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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59章

  • 作者:麦田雪人
  • 类型:浪漫青春
  • 更新时间:2023-10-06 19:04:47
  • 章节字数:15866字

冬树回家后, 心里有点堵得慌。

晚上,她迟迟睡不着。

她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复杂得很, 归根到底便是一腔无能为力。

这种感觉,她上一世被召回京城和临死前也曾有过。

她不怕单打独斗, 她不怕用实力竞争, 她不惧任何阳光下的事物,但面对强权和阴谋的时候, 她总是没有办法。

冬树在床上睁眼良久, 最后披上了外套, 坐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冰箱里有些低浓度的果酒, 她全都拿了出来,一杯杯地灌着自己。她努力让自己沸腾的心平复, 努力不去想这个世界为何千百年来仍有这样的事情, 不去想未来自己和清卉应该如何发展,也不去想……媚媚现在在做什么……

她酒量并不怎么好,喝了几杯后,便已经有些昏沉了。

冬树眼前有些晃,她拿出手机来, 找到之前发短信的记录,在公司的地址之后, 她又发了一个短信过去:“你怎么样了?”

冬树撑着身体, 躺在地毯上, 歪着头,隔一会儿就看一下手机。但她等了很久, 都没有等到回信。

她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 直到第二天的阳光落在她的脸上。

看着透过窗帘的缝隙投射进来的阳光, 她有些发愣。她伸出手去,想抓住那一缕光。忽然间,她手机响了。

冬树立刻抓起手机,是回信:“我已经回家了。”

冬树终于松了口气,她接着给媚媚发信息:“中午能一起吃个饭吗?”

然后,她长久地没有收到回信。

昨天,媚媚最后说鞋不还给她了,冬树大抵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如果她们只是在走廊里见过一面,媚媚便可以继续当她口中忙着谈生意的正经女人,之后便可以理直气壮和自己喜欢的演员继续有小小的交流。

但她们在包房里见过面了,所以媚媚不再是一个谈生意的女人,她成了一个做那种买卖的人。

那种情况下,媚媚自然意识到她已经没有了和冬树继续交流的身份。与其自取其辱,不如自己率先开口。

那双鞋,在媚媚看来,便是她和冬树的决断。

但不是这样的。

冬树真心实意地感谢她,心疼她。就像她当年救了人便能收到感谢信一样,她也想让媚媚感受到自己的谢意。

但当年她站在阳光下,而如今媚媚站在光的另一面。感谢信做不到,她起码要请媚媚吃上一顿饭。

冬树一直没有收到回复,于是再次小心翼翼地给媚媚发了信息:“晚上可以吗?换个时间都可以的,你定就好。”

又过了很久,手机终于响了。

“晚上可以。”

冬树立刻开始找饭店,她之前吃过几家不错的,请媚媚,她想请能力范围之内最好的。但媚媚又发来了一条信息。

是一家烧烤店。

冬树昨晚睡得晚,又喝了酒,她习惯了早睡早起的身体有些不适,冬树给自己做了些粥,让胃舒服了一些,然后过了中午她便出门了。

她去了商场,找了一家鞋店。

媚媚的鞋码是三十七,她找了好几家店,给媚媚买了一双好看的高跟鞋。

然后,冬树便出发了。媚媚发来的烧烤店的位置有些偏僻,是一家不大的小店,周围都是很有年代感的低矮居民楼。冬树在对面的奶茶店里等了很久,等到天色变暗的时候,她便到了烧烤店的门口。

这里光线昏暗,没人认出这个衣着朴素的女孩就是之前演过爆片的女明星。

过了一会儿,媚媚就来了,她和上次见时不一样,没化妆,身上也没有任何亮片了,只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裙,脚上是人字拖鞋。

她们刚一见面,冬树想打个招呼,但媚媚没有给她回应,而是扭头对老板说:“老板,二楼空调开下。”

老板忙着烤串,有些不满意:“二楼没人,开空调电费挺贵的……”

媚媚满不在乎,直接把手里一包烟塞给了老板:“行了吧?”

