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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书上说的

  • 作者:汤小落
  • 类型:浪漫青春
  • 更新时间:2022-11-17 11:03:42
  • 章节字数:4536字

杜孤庭无奈地道:“你是不是忘了,自己腹中也有身孕?”

“你看这些书,是为了我的孩子?”楚斐然大为震惊。

好家伙,杜孤庭这货,脑回路怕不是真有问题。

未等杜孤庭答话,两人便听到门口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徐嬷嬷的声音响起:“听闻王爷王妃回府,老太太派我来送一碗补汤。”

都知道杜孤庭重孝道,因此徐嬷嬷进门无人敢拦。

她立在卧房门口,等候回音:“王爷,我进来了?”

杜孤庭一掀被褥,直接将自己与楚斐然都裹在被子里头,既遮住自己的伤,又只得出暧昧假象:“进来吧。”

楚斐然趴在他胸前,倒也没吱声。

徐嬷嬷端着药汤进来,看见这幅景象明显有些发愣,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将补汤端上前:“王爷请用,老太太特意叮嘱了,王爷怕苦,因此又送来一盏蜜饯。”

“替我多谢祖母。”杜孤庭点点头。

徐嬷嬷微笑:“老太太还说,要我看着您喝完。”

杜孤庭瞄了汤一眼,面色发黑。

那汤里,赫然是鹿鞭。

但他还是将药汤一饮而尽,眉头也不皱:“如此,便可以了吧?”

徐嬷嬷这才满意地离去,真想不到,王爷王妃在外头的桃色传闻都是真的,如今不但共居一室,王妃还满面娇羞的埋在王爷的怀里。

门被关上,杜孤庭一低头,发现怀里的人憋笑憋得脸发红。

他面色不善:“笑够了没?”

楚斐然忍着笑道:“王爷真不愧是王爷,就连喝起药来也好生勇猛,鹿鞭鹿血汤混在一起,这可是平常人三日也喝不完的药量!”

她笑得发抖:“哈哈哈,杜孤庭你是不是真不行?”

没记错的话,之前侧妃与老太太天天找各种各样的药给他进补,可他迄今为止,居然半次窑子都没逛过,更别提宠幸谁了。

这也是她看见安胎秘方,第一反应是杜孤庭养了外室的原因。

她用的药肯定是能够让杜孤庭大展雄风的,而老太太等人用的补药更是极为生猛,直接导致周边的各种相关“鞭”都大幅度涨价。

寻常人被这么补着,要么夜夜笙歌,要么直接被玩废!

可杜孤庭倒好,神色如常,连一滴鼻血都没流。

她正嘲笑着,却见眼前人直勾勾地瞧着她,眼神亮得吓人:“行不行,王妃不如试试?”

紧接着,啪嗒,一滴殷红在她的襦裙上染开。

她诧异地往下看,却发现衣裙不知何时已经被扯乱,浅绿的褙子自肩头滑落,泄出一片雪白的肩颈。

这个角度,他刚好能够从微斜的蜻蜓点水吊带中,瞥见一片春光。

“杜孤庭,你不要脸!”

最终,楚斐然沉着脸站在桌边整理衣裙,而杜孤庭躺在床上被揍得呲牙咧嘴。

他皱着眉头,轻轻地吸着气:“楚神医,你一向都这么暴力的对待病患吗?”

楚斐然呵呵冷笑:“别想仗着伤势占便宜,我又不是你爹,可不会心疼。”

“不应该呀。”杜孤庭语调疑惑,“你既馋我身子,又贪图我的美色,且是个寻花作乐、风流不羁的性子,为何我靠近之时,却如此害羞?”

“谁害羞了?”楚斐然转头,对他怒目而视。“分明就是你不做人,成天想入非非,连我打你的时候都——”

她蓦然顿住,恨恨道:“无耻,实在是太无耻了。”

她发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那就是,杜孤庭似乎真的受补太过了!

她在殴打杜孤庭时,差点被某物硌着!

这哪里是什么冷面战神,分明就是色中饿狼。

似乎是想起什么,杜孤庭有些不自然地偏头,耳根通红,嘴上却不饶人:“何必表现得一副纯情模样,你不是说自己身为医者,不会胡思乱想吗?”

经他提醒,楚斐然才想起,当初她可是随手便抓住他的要害,还倒打一耙,说他脸皮太薄,犹如女子。

楚斐然咬牙道:“那时我是真以为你有病。”

此言说毕,半天没听见声音,她转头一看,却见杜孤庭神情平静。

她心头不由得有些打鼓,难道是刚才的话戳中了他的痛处?

近来这狗男人或许是因为失恋,心思越发捉摸不定,喜怒无常,还老爱与她斗嘴。

不知为何,虽然每次都斗赢了,而且杜孤庭总是送她许多东西,可楚斐然心中,却隐隐感觉自己吃亏。

正想着,却见男人抬手,冲她招了招。

她半信半疑的走过去:“难道我说错了不成?你本来就有病。”

杜孤庭因伤势之故,只能趴在榻上,虽然保持着生人勿近的表情,可这姿势动作,只能称得上一句人畜无害。

因此,楚斐然走近时也并未抱着戒心,低头弯腰瞧他有什么猫腻。

却见杜孤庭半支起身子,蜻蜓点水般吻她颈侧,嗓音微哑:“我确实病了。”

他冷淡的眸光里,偏偏染上几分蛊惑,教人越发移不开眼睛。

背上的伤口,因为方才的混乱犹在渗血,染红了素白的中衣,可他不闻不问,只瞧着楚斐然,去掠她的唇。

楚斐然不易察觉地咽咽口水,她承认自己有趁人之危的冲动。

若杜孤庭如同往常一般强势霸道,她没准会被激起逆反心理,顽强的推开眼前诱惑。

可杜孤庭却似乎察觉到她的想法,咬着她的耳垂,同她商量:“神医替本王治一治,好不好?嗯?”

这话里含着三分难得的服软意味,勾得楚斐然狼性大发,到底是头脑发昏,蹬下了绣鞋。

床帐被粗暴地扯落,屋外霞光陨灭,昏暗间好似是两人同做着海棠绯梦,温热的吐息渐渐凌乱至极。

他总在她将醒未醒之际,贴着唇唤她:“神医……”

不唤名姓,仿佛生怕将对方从美梦中叫醒,只故意放低了姿态,一声声地,带着些或委屈、或不满、或哀求地唤她,缠着她共堕梦境。

楚斐然竟被激出几分泪意,质问道:“你从哪里学来这些勾人的把戏?”

却见男人眼尾发红,欺身而上:“书上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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