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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姐姐,你可真好看20 深宫月色

  • 作者:奶茶加杯
  • 类型:浪漫青春
  • 更新时间:2023-09-21 22:23:19
  • 章节字数:13762字

因为秦贺肆的阻拦, 江别鹤逃了。而那被邀月轰了一巴掌导致受伤的肩膀,也成功让秦贺肆成了个独臂侠。

此刻在悦来客栈,只有他一个人安稳的因伤坐在凳子上。

其他几人又开始呈现之前江别鹤没出现前的僵持状态。

邀月出宫的两件事都已解决,就着满地的尸体, 她眼生怒气地看着这个自己曾经颇为满意的继承人。

在她们一行人商量回移花宫的时候, 花无缺居然不想回去?还拿那要上京捉拿胡卓为借口, 不想此行跟她和怜星一道回宫。

当时邀月就气笑了。

花无缺这是把她和怜星当成傻子吗?!

擒拿胡卓的这件事,本就在之前就应该办妥。结果因为盟主令在铁心兰那里, 为了安全, 还为了和他那些狐朋狗友相处,拖沓到了现在!

明明学自她的轻功足以让花无缺在极短的时间门内, 往返南北两地。现在才跟她说,出宫前交代的事没有办完, 这次就不跟她们一起回移花宫了!

听听,听听, 这叫什么话!

悠闲地坐着的秦某人,在心里充当邀月的旁白。

瞧着向来冷静淡漠的邀月, 被不孝大侄子气出了情绪, 秦贺肆眼神微妙地瞧着花无缺。

感受着大姑姑不怒自威的气势,花无缺脸色惨白, 这时候还瞥到了那江玉郎古怪的眼神, 差点让他一口气哽住了。

此番交涉,不适宜让小鱼儿这些外人参与, 在大姑姑严肃的态度下, 花无缺早就把他和铁心兰赶上了二楼去看小辣椒了。

而现在,没了带着盟主令的铁心兰,花无缺心想, 只要自己抗住了大姑姑的惩罚就好。

哪里曾想,他越是这般态度越让邀月生气。

在邀月的心中,花无缺作为移花宫的继承人,需要的就是执行她的命令,杀尽天下负心人,带领移花宫成为武林第一势力。而不是现在这样,因为一些友情,一些……情爱,而迟疑、而抗命。

想到此,邀月眼中晦暗之色一闪而过。

不愧是江枫的儿子,果然不管怎么教养,还是跟移花宫养不熟!

向来最关注邀月的秦贺肆,察觉到事态不好,连忙把花无缺赶上了楼,在怜星担忧的目光中,表示交给自己。

“姐姐,别动怒~”秦贺肆拉着邀月坐了下来。

一开始秦贺肆出声让花无缺上楼的时候,邀月就想要呵斥。但是又看他顶着一副被自己打伤的样子,面色惨白的介入她和无缺中间门,在深呼吸一阵后,压抑了怒气的邀月默许了他擅自的举动。

“无缺想要与友人亲近也很正常,之前就听怜星提过,他从小在你们身边长大,或许因为第一次见到相同的同龄人,有些好奇也是正常的。”

邀月看着他,冷冷地说道:“本宫不是因为这个生气!”

“是的是的,这都是小事。”秦贺肆连连点头,又道:“重点是那个铁心兰是吧?”

邀月“嗯”了声。

“少年人慕艾是人之常情,无缺第一次见到咱们移花宫以外的姑娘,产生好奇心,进而想要了解,接着又想要接触并且和她在一起多待待,也是正常的不是?”

邀月瞥了他一眼,又“嗯”了声。

“姐姐,你我都知道。咱们移花宫的姐姐妹妹都是什么姿色?”

“姐姐就不用说了,风华绝代,姿容非凡,怜星也是温柔的绝色佳人,在你们一众美人的环绕下,无缺眼光肯定早就被养的高高的!”秦贺肆边说边瞄着邀月的神色,“现在看上那铁心兰不过是在万花丛中,忽见一白色雏菊,迷了眼罢了。以后他那被风糊了的眼睛,肯定会有明亮的时候,你说是吧姐姐?”

