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小说网 > 综合其他 > [原神]失忆后成了愚人众团宠

第42章

  • 作者:但丁小尾巴
  • 类型:综合其他
  • 更新时间:2024-03-07 06:23:52
  • 章节字数:7848字

左枯似不知道此举有多亲密主动,他投进多托雷的怀抱里,像个移动暖炉,独属于他的气息沾染得到处都是。屋内的暖气都不及他温暖,多托雷任由他抱着,天将蒙蒙亮,曙光从窗缝打进来,一缕金辉倾泻在床沿。

距离起床干正事还有段时间,多托雷闭上了眼睛。

睡了不知多长时间,他才醒来,左枯跟八爪鱼似的抱着他,嫌弃地推开,扭头一看钟表,已经正午了,他从未睡这么久过。

“左!枯!”你给我下安眠药了!?

睡迷糊的左枯立马被一个领子提起来,他骤然看到多托雷放大的帅脸,学着话本里的恋人互动,撅嘴亲了他下巴一口,“早~”

“早什么早,大中午了!”

左枯再次被扔下来,他清醒了几分,缩起四肢无辜看着意外生气的男人:“你不继续睡了吗?抱着你好舒服。”

“为了你,我错过了一场会议,一次实验,还浪费了那么多时间!”男人牙缝挤出几个字,还企图把左枯摇醒。左枯不可能无知无觉给他喂东西,只能是他自身原因,被左枯按着起不来床。

左枯爬起来,把脸放在多托雷的掌心,刚睡醒的嗓音艰涩:“天冷,多穿衣服,多喝热水。”他视线下移,看着某个小鼓包,“你昨晚就硌得我疼,要不要帮你?”

多托雷头也不回走了。

没了男人,床被左枯捂热得要起火,左枯去用冷水洗了把脸,还是有点热,想着要不要去泡个冷水澡。

“左枯大人,多托雷大人给您分配了任务。”

好吧,先去做任务。

左枯真是太小天才了,半夜袭多托能够暖床,也能拉好感度,一举两得。

有了第一次爬床,就有第二次,不得不说多托雷真是过分正人君子了,被亲亲蹭蹭有了些反应,仍不为所动,但他也是正常男性,被撩起火气,目光总是不善。

暖床结束后,他都不客气推开左枯去了洗手间。

左枯去询问医生问题,医生告知:“一个男人若是得不到解决,会憋坏身心的。”

出于对多托雷的身体着想,左枯决定帮他一把。

多托雷禁止了左枯进入房间,左枯进不去,就逮着对方出来的时候。

“你猜猜我底下穿了什么?”他一脸神神秘秘。

“?”

“我穿了一件很性感的泳衣。”

“!”多托雷终于忍无可忍,“左枯,别白费心思了,我是绝对不会看上你的!”

“看不上我没关系,那我的身体也看不上吗?”说着,左枯拉开了衣袍,黑色外袍与他的冷白的肤色形成反差,身下果真没穿什么,贴身的深色亵裤紧贴腿根,热汗流淌过起伏的腹肌,连人鱼线都分明,衣饰垂下的金色链子在旁,形成了强烈的视野冲击。

多托雷恨不得两眼一黑睡过去。在其他人看过来之前,他把衣服猛的拉上,低声质问他想干什么。

“只想满足一下多托雷大人的需求。”

“我能有什么需——”他突然卡壳,左枯作祟的手已经抚上每个男人致命的薄弱之处。

多托雷一向看不起送上门来的东西,而他感情淡薄得对其他事物也没什么兴趣。左枯就故意在他耳边,以实验的理由挑起他为数不多的好奇心。

不给左枯一个下马威,他还是会痴心妄想。

多托雷面无表情把人扔上床,赤条条的男子挑着狭长的眼看他,清丽的脸故作不出勾人的风韵,一边暗戳戳掩饰自己见不得人的心思。

多托雷难得失控了情绪,与之风流一夜,左枯果真没再来缠着他了,大战至天亮,夹着东西就跑,人影都没见着。

多托雷头疼欲裂,也不得不承认有些爽到,后来的好几天没看到左枯,他越想越来气,先前还一个劲凑上来,吃到嘴了人就没了?!

禁欲多年突然开了荤的博士大人食髓知味,而某个始作俑者撩完就跑还不负责任,回头发现被耍得团团转竟是他自己。

愚人众手下们也敏锐察觉到多托雷的患得患失,一致当起鸵鸟不吭声,又偷偷讨论:左枯失踪多久了?

左枯没失踪,他躲在上次的洞穴里冬眠,外头的风雪太嘈杂,他还自己用剑削了口方方正正的木箱子,躺进去刚刚好。

斯卡拉姆齐找上门的时候,眼神复杂:“你睡棺材里?”

