“这月把时间于兄不是在空暇时间忙碌这件案子吗,来,讲讲这个案子下下怀扫扫压抑。”

看到这张羊皮纸时,于嗣登犹如七魂六魄归体一般,眼神里立马来了精神,一口气饮下杯中茶水,捋了捋袖子,道:“这件案子可不像羊皮纸上这篇短短的文章这么简单,里面深的去了。”

南怀杰放下手中茶杯,呦了一声,拿出实诚的聆听姿态。于嗣登眉目里闪过一丝惊悚,接着讲到:

“这个案子事发地不在京城,而在千里之外的江苏通州县,通州是鱼米之乡,又是纺织之乡,是富庶之地。通州县挨着长江地带有个崇川镇,是通州的重镇,镇上有码头,纺织品在此镇装船外卖,商业繁盛富得流油。镇上的首富是一织布大户姓卢,当家人人称卢员外,卢员外的大儿子卢桑仁在江上遇到一位渔家女儿,名叫翎翎,听说长得如花似玉,在渔家地是出了名的佳人。实则这位渔家女儿早有婚约,但豪强之下不说是霸占吧,里面肯定有欺凌,最终这位翎翎姑娘还是被卢桑仁纳为妾。就在嫁娶那天晚上,整个卢家大院歌舞升平酒气熏天,突然一阵怪风刮来,风里面全是黄烟,呛的人睁不开眼。待等到黄烟消散,众人醉醺醺的愣了愣,没把这当回事,继续划拳喝酒。待等到这卢桑仁进洞房去享受那春宵一刻时,却发现这翎翎不翼而飞了!家里的一件昂贵的镇宅之宝也随之失窃了。丫鬟进屋寻找,掀开被褥时惊吓一跳,被褥里放着一袭红衣,红衣里包着一枚稻草人,稻草人旁放着这张羊皮纸。”

南怀杰道:“那道黄烟应该是硫磺燃烧所成,趁黄烟弥漫之际这位翎翎姑娘被人救走了,如救人者是她先前许配的郎君,这倒是一件好事。富贾之家失窃一件昂贵的物件也是稀疏平常之事。”

于嗣登摆摆手笑道:“先前许配的郎君当时在渔船上出海打鱼去了,有全船渔民作证。我也见了那位小伙子,绝对不会是救走翎翎姑娘之人。一位渔民的女儿伴随一件宝物的失踪,当地衙役松松散散不当回事一般,我便在通州衙门审问县令,一审不当紧,才知道这类的失踪案件这一年内当地已有十二起。失踪十二口人可是大案了,且又都是姑娘家失踪,且每一起案件都会有这张羊皮纸,纸上有这篇文章,后面这六起又添上红衣包裹的稻草人。因不是什么凶杀案,都是姑娘家失踪案,失踪之人都是名声在外,集美貌善良孝道于一身的好姑娘。当地县令挠破脑袋也找不到线索,便搪塞说这些姑娘家都是与情郎私通好了,逃避婚姻顺带盗取些财物远走高飞去了。惹得民怨沸腾,终于纸包住火,在我随钦差大人巡查江苏盐吏贪腐案时,当地卢员外家的人递给了我这张羊皮纸。拉开了这则案子的序幕。我是心痒手痒就是不能分身,便第一个想到了南怀兄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干嘛不去再破一起大案呢!”

南怀杰笑道:“于兄也可以委托林一鹤去呀,那十头鸟听说也是闲的要命。”

于嗣登笑道:“他不比我好到哪里去,要随另一位钦差去边疆盘查军粮贪污的案子。不打仗了便要调养生息,调养生息便要移除害群之马,圣上有他自个的小算盘。那些趁打仗时发国难财的官员都会一个一个的给肃清掉,那些墙头草的官员也会连根拔下来。只是我于嗣登是一介武夫不懂官场谋略呀,跟着混个热闹搞的稀里糊涂。倒是羡慕南怀兄,潇洒自在无忧无虑,又已是名满天下的神探。”

南怀杰哈哈一乐呵,笑道:“要是这些恭维的话出自别人之口,我南怀杰是懒得听的,但出自于兄之口却是听的津津有味。于兄现干的是国家社稷的大事,这些案子虽也是大案子,但比起社稷来那便不足为道。这的确有股当年天水丧失案的味道,好吧,我接下了!”

于嗣登静了静,盯着南怀杰道:“我会公文传通州衙门,全力配合你的侦查,也将我的虎头玉佩交付于你,必要时可以以我的名义调遣那些懒惰的官差。但,有个条件需要南怀兄答应,不要让秀秀姑娘参与本案。”

南怀杰哼了一声,冷冷的一笑道:“这个条件不需要答应你!即使是件大案,也不见得于兄对此案如此感兴趣,关怀备至。”

于嗣登苦苦一笑,叹气道:“那是我老母的家乡,家乡人不但寻求与我,也派人来京寻我老母帮忙。”

南怀杰点了点头,拍了拍于嗣登的肩膀,笑道:“人怕出名猪怕壮,破了此案来抚慰外婆家乡乡亲,也算是件功德无量的事。顺便,好吧不说了,于兄的算盘打的是越来越精了。”

于嗣登嘿嘿一笑,笑的很是憨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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