在秦贺肆连夸她带贬无缺的话语中,邀月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不对的在哪里。

邀月掀了掀眼皮,问:“所以你的意思是……”

“我看倒不如就让无缺跟在铁心兰身边,到时候多看看,也就看烦了!”

邀月:“……”

瞧着邀月神情不对,秦贺肆果断又道:“当然了,必须给无缺下死命令。等他去了上京把那胡卓擒了,必须立马回移花宫,不管到时候他跟铁心兰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姐姐说这样如何?”秦贺肆凑近她,讨好地问道。

“额,”邀月难得一滞。

她知道江玉郎出的这个主意,分明就是替无缺说话,让他此行能够如愿不跟自己回去。但是因为她曾经只见过怜星爱慕江枫的样子,不知道真的一个男子喜欢上了女子,最后是不是会相看两生厌……但是据她了解的天下人来说,这种情况,很大可能会发生。

世间门男子本就薄情,更别说无缺还是那江枫的儿子了。

想到此,也因为确立了花无缺为移花宫的下一任继承人,相比跟他彻底决裂,邀月明白,适当的放手会更好。

“行。”

还没等秦贺肆面露喜意,邀月又道:“但是盟主令本宫必须带走!”

“这事关移花宫能否在数月后的武林大会奠定未来的江湖地位,不可能任由铁心兰拿着!”

邀月掷地有声地扔出了这句话,最后丢了一个眼神给秦贺肆,就冷着脸走了。

秦贺肆:行叭。

然后他上楼找了花无缺,告知他邀月的要求。

花无缺当然为难了,毕竟盟主令又不在他的手里。

但是为了和小鱼儿他们多相处一段时间门,在秦贺肆保证,之后他回宫,肯定会想办法帮他拿盟主令给铁心兰交差后,花无缺就去找铁心兰了。

在看着心上人支吾着,面对自己不好意思,铁心兰察觉到他的所求……迟疑了一会儿,在带着父亲的盟主令离开,和暂时借出去让花无缺得以留下来和大家一起之间门,铁心兰做了选择。

从花无缺那里拿到了盟主令,秦贺肆感叹,啊,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最后,在离开前,秦贺肆还朝着花无缺笑眯眯地道:“擒了胡卓就回来哟~”

花无缺:“……”

“没想到你居然能说动大姑姑……”花无缺惆怅的感叹,话语间门有着不可置信和难以接受。

听了这话,秦贺肆也没生气。

他秦某人是谁?

他可是邀月的小甜心呀。

他潇洒的朝花无缺摆手,嗐,这都是小意思,不用感谢你大姑爹~

……

最开始回移花宫后,日子是有点无聊的。

因为秦贺肆刚开始几天的肩膀还不能动,缺胳膊少腿的状态,当然让闲不下来的秦某人觉得有点郁闷了。

直到后来有次他去跟绣房的小姐妹们串门,看着她们手中忙活的,给宫内众人刺绣的衣物,秦贺肆突然眼睛一亮。

待到后来肩膀可以微微活动后,秦贺肆在绣房那里抱了一堆用来给邀月做衣服的布料。

在他的寝宫里,瞧着面前自己给自己揽下的浩大工程,秦贺肆都替自己感动。

他想着邀月将来贴身穿着的服饰都是自己一点点的绣出来的,恨不得马上加快进程,想要看着亲亲的大宫主感动得哽咽的模样,要是能得到一个么么就更好了~

这天,怜星久不见江玉郎在移花宫折腾,好奇他在做什么。

哪曾想刚到他的屋外,就看到了堪称“贤惠”的一幕。

怜星:“……”

“你在做什么?”怜星走上前,拿起铺在桌面上,那五花八门的白色布料。细细地捻了捻,怜星发现这分明是姐姐惯常喜欢穿着的那南海冰蚕丝织成的面料,怎么被江玉郎抱自个儿寝宫来了?

