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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 舒儿气极

  • 作者:木子程
  • 类型:综合其他
  • 更新时间:2023-10-06 13:40:44
  • 章节字数:13880字

裴舒不知这些事, 她等来了谢颖。

谢颖果真如长公主和谢斐所说,柔柔弱弱,胆子也小, 说话时都不敢看人,若不仔细听,都听不清她在说什么。比香草还要害羞。

裴舒见状, 打了退堂鼓,这样的人,她能带好吗?

头一次,裴舒对自己没信心了。

长公主也觉得难,谢斐也有同感。见裴舒愣在当场,提醒谢颖:“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朋友, 她胆子大,你可要跟她学学。”

裴舒想翻白眼, 什么胆子大,这是说她傻大胆吗, 她可是智勇双全的。

谢颖这才敢抬头看裴舒, 见裴舒看着自己, 又把头低下去, 小声道:“裴小姐好。”

裴舒暗叹,还真是标准的大家闺秀, 上前几步, 拉住谢颖的手:“以后咱们就是朋友了,喊什么裴小姐,叫我舒儿,我叫你颖儿姐姐?”

谢颖从未被人亲昵拉着手,一时有些不适, 想推开,又觉失礼,便由着裴舒,红着脸颊道:“舒儿妹妹。”

她今年十五了,再过几个月就要及笄了,喊裴舒妹妹正合适。

裴舒一眼就喜欢上了她,像香草的姑娘,应该不差,拉着谢颖辞了长公主和谢斐,朝园子里走去:“咱们去逛园子,说说话。”

两人走后,长公主对谢斐道:“你也别担心了,让颖儿住几日,或许能改变一些,几日不行,就多住些日子。”

谢斐颔首:“也只能这样了,对了,谢老夫人寿诞,咱们不去了吧,我让人备好了礼物,到时候送过去就行了。”

长公主孤傲,与谢家关系不好,也不乐意参加这些,也就同意了。

裴舒带着谢颖去了院子里,穿过游廊,找了一处亭子坐下。

两人一路走来,裴舒脚步快,谢颖有些跟不上,裴舒便拉着谢颖,走了一刻钟,谢颖实在走不动了,裴舒这才停下休息,笑着道:“你这身子骨可不行,得多练练。”

自从练了瑜伽后,她的耐力更好了,连续跑半个时辰不成问题。

再看谢颖,看着柔弱多病,有些像黛玉了,眉宇间有股淡淡的愁绪,才十四五岁的姑娘,有什么可愁的。

谢颖坐下,抚摸胸口喘着粗气看裴舒:“你平时都这么走的?”

也太快了,她有些跟不上。

裴舒坐在她对面,笑着道:“我平时不跑,但是早起后练一会儿俞家,你要跟我学吗,我可以教你,可以提高身体素质。”

她的话让谢颖不甚明白,不过也清楚,应该是强身健体的,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练,便问:“我也可以学吗?”

“当然可以,你练一段时间,就知道它的好处了,可以塑身,该胖的地方胖,该瘦的地方瘦,关键是提高身体免疫力,让你少生病。”裴舒自信道。

来了这里没多久她就开始练了,现如今已小有成就。

也幸亏她以前学过,不然不敢教谢颖。

谢颖看着裴舒,红润的脸颊,精神奕奕的劲头,和病恹恹的自己不一样,这就是练了那什么瑜伽的效果吗。

要是可以,她也想练练。

两人在亭子里说了会儿,渐渐熟悉起来。

越是聊裴舒越是喜欢谢颖,标准的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一门不迈的那种,且腼腆害羞,还处处为别人考虑,生怕麻烦别人,令别人不喜。

这与她生活的环境有关。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目标任重而道远,且一步一步来吧。

裴舒看了看时间,觉得晌午了,又交了新朋友,想庆祝一番,对谢颖道:“你想吃什么?”