老板不再说什么,叫了自己坐在一边写作业的儿子去开空调。

现在天气有些热,很多人都在外面露天吃串。一楼大厅人很少,二楼更是只有她们两个了。

她们两个坐下后,点了些东西,然后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中。

“鞋我带来了。”媚媚说:“谢谢你。”她从手里的大帆布袋里拿出一个鞋盒。

冬树接过去,同样地从自己身边的袋子里拿出了一个鞋盒:“那天我看你的鞋子坏了……也谢谢你。”

媚媚的手一停顿,但也把鞋盒接了过去。

冬树想找些话题:“你……”她想问媚媚怎么样,但好像又没有问的必要。

媚媚没看她,自己开了口:“我今天早上就回来了,没事。”她一脸无所谓的笑意:“和之前做买卖一样的。”

她这样的态度,让冬树更加难受了。

冬树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她竭尽全力地委婉,不想表现得像个高高在上的拯救者:“我能做些什么吗?”

她很怕媚媚在意,于是拼命解释:“我没有什么不好的意思,我是说,你想不想做些别的事情?”

但冬树现在其实没什么太大的能力:“我婶子开了家大超市,现在缺收银员和仓库管理,挺大的超市……读书也行,我给你出学费,你想读什么都行……”

“你人好,婶子和姑奶肯定都喜欢你,你熟悉下超市的工作,以后当经理……那里都是我家人,没人会欺负你……”冬树努力地给她描述着一个很好的未来。

“或者你想自己开个小店吗?我给你投资……”

媚媚看着她,终于笑了起来,她那张素面朝天的脸上黑眼圈很重。

她混社会很久很久了,所以能看得出来冬树现在局促的外表下,是一颗真心。媚媚的心慢慢暖了起来,但话仍然强硬:“收银员能挣多少钱?超市经理能挣多少钱?读书毕业了又能挣多少钱?”

冬树想了想,她尽量往高了说,其实她不知道婶子的超市缺不缺收银员,但总能安排下媚媚,工资不要婶子出,冬树来出就好。

等媚媚先走出这里,以后便能有更好的生活。

冬树终于想好了一个工资的时候,媚媚又笑了起来:“我现在啊,一个月能好几万,有时候运气好了,一天就能收到一万多的红包。”

“我没什么能力,”媚媚冷静地点评自己:“我也耐不下心思去努力,读不下去书,不愿意吃苦挣小钱。我被现在挣快钱的日子惯坏了。”

烤串上来了,是老板那个刚刚写作业的儿子,应该是才小学五年级。

他端来串的时候,媚媚拍了拍他的头,小孩害羞地跑掉了。

“我啊,”媚媚慢慢吃着羊肉串:“小时候父亲死了,母亲重病,母亲很爱我,我看不得母亲病死,所以我只能出来赚钱了。”

冬树问:“现在还差钱吗?差多少?我现在有些钱……”

媚媚笑容更大,她摇摇头:“骗你的,这是我说给客人们听的。他们爱听这些,每次听了,都长吁短叹,然后给我些小费,说让我拿去给我妈治病。当然了,该做的事情,他们是一件都没少做。”

媚媚一边摇头一边说,觉得那些人很可笑。

“但不是这样的,”她的羊肉串吃完了,再次拿起一串烤香菇,香菇烤得不错,伞盖里有些烤出来的褐色汁液。

媚媚仔细地端详着香菇伞盖,然后吹着气,小口地喝了下去:“我爸妈都好好活着呢。”

“我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应该都读上大学了。”

听起来媚媚家的情况不算很差,冬树轻声问:“为什么……”

“小时候啊,我爸妈出去打工,把我一个人放村里,和爷爷奶奶过。他们在城里生了我两个弟弟,好几年都不回来看我一眼。”

“我爷爷奶奶年纪大了,也并不怎么喜欢我,就没人管我了。”

“后来啊,村里的老光棍哄我玩,说脱裤子玩游戏的话,就给我糖吃。”

“我那时候懂什么啊,为了几块糖,为了几块钱,经常和他们玩游戏。为了那几块钱,我也不去上学了,老师刚开始来家里找我,但我总是不见他,其实现在想来有点后悔,他是唯一一个真正愿意对我好的。”

“后来,我懂事了,我要去报警,但我爷爷奶奶并不愿意,我的爸妈打了电话来,说丢人,不让我给两个弟弟拉后腿。”

“再后来啊,他们给我找了一个死了老婆的男人,让我嫁过去。”