怜星的第一反应就是警惕地看着正沉浸在画图当中的少年郎。

不是吧,江玉郎久久得不到姐姐回应变态了?

这可不行,她不能眼睁睁地瞧着一个开朗热情的少年郎一步步走向深渊,要是让姐姐知道江玉郎私底下做出狎昵之事,不把他那漂亮的眸子给他戳瞎才怪!

“江玉郎你给我出来!”怜星想到此,连忙上前拉住秦贺肆的胳膊,就想把人带去后山上的寒潭冷泉清醒清醒下脑壳!

“不是我说你,就算姐姐暂时没有明确给予你回应,你也不能做出这样的事啊?”怜星说:“你自个儿回忆回忆,我们之前出宫,姐姐不是明显对你态度软化了吗?你就不能再努努力?!”

她有点恨铁不成钢地道:“再怎么说也不能……”怜星盯着桌面上那一片的冰丝衣料,一言难尽。

秦贺肆原本在怜星叭叭叭的时候,还没明白她想说些什么。结果听着她的话,再瞧着她对于自个儿房间门有的关于邀月衣料的私密东西,那一脸想要呵斥又怕伤了他自尊心的样子,秦贺肆:“……”

“我就是在努力啊~”秦贺肆举着手中的图纸,上面用墨色的颜料勾勒的痕迹,展示在了怜星眼前。

怜星接过来看了一眼,狐疑地望着他,“真的?你还有这手艺?”

“对啊,我就是在努力的讨你姐姐的欢心呀~”秦贺肆白了她一眼,“不然我吃饱了撑得给自己找事啊?哼哼~”

知道可能是自己误会了,怜星讪讪地笑了下。

“话说,你画的这什么东西?”怜星瞧着手里这张纸上似鸡非鸡,如鹌鹑又像乌鸦的东西,“……鸟儿?”

“那是凤凰!”秦贺肆一把扯过图纸,“是一只威风凛凛的冰凤凰!!!”

怜星:“……”

“你确定你要照着你图上的绣啊?先不说你绣艺怎么样吧,就你那丑东西出现在姐姐的服饰上,姐姐没发现倒好,一旦发现,她不惩罚绣房的丫头们才怪!”

秦贺肆:啊这。

行叭。

最终,秦贺肆在怜星的劝导下,没有直接上手在邀月的衣服上下“毒手”。他先是拿了那些不算珍贵的布料,把自己的想法尝试的绣在上面,嗯……

许多天后。

秦贺肆和怜星一起趴在桌子上,望着面前这一坨奇奇怪怪的线团绣出来的花样。

秦贺肆:“哎。”

怜星:“哎。”

“要不然你还是放弃吧……”怜星没眼看这一些出自江玉郎的奇思妙想和那双“心灵手巧”造就后的面料,她想,江玉郎就不适合干这个!

“可是……”秦贺肆为难地皱眉,“其他的有什么是玉郎能为姐姐做,而姐姐又能感受到玉郎这一片炙热的心的呢?”

相处久了,怜星也有些摸清楚江玉郎的本质了。一个茶里茶气,有点小心机,但是有着少年人可以为了感情付出一切的勇气的家伙。每当他这话一出,就表示她想让自己在姐姐面前说好话。最好是把他私底下为了姐姐做了哪些用心的举动说出来,这样才能让姐姐知道,原来江玉郎为了让她接受自己,一腔痴情做了多少事。

“你呀!”怜星无奈地隔空用手指点了点他。

“这样吧,我让绣房那些丫头也跟你一起想办法,你毕竟是男子,总归没有她们手巧。我们一起试试,最后的成品要是真的不行……”怜星拉长尾音,瞧着江玉郎那晶亮水润的黑眸眼巴巴地瞧着她的样子,她笑道:“还是不行我也会在姐姐面前,说江玉郎啊为了做这些,连手指都戳破了,可真是可怜一片深情哟~”