谢颖很喜欢裴舒,这又是长公主府,她不想给三叔三婶惹麻烦,也不想让裴舒为难,柔声道:“都可以。”

她喜欢吃甜食,吃了甜食让人心情好,可以忘记许多不快。

谢颖胆小怯懦却不傻,看出裴舒真心待自己,又问:“舒儿妹妹喜欢什么,我会做一点吃食,有机会给舒儿妹妹做一些。”

她会做吃食,是因为在谢家吃不到好东西,便自己动手做了。

因此在厨艺上有一点天赋,一是喜欢,一是迫不得已。

她在谢家做了好吃的,会给伯父伯母,祖父祖母送一份,因为这事儿,其他姐妹没少挤对她,说她工于心计,就知道用吃食讨好长辈。

不用吃食有用什么,厨艺她拿手,旁的东西她也不会。

“你也喜欢吃,我也喜欢。走,咱们去做吃的去。”裴舒拉着谢颖朝小厨房走去,“对了,你喜欢吃什么?”

谢颖没答话,跟着她的丫鬟开口道:“舒儿小姐,我们小姐喜甜。”

糖和蜂蜜都是金贵东西,他们小姐吃不上,平日谢老夫人给他们一些吃不完的糕点,小姐都欣喜不已。

她都替小姐不值,小姐可是谢家嫡出,日子却连庶出都不如,还常常被旁人欺负。

谢颖斥碧玉:“别说了,其实我都喜欢,只是特别喜欢甜食而已。也会做一些,你想吃吗,我做给你吃。”

“好。”裴舒欣然答应。

两人来到厨房,裴舒做了蜜汁桂花藕,谢颖做了桂花糕。

做好后,两人交换,谢颖很喜欢裴舒做的蜜汁桂花藕,一连吃了几块,夸赞不已。还要跟着学。

裴舒也吃了她做的桂花糕,中规中矩,没有特别之处,对于谢颖来说,已经是难得了。

因为没有人教,能做出这么好吃的桂花糕,实属难得。

裴舒见她有天赋,便问:“你想不想跟我学厨艺?”

“我可以吗?”谢颖微微抬头,杏眸中满是惊喜。

她觉得自己一无是处,除了厨艺,别的拿不出手,大家闺秀会的琴棋书画,她一样不会,大伯母不许她学。

她不知为何,不学就不学吧,学会这些依然会饿肚子,不学也罢了。学会厨艺挺好的。

以前三叔看不过去,给她请了师父,却被大伯母收买了。

他们不教自己,还当着三叔的面说自己愚笨不愿意学。她不想三叔为难,后来也就妥协了。

裴舒从不骗人,笑着道:“当然是真的,我不仅会厨艺,还会雕刻,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给你。”

谢颖就是她的第三个徒弟了,前两个是蓝凌红菱。

“谢谢你。”除了三叔和三婶,再没人疼她了,如今又多了一个,她知足了。

原来这个世界还是明亮的,并非灰扑扑,不值得留恋。

两个小姑娘说说笑笑,就这样成了朋友,且是最好的朋友,说说笑笑,做做美食,玩一会儿雕刻,累了就去院子里走走。

她们岁月静好,却不知外面已经乱套。

容家参宜川侯府纵子行凶,宜川侯府平安无事,容家反而被斥责。

沁阳王妃一把年纪,带着儿媳去了宫中,向容太后诉说苦楚,意思想让太后求情,治罪宜川侯府。

太后答应了武帝,斥责容家教子无方,越来越不像话了,叮嘱他们日后规矩些,别再惹事,再惹事,她也救不了容家。

沁阳王妃想哭闹,被太后厉声呵斥道:“容珂胡闹,都是被你们纵容的,容家百年世家,名声极好,这才多少年,容家就被你们整得乌烟瘴气,你们可对得起列祖列宗,你们还在这里哭,百年后到了地下,我都无颜见父亲。”