“那时候我终于想明白了,去他奶奶的吧,凭什么我就得这样活着,只有在换回点彩礼的时候,他们才愿意对我笑一笑。然后我就一个人来了京市。”

“但我实在没钱,一路上我只有我自己。”

“到了京市,我又没读过书,又实在想过上好日子,就这样了呗。”

她平静地说着自己的故事,冬树的心却越来越难受了。

冬树明白,媚媚已经进了泥沼中,即使她伸出一只手来,也很难将她拉上来了。

她们不再说这些,冬树和她说起自己拍戏时的故事,媚媚听得挺认真,不时地开怀大笑,当真像个小女孩了。

她们聊得挺开心的,像两个老朋友一样。最后媚媚还告诉了她自己的真实名字:“我叫董春梅。”

冬树点了点头:“我记住了。”

媚媚挺不好意思:“别记了,又不好听,我老是想着什么时候换个名字,但总是没想好。”

临分别时,冬树还是忍不住问她:“我能帮你些什么?”

媚媚想了想:“我不缺钱,也不想做别的工作。”

“这样吧,”她笑起来:“要是哪天你们剧组拍古装戏,缺个青楼□□的群演了,或者现代戏,缺个类似的群演,你就叫我去吧。”

“我演这个演得可好了,毕竟就是做这个的。”她挺骄傲,但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吧,我就是挺想看看片场的。”

冬树的心更酸了:“下次我带你去,你想来了随时联系我都行。。”

媚媚抱着冬树送她的鞋盒:“不用,别和我走得太近了。”她满脸的真诚和隐不可见的憧憬:“你们可是读过书的正经人。”

她们站在烧烤店旁边的胡同口,媚媚伸出一只手大大地挥舞:“再见啦。”

冬树同样地抱着她送来的鞋盒:“再见啦!”

然后,冬树站在路灯的光下,路灯开始忽闪忽亮,光明和晦暗交错,冬树的影子在地上闪烁。

她就这样看着媚媚一步步走进了胡同深处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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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树有些担心李总贼心不死,最近还会再来找她。但几天后,她收到了罗倾的电话。

“李总车祸了,骨折,得在医院好好养一段时间了。”

挺巧的,冬树松了口气。

罗倾也觉得挺巧,甚至有点太巧了。

“就晚上,李总的司机好端端地开着车,后面的车就冲了过来。只撞了后排,李总的司机都没什么事,就李总,骨折了,伤势挺严重的。肇事司机没酒驾,没吸毒,特别清醒,认错态度也特别好,下车就说自己全责,赔偿道歉都挺到位的。”

“我们都觉得,李总也许是得罪什么人了,”罗倾有自己的猜测:“对方司机请的律师是全国最好的,赔偿也是李总要多少都能出多少,看样子就是铁了心要让李总吃个闷亏。李总大概也能猜到,最后他接受了道歉,没追究对方司机的责任。”

“李总要住院挺久,之后也会小心行事,毕竟他也不知道自己得罪谁了。”

“你这边放心就好。你等段时间,坚持练功,我最近正在给你争取个角色。”

冬树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每天都去学校,有课的时候便上选修课,没课的时候就写毕业论文。等进组了,她就没那么多时间写论文了,现在必须抓紧时间。

论文初稿写得差不多的时候,清卉终于回来了,她回来时满身疲惫。

这部戏统共拍了不到两个月,强度很大。为了能尽快上映,剧组是边拍边进行后期制作和剪辑。

他们刚拍完,第三天便送审了。

清卉懒懒散散躺在了家里,往日里冬树会要求她坐有坐相,但清卉这次这么累,冬树也就不说她了。

清卉很明显看出来姐姐对她的纵容,于是生出了更加恶劣的小心思来:“姐!”

“姐啊!”

她扯着嗓子叫:“给你的可爱妹妹拿条可爱的小毯子好不好?”

这是小事,冬树正在电脑前修毕业论文,她看了清卉一眼,便起身给她拿了条小毯子。

清卉便安静了一会儿,坐在沙发安安静静看电视。过了会儿,清卉又扯着嗓子开始叫了:“姐,给你的乖乖妹妹拿杯乖乖牛奶好不好?”

