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新民打电话从来都是光明正大，所以他也没背着林龙志。

结果林龙志险些在自己老部下面前出了洋相，他靠坚强的意志硬生生把茶水咽下去。

可锐利的眸子还是蒙上一层薄雾。

顾新民赶紧给老首长递纸，看样子这是被茶呛到了。

他捂着话筒，询问林龙志后面的话该怎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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