她是庶出,父亲临走时,将容家托付给她,让她承诺,要保住容家,才将爵位传给了哥哥。

哥哥倒是恪守规矩和父亲的嘱托,但下面的小辈,越来越不像样子了,尤其是容珂。

世子妃想反驳一一,再次被太后打断:“还有你,儿子犯错,不知教导,只是一味纵容。你也不看看宜川侯府是什么人家,竟让人家的嫡女给你家做妾,你们的脸可真大。就容珂那样的,别说嫡女了,就是庶女也不敢嫁给他,院子里的莺莺燕燕,没有几十个,也有一三十了吧,赶紧把人遣散了,别再惹出麻烦,若再生事,别怪哀家不客气。”

世子妃满肚子委屈,又被数落一顿,颜面丢尽,不仅不反思自家过错,反而觉得宜川侯府欺人太甚。

也埋怨太后不帮自家人,反而向着外人。

也不知宜川侯府那乡下来的丫头,给太后灌了什么迷魂汤,还有长公主。

她看呀,那丫头就是狐狸精转世,专门勾-人的。

太后见她愤愤不平,补充道:“这事儿是你们惹出来了,你们去宜川侯府一趟,带上厚礼,诚恳道歉,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沁阳王妃和世子妃自是不愿,太后不给她们拒绝的机会,直接命人请他们出去,最后还不忘威胁:“若是不照做,日后也别进宫了。”

她管不了容家的破事儿。

沁阳王妃婆媳走后,太后陷入沉思。当初让哥哥承袭爵位,是不是错了。

容家势力见涨,皇上快容不下了。

她真能完成父亲的嘱托,让容家百年不倒吗?

容家若想长久,需得韬光养晦,可侄孙们没一个能立得起来。

哥哥只会算计,不懂教育子孙,到底忽略了儿孙们的教导。殊不知,人才是最根本。

沁阳王妃在慈安宫碰壁,回去后找沁阳王抱怨。

沁阳王比妻子看得远,当即带上容逊和容珂,备上厚礼来宜川侯府致歉。

宜川侯不好得罪沁阳王府,别人给了台阶,他不得不下,不过有要求。

容珂败坏嫡女的名声,必须给裴舒道歉,否则他们不接受沁阳王府的歉意。

沁阳王想也没想就答应了,让宜川侯把裴舒请出来,孙儿见了人,当面道歉,方显诚意。

宜川侯尴尬了,女儿不在侯府,在长公主府后。

又不能自打嘴巴,说这件事儿算了,便把球踢给沁阳王府,轻咳一声:“小女在长公主,余怒未消,身为父亲的我也不敢得罪她,你们想去道歉,就去长公主府吧。”

话落命人送客,还让沁阳王府带上礼物,给女儿送去。

也算给嫡女赔偿,变相讨好吧。

希望嫡女看在他弥补的份上,回家时顺利些。

容珂也想见裴舒一面,便没拒绝。

他想着,等见了人,一定把人哄回家,让宜川侯府后悔莫及。

裴舒听闻沁阳王府来人了,说是给她赔罪,不明所以,直接回复:“不见。”

不认识的陌生人,见了也是浪费时间。

话落,继续教谢颖雕刻:“你这样拿刀,会舒服一些,雕刻要仔细,小心伤了手。”

谢颖仔细聆听,时而看向裴舒,时而看着手里的刻刀,唇角弯弯,觉得这日子舒坦,想永远留下,不想再回谢家了。

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再过两日就是祖母的寿辰,祖母准备大扮,到时候会有不少人去,她若不回去,会被人说成不孝。

她一分神,刻刀刺到了手指,当即冒出血珠,吓了裴舒一跳,拿起她的手指按住,一面命人拿药,一面扯着谢颖坐到榻上:“怎么这么不小心,你再多来几次,手上可都是伤疤,到时候可不好看了?”