冰箱就在清卉面前,但清卉坚决不去,非要姐姐拿。

冬树知道,她这一趟出去太久,非得找到姐姐还爱她的感觉才好。

冬树便再次起身,又给她拿了,没多久,冬树陆续又给她拿了水果、护手霜,袜子,还有瓜子。

直到清卉再次叫她:“姐,姐啊……”的时候,冬树不动弹了,大声回她:“自己去,你姐快烦死你了。”

清卉自己就在沙发上咯咯咯笑了起来,她自言自语:“我姐骂我了,真好。”

她终于从沙发上起了身,乐颠颠地跑到冬树的电脑桌前,吧唧在冬树的脸上亲了一口:“我去尿尿了,姐帮不了我了哦。”

冬树怎么看她怎么可爱,但仍然板着脸,直到清卉进了卫生间,冬树才笑起来。

清卉回家了,这个家里才感觉活起来了。清卉不在的时候,冬树天天去吃学校吃食堂,她和同学们错开吃饭时间,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孤零零,吃什么都没有味道。

现在,冬树也有了做饭的兴致。

冬树做饭的技术这么多年一点都没提升,饼子里仍然是有什么放什么,形状照样奇奇怪怪。

清卉倒是喜欢得厉害,能从这么多奇形怪状的饼里选出自己最喜欢的。但小央并不给冬树这个面子。

小央是带着墨镜来的,整个人意气风发。

“挺精神啊。”冬树看了他一眼。

“红气养人啊。”小央大大地叹了口气:“我算是明白这句话了。现在就算让我忙一整天,但只要看看粉丝夸我那些话,啊,一下子就精神了。”

“我就觉得啊,我还能再拍好几个高强度戏份。”

“挺好,”清卉吃着饼子评价:“小央哥还行,被夸了只想演得更好。我们剧组那个男二啊,呕。”

冬树撇了清卉一眼:“吃饭呢,别说恶心的事啊。”

“姐,可糟心了,男二正好在剧组生日了,办了生日会,还让大粉联系小粉丝来探班。然后啊,他就上手拉那些小粉丝的手。小姑娘可能才初中。”

“对,可不要脸。”小央也拿起一张饼子,有些嫌弃:“诶,这饼和之前一样丑。”但说着丑,他吃得倒是挺香。

“小姑娘怎么样了?”冬树有点关心后续。

“男二留了个漂亮小姑娘,说她是幸运粉丝,给她开了房,偷偷摸摸说晚上去找她。”

冬树皱起了眉头:“怎么能这样。”

“我和小央哥看不下去,但剧组的人都习以为常,也许是不敢说话。”清卉脸上有些骄傲:“然后啊,晚上我和小央哥就邀请他去吃饭,说是庆祝他生日。我俩是主演,他得给我俩面子,只能去了,吃饭的时候喝了挺多酒的。”

“男二和小央哥都喝多了,走路都晃悠,我就近开了房,让饭店老板把他俩送了过去。晚上他们两个一起睡了,所以男二没去成小姑娘那儿。”

冬树放了心:“那就好。”

“好什么好啊,”小央嘀嘀咕咕的:“小姑娘走的时候哭哭啼啼的,骂我和清卉该死,耽误她和她最爱的哥哥的相处时间了。”

“她还说要把这事放到网上去,说我和清卉欺负男二。不过后来男二的经纪人把事压下去了,给了她男二的签名照和下次粉丝会的邀请,才算是过去了。”

清卉小声嘀咕:“男二酒量挺好的,小央哥喝吐了好几次,才把他灌醉……”

冬树没说话,厨房里的锅发出了噗噗的声响,她就进了厨房,将炖好的鸡盛在盘子里,端到了饭桌上。

然后,冬树将两只鸡腿拆了下来,分别放到了清卉和小央的盘子里。

“哇!”清卉开心地叫起来:“轮到我吃鸡腿了吗?”

小时候,冬树怕清卉和既生会自私,所以即使有鸡腿了,他们也是轮着吃的。不过冬树吃的时候,也会把鸡腿肉拆下来一些分给清卉和既生。

吃鸡腿,对清卉来说,不止是吃肉了,还意味着终于轮到她了,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即使长大了,她仍然很珍视每次能吃到鸡腿的机会。

冬树笑起来:“不是轮到你们了。”

“是奖励,你们做了好事,所以这是给你们的奖励。”

小央低下头,脸凑在碗边啃鸡腿。他不想说话了。其实那个小姑娘临走前的辱骂让他有些心寒。

但现在他开心了一些,热乎乎的鸡腿暖了他有些凉的心。

不管小姑娘怎么想,这总归是件好事啊。

更何况,他们两个现在还有个奖励。

清卉十分高兴,她一点都没有成年人的自觉,大声问:“所以!姐姐!我是个乖宝宝喽!”