怜星调侃的话让秦贺肆嘿嘿一笑,这下放心了。到时候有了怜星帮忙,至少邀月不会在看到这些不入眼的绣衣直接一个怒火给震碎了。

之后的时间门,除了帮着秦贺肆忙活着给邀月的惊喜,怜星还沉迷在秦贺肆拿出来那些现代的小玩意儿,比如什么魔方啊、纸星星啊,还有一些小机关做出的物件当中 。

各种新奇的玩意儿让怜星大开眼界,本来从小就成长在移花宫,又只有一个冷酷的姐姐,童年的时候,怜星除了练功,大部分时候都是自己一个人玩的。

那时候,只有枯燥的玩泥巴、种花、跳方格,就这样还被邀月看到了呵斥,说是玩物丧志。现在长大了,见到了这些,那死去的童心好似又活了过来。

用现代的小智慧贿赂了怜星,秦贺肆胸有成竹的忙活着心血浇灌的这一件惊喜。

在戳的十指都是小洞后,秦贺肆率先把他绣的一个方巾拿了出来,问怜星道:“怎么样?嘿嘿,还不错吧?”

怜星拿起这个白色的手帕,嗯……还成啊。

“进步明显,再练练就可以用姐姐的冰蚕丝上手了,江玉郎没想到你还真能练成这手艺~”怜星说到最后,明显在憋笑。

秦贺肆知道她在笑什么,幽怨地道:“能为姐姐‘缝补做衣’玉郎心甘情愿的紧呢~”

等邀月找过来,就看到秦贺肆和怜星相处融洽的场面。

她不悦的轻蹙眉毛,“你们是在做什么?”

她这些时日就感觉江玉郎这家伙和怜星在偷偷的背着她做些什么。但是以她的性格又不好主动去问。她刚忙完自己的事,就说过来督促江玉郎练武,没想到就见到了这一幕。

“姐姐,你今日修炼完成啦?”少年郎一见她就开心地问道。

邀月视线略过他,挑眉看向怜星。

怜星一愣,失笑道:“思春少年郎为爱做绣呢~”

邀月这区别对待让少年郎不开地瘪了瘪嘴巴。

邀月蹙眉:“什么东西?”

怜星想要解释下,又在邀月冷眼中吞了回去,她直接拿起了桌上的锦帕。

邀月看着明显粗糙的工艺,在这精致的锦缎面料上占据了好大一块地方。她在手里摩挲了几息,接着不屑地轻哼,“浪费本宫的料子!”

邀月不像怜星见过少年郎最开始的手艺,只觉得这个东西丑的要死,在白色的锦缎上绣着还不如就让白布空着算了,她想不通两人怎么聚在一起搞这个,直接把锦帕扔了过去,转身走了。

锦帕在落向桌子的途中在少年郎的面上划过,那不经意的举动却让这场面有点安静。邀月背身没有看到,而怜星却眼中带点担忧,江玉郎不会以为姐姐在羞辱他吧?

那微微颤抖的身子让怜星忍不住想说什么,可是她哪里知道,在锦帕划过他鼻尖落在桌边后,少年郎那喃喃的低语却没让她听见。

他说:“好香啊……”

小A:咦,变态!

邀月最近穿着移花宫绣房里那些婢女做成的新衣,总是感觉怪怪的。按理来说她是不会在意这些的,但是这天她仔细地看了一下新送过来的成衣,却发现在其中夹杂了几件,一看就不是统一风格刺绣的宫装外衣。

沉思了一会儿,邀月拿着这几件纱袍就准备去找绣房的婢女问清楚出了什么问题。可是还没等她离开,怜星就在明月殿外拦住了她。

邀月冷声问:“有事?”