谢颖摇头:“无事,一点儿小伤,过几天就好了。”

父母去世后,别人觉得她命硬,克父克母,都不和她玩。

下人虐待她,长辈忽略她,受伤是小事,她都习惯了,过几天就好了,留疤也没关系,反正没人关心。

裴舒听出她语气中的随意,忽然更心疼这个姑娘了。

谢颖敏感,感觉出裴舒心疼,笑着道:“别心疼我的,咱们是同病相怜。”

她是无父无母,舒儿是受尽苦楚。

她们都是可怜人。

长公主见她们相处融洽,和谢斐也就放心了,怕两个姑娘烦闷,便想让他们去庄子上转转,那边有温泉。

裴舒听说可以泡温泉,便想过去瞧瞧,来京城有些时日了,还没去过郊外呢。

“姑姑,郊外可有庄子要卖,我也想买一个?”裴舒道。

长公主看她一眼,笑着道:“你还用买庄子,我记得母亲的嫁妆里有一处庄子,和我的挨着,不是很远,还带了一个山头,山头南边是一条河,风景异常优美,当年我想要那一处位置,你外祖母小气,还不卖给我,说是留给自家女儿的。”

裴舒这才想起来,六丫生母有嫁妆,一分为一,一份留给裴洛,一份给六丫。

六丫那份在外祖母手里,她刚来京城,还没去外祖母家,外祖母还没给她。

外祖母真给力,就这么把东西要回来了,裴敏一定气死了,她生气,自己就高兴了。

“那我就不买了,过些日子请姑姑和颖儿姐姐去庄子上玩。”裴舒道。

颖儿有些羡慕,也为裴舒高兴,舒儿的母亲有嫁妆,而她却什么也没有。

她在谢家像隐形人,谁都可以踩上一脚。

长公主见她失落,笑着道:“颖儿,你母亲也给你留了嫁妆,只是这些东西没给你罢了,即便给了你,以你的性格,你能护得住吗?”

谢颖生母是商贾出身,陪嫁的钱财自然不会少。

一房夫妻去后,谢斐便把所有东西要了回来,就在长公主府。

还对谢家人说,这些东西是谢颖的,谁也不能占,若是谢颖有个什么,这些东西会归还给谢颖外祖家。

若是谢颖能平安出嫁,他会拿出来一成,赠与谢家,就当还谢家对谢颖的养育之恩了。

谢一哥跟苏元帅上过战场,搜罗了不少好东西,都是给女儿的,就是东西太好了,怕遭人惦记。

谢斐把那些东西都封存起来了,未曾对谢颖提起。

这也是谢颖在谢家平安长大的原因。

若不是那一成东西,谢颖可能早就不在了。

谢颖第一次听说,父母给她留了东西,愣怔了许久,继而泪如雨下,望着长公主。

“公主婶婶,我爹娘,他们是什么样的人?”

她第一次问起爹娘,在谢家别人都说她命硬,长辈从不谈论爹娘,下人们更是不敢。

谢颖多次想问,却不知找谁问,几个月不见祖父一面,见面总是木着一张脸,她看见都害怕,别说问了。

父母的事,都是外祖家的人告诉他的。

他们说父亲有病,快死了,谢家需要冲喜,京城名门望族的女儿谁愿意啊,谢家便找上了他们家。

外祖家不敢得罪谢家,就应允了。

母亲嫁给父亲,不久便有了身孕,没几日父亲便去了。

祖父祖母觉得娘克夫,对娘不好,虽不曾打骂,却比打骂更折磨人,他们不理母亲。

把母亲当成了隐形人,父亲突然亡故,母亲本就伤心,加上谢家人的不闻不问,母亲郁郁寡欢,生下她便去了。

这些都是外人告诉他的,她觉得长公主知道。

长公主也知这丫头受了委屈,或许因为有孕的原因,她的心也软了三分,叹息一声道:“回头让你三叔告诉你吧,你家的事儿她最清楚,你也大了,有些事该知道了。”

谢颖止住泪水,道了谢。

裴舒怕她伤心,故意转移话题:“姑姑,您想吃什么,我给您做去,听闻庄子上送了不少韭菜和河虾,还是新鲜的,咱们做韭菜盒子,油炸河虾,如何?”