她一边说话,一边得意洋洋地把头凑了过来。冬树只能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是,小花是最乖、最乖的小宝宝了。”

小央扭头看了一眼,觉得她们姐妹俩挺糟心的:“都多大年纪的人了……”

但冬树的手也伸了过来:“嗯,小央也是很乖、很乖的宝宝。”

小央觉得自己受到了羞辱,只能愤愤地继续吃鸡腿。但看着鸡腿,他有些恍惚,这是……妈妈去世后,第一次有人叫他宝宝吧……

奶奶叔叔们不怎么说话,光给他吃饱饭就竭尽全力了。

他二十多,都奔三的人了,终于事业有了些成绩,却再一次当了宝宝。

小央吃着自己的奖励,眼睛有些发酸。他知道,要是真的流泪了,就真的会被那个智障又嘴欠的清卉笑话一辈子了。

于是,小央忍住了想哭的欲望,也忍住了想叫一声妈妈的冲动。

他们三个要当一辈子的朋友,他不能丢这个人。

清卉休息了几天,又根据公司安排去参加了综艺,小央也会去。

冬树也跟了过去,坐在了观众席不引人注意的位置,看清卉和小央在台上回答主持人的问题,又在主持人的指挥下玩些小游戏。

台上的清卉,和在家里完全不同了,她端庄地坐在椅子上,眼神干净,看似懵懂,实则老练又圆滑,对主持人的问题全都完美解答。

之后,在小游戏的环节,清卉和小央玩得很默契,他们很好地抓住了友情和其他情感的交界,时常有些小动作看似有问题,但细细一想,并不算越界。

尽管主持人反复问他们到底是不是情侣,两个人都会相视一笑,然后断然否认。

冬树看得叹为观止,要不是他们两个时常在家里吵架,彼此嫌弃得很,冬树光看他们现在的表现,也会下意识觉得他们的关系不同寻常。

清卉和小央实实在在拥有了不少粉丝,甚至还有了代言。

清卉赚了钱,立刻就全都转给了冬树。荷花婶子那里也挣到了钱,婶子说每个月都给冬树和清卉分红。

但冬树拒绝了,现在婶子店面很大,甚至在考虑在蔚市开第二家店,正是需要钱周转的时候,她告诉婶子,她的分红就继续用来投资吧,以后每年给她一次就好。

在冬树学校的选修课都结课的时候,罗倾的电话到了。

给冬树联系的新剧确定了,虽然投资和导演都不如之前,但剧本不错,演员也还可以。最重要的是,冬树在里面可以演女二了。

罗倾说:“琉姐对你挺好的,这次帮忙说了话,还用了她自己的人脉。”这周末冬树就可以进组了。

冬树准备把选修课结课所需的小论文带去剧组完成,清卉这次也没抱怨,老老实实地帮姐姐收拾行李。

但收拾好行李,也买好了票,却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

清卉和小央的小甜剧马上就要上映了,但这时候,导演却打来了电话,他挺为难的,有几个二代指名要见清卉。

如果不见的话,这剧可能要往后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播出了。

这些二代之前都曾通过尽姐想约清卉,但都没约到。这次清卉的待播剧撞在了一个二代爸爸的手里,他们用整个剧组的成果做威胁,清卉也没了办法。

导演在电话里挺卑微的:“清卉啊,不然去一趟吧?我也去,我拉着剧组的人都去,我保证一直跟着你,我死了你都不会出事。”

“这都是剧组的心血啊……耽误不起了……”

话都到这份上了,也只能同意了。

但导演说的承诺其实并不算话,真到那份上,导演也做不了什么。

冬树立刻说:“我跟你一起去。”

“姐不用去,去了我们关系就算是公开了,以后更麻烦。”她们就成了彼此的软肋。

“没事,”清卉看得挺开:“小央哥也去,我带着我心脏病记录去。”

但冬树仍然十分担心,她和剧组那边联系,说自己晚几天进组。

她必须守着妹妹,看着清卉好好走出来了,她才能放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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