“姐姐做什么去?”怜星看了眼她手里的白纱衣,心里暗道:果然姐姐并不喜欢呢~

两姐妹在殿内谈话,具体就是怜星说,邀月一言不发的听着。

在怜星讲到江玉郎为此,扎的自己十指血淋淋的时候,邀月就不是很认同地紧蹙眉头,她道:“你是还想本宫同情他吗?!”

邀月恼怒地道:“谁让他自作主张的?花费精力做此手工,最后还难以入眼。娘们唧唧,且毫无半点男子气概!”

就会用那湿漉漉的眼神看人!

哼,娇气!

戳破手指肯定痛死了吧,哼,好好待着不好吗!偏偏要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邀月想到江玉郎为讨自己喜欢,傻不拉几的做这些事,她就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生气。

见此,怜星叹道:“重要的是心意啊,姐姐,世间门难得一真心人……”

邀月抿唇,还是不愿在妹妹面前承认自己心里的异样。

最后,她冷漠道:“做工粗糙、手艺差劲,白费功夫,难以着身!本宫不喜欢,也不需要!你告诉江玉郎,以后不要再浪费精力在这些上面了!有这闲功夫不如多提升练习一下他的轻功,以后才更好逃命!”

殿门外传来的轻微动静,让邀月眼眸一凛,“谁?!”

她闪身出来,就见到丧气地松着肩头,微垂脑袋的少年郎的背影。

邀月眼眸不自然了一瞬间门,她出声道:“江玉郎,站住!”

少年郎的背影一顿,接着毫不停留的离开了。

这还是第一次,他没有听自己的话,也是他第一次自己离开。

邀月望着他难过离开的背影,眼神有点无措。

江玉郎……

这日夜晚。

下午被打击的家伙,早早的就上床了。

小A:【呀,小绿茶今晚不去舔了吗?】

秦贺肆拿被子一蒙头,“不去不去!爷要睡觉!闭嘴!”

寝殿的侧边,微微透露的闷声闷气从室内传往窗外……

白衣的冷面美人听着那声“闭嘴!”轻轻一愣。

江玉郎,这是在对她发脾气吗?

就算有点不悦,但是想到午后自己说的那些话,邀月就没法对他生气。她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轻轻地敲了敲窗,有点别扭地问:“喂江玉郎,你……今晚怎么不来练习轻功了?”

“不开心!”

“不想练!”

闷闷地声音从里面传来,邀月闻言蹙眉。

她想了一下,把窗户推开了。

只见一个浑身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个脑袋的家伙,脸颊鼓鼓地看着她。

邀月放缓声音,道:“出来行吗?”

“不要!”少年郎果断拒绝,还把头朝另外一边偏去。

邀月一愣,这是他又一次拒绝自己了。

她说不出这一刹那的心情,但是邀月知道,她不想要江玉郎抗拒自己,也不想要江玉郎不再用星星眼看着自己l

思及此,邀月不自然地道:“出来吧……我,我带你飞飞好吗?”

这是她生命中难得哄人的时刻,此言一出还能感觉出她的羞赧之意。

秦贺肆撇在一边的脑袋微动,唇角翘了翘。

转头的瞬间门却是把脸拉下来,凶巴巴地道:“那姐姐还说不说玉郎了?”

邀月:“啊?”

邀月被他突然的问话弄得一怔,瞧着少年郎马上又要把脖子扭过去,她急忙道:“不说了,不说了。”

秦贺肆又问:“那玉郎绣的衣服好看吗?”

邀月:“……好看。”

秦贺肆继续作道:“那姐姐以后会一直穿着吗?”

邀月沉默了半晌,最后还是认命了。

她道:“会……”

月夜下,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了少年郎的床上。

听到她回答的少年郎眼眸中瞬间门绽开的惊喜,让邀月闷闷的心口终于畅快了。

而他眼眸望向她的欢喜与爱慕之情,好似天边那颗最亮的星星,一闪一闪的让她的心脏,“砰砰砰”地又开始进行不规律的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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