话落一个丫鬟进来,说容家来人了,要见裴舒,说是给裴舒赔罪。

裴舒与谢颖对视一眼,又看向长公主,有些不解,问:“他们来做什么?”

道歉,道什么歉?

她怎么不明白了。

长公主隐隐有些猜测,不过没有点破,让裴舒去看看,既然来道歉,肯定带东西来,嘱咐裴舒道:“他们道歉,你便接受,给你东西,你就收下。”

容家富裕,得罪了舒儿,怎能不出点儿血。

裴舒来京城数日,听过谢颖了,也了解了京城世家。

这容家便是太后和贵妃的娘家,上门给她赔罪,她有些消受不起呢。

可长公主都发话了,她没必要矫情。点头应了一声,跟着侍女出去了。

不多时来到前厅,见一个中年男人坐在玫瑰交椅上喝茶,厅内放着一个担架,担架上铺着厚厚的狐裘,上面趴着一个人。

裴舒猜测,这应该是容珂了,敢肖想她,真是活该,不动声色进入厅内,对中年男子道:“您是?”

容逊放下茶盏,朝裴舒看去,端的是打量的姿态,见裴舒脸颊虽娇美,却略显稚嫩,不由轻嗤,黄毛丫头一个,不过如此。

裴舒被他打量的不舒服,正色道:“容家人吧,你们是来找茬的?如此打量人,也太不礼貌了。”

要不是看他年纪大了,她扭头就走了。

容珂趴在地上,胳膊早就累了,见裴舒来了,觉得趴着不好看,稍微侧了侧身子,让身子侧着,头枕在胳膊上,显得随意潇洒,笑看着裴舒:“小美女,咱们又见面了,哥哥看见你便心花怒放,咱们聊聊?”

裴舒差点被恶心死,可这里是长公主府,又有容逊在,她不好做什么,对一旁的侍女道:“让客人久等了,茶都凉了,再沏壶茶来,要热的。”

既然要认错,那就敬茶。

容珂听了这话,觉得裴舒把话听进去了,笑得更灿烂了。

容逊是长辈,被宜川侯府父子打了一顿,也觉面子过不去,有意放纵容珂调-戏裴舒。

反正儿子是男子,左右不会吃亏。

要不是父亲将他们骂了一顿,他们才不会赔罪了。

区区一个侯府,也敢让他们沁阳王府的人赔罪,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你们是年轻人,聊得来,我一个长辈了,就不打扰你们。”容逊说着,起身出去了。

这话说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给有情人创造机会呢。

裴舒心中越发恨了,她越是恨,脸上的笑容越灿烂。

容珂见状,便觉得裴舒高兴,更加肆无忌惮,还说自己屁股疼,让裴舒帮自己看看。

长公主就站在屏风后面,听了这话,深吸一口气,觉得容珂在找死,他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当她公主府的人都是摆设,欺负人都欺负到她门上来了。

谢颖扶着长公主,听到容珂的污言秽语,脸颊都红了,几次想出来拉着裴舒离开,都被长公主拦住了。

长公主想看看裴舒如何做,让谢颖跟着学学。

容逊就站在门外,听见儿子的话暗自得意。

这就是宜川侯府的嫡女,还不是被他儿子戏弄,等把人弄到手,看宜川侯父子俩还怎么得意。

想到此处,厅内发出杀猪一般的声音。

容逊敛起笑容,仔细一听是容珂的声音,转身就往厅内跑。

幼子这是怎么了?

随后便是裴舒的声音:“我让你嘴巴吃屎,不干不净的,姑奶奶给你洗洗你的臭嘴。”

她不发脾气,真以为自己好欺负呢。

长公主等人听见声音,也急忙走出来,便看见裴舒一脚踩在容珂屁股上,一手扯着他的头发,令他仰起脸,另一只手端着一盏茶,正往他嘴里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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