左枯沉默。还真有那么点像。

“多托雷找了你好几天了,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左枯挠了挠脖子,斯卡拉姆齐目光从他的脸下移,看到脖子上青色的纹身,图案类似荆棘,绕在白皙的脖子两圈。

“什么时候去纹的?”

“不知道,跟多托雷做过一回,就突然出现了。”

少年的呼吸猛的一滞,他眯起眼眸,冷冷说道:“这就是你逃跑的理由?”左枯也不看他,再次躺回棺材里,他双手交叠在腹上,一脸安详。

斯卡拉姆齐气他无所谓的模样,忍不住恶言恶语:“你猜猜为什么多托雷从不接受你,回去照照镜子看自己什么样子吧,我看了都觉得……”

“觉得什么?”

斯卡拉姆齐不再乐意跟他说话,扭头走了。

左枯在冰窟里听着一声声滴水的脆响,比指针跳动的速度要缓慢,也不规律,他不平静的时候,听到这种大自然的音律,会慢慢平复内心,他爱上这种感觉。

就好比凝视着多托雷,让时间悄无声息流逝,不知不觉成为生活的习惯,很难戒掉。

冬季无比漫长,没有特意去数过去了多少天,左枯饿了就起来吃果子,隔几天吃一顿也不觉得饿,他偶尔还看到洞口堆放了动物新鲜的肉,他没胃口吃,任由其被冰雪覆盖,被其他动物蚕食。

后来几天,似乎知道他不爱吃鲜肉,就改为了野果露水,这并不是大自然的馈赠,而是人为放置的,左枯并不知道是谁所为。

可能是斯卡拉姆齐?这个口是心非的少年会甘愿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吗?

左枯在洞口吃了两个野果,似乎是给暗中投喂他的人看,他在半夜起床,果不其然看到了偷偷放东西的人,他留意到自己被发现了,仓皇逃去。

看着眼熟的背影远去,左枯摸着下巴想了些事情,他没想通,索性就下山去。

天气回暖一些,花卉在路边悄然盛放,一个背着干柴的老人迎面跟左枯撞上了,他浑浊的眼打量衣衫单薄、又覆盖住面容的年轻人,嘴里念着,“年轻就是好,年轻就是好哇。”

似是怕他冷着,老人把柴火上的衣服取下来给他,问道:“你是因何而烦忧?”

左枯沉默着没伸出手,老人念叨他:“生气伤肝,不好好穿衣服伤身体,如果是跟恋人起了争执,不必记挂太久,没有过不去的坎……”

老人年岁大了,话匣子打开就没完没了,左枯默默听着,把衣服接过,抖开,盖住了他瑟瑟发抖的身体。

老人固执:“不冷,我不冷!”

“不好好穿衣服伤身体。”左枯把原话奉还,老人瞪大眼睛瞅他,没再抗拒。

“我跟恋人吵架了,大概吧。”左枯没头没脑说了一句,“我们没有确定关系,但是能够被他的一举一动牵引心绪。”

老人就爱听八卦,跟他唠嗑起来,说自己往年的复杂情史,左枯当听书一样听得起劲,看老人还是抖,就把火神之眼给他拿着,老人不冷了,隐隐发热。

他叹息:“你陷入了爱情,可怜的孩子,爱情使人自卑,你已经不敢摘下面具了。”

左枯心想我可太自卑了,也没有脸去面对多托雷,他一定对我很失望,也不想再看到我。

天色将晚,左枯让老人早点回去,自己逆着寒风而走,他穿过了山脉,在一道蜿蜒的溪流前停下来,他对着清澈的湖水摘下面具。

风吹动他的发,还有说不清的相思,皎月印在水面,成了看得见、摸不着之物,左枯用石头打破了水面的平静。

“你在干什么?”低沉的男音响在身后,左枯没有回头,他羞愧地垂下脑袋,轻声说:“我在想您,大人。”

“想我的话为什么不找我?”

是啊,为什么呢?分明此处距离多托雷的住处并不远,翻过了山头,他就能够看到房子,走进房子,就能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可是他没有。

左枯心头有说不出来的酸涩,他抿紧嘴唇,牙齿掐得唇肉发白。

“张嘴。”没什么情感的语调如月光冷清。

左枯乖乖张开嘴,多托雷喂了他一粒东西,为确保他真的咽下去了,男人扣住他的脑袋,用力吻上两片薄薄的唇,唇肉被撕扯、碾磨,津液推着药丸咽下,左枯已经软成了泥巴。

他挂在多托雷身上,听男人说:“不告而别、擅自摘下面具,你可知罪。”

“我知罪,主人。”

左枯跪地,臣服。

男人把他拉起来,掐着衣料裹住的腰肢,再次惩罚性啃咬红肿的嘴唇,“下不为例,明白么?”

“嗯。”多疑如多托雷,没有百分百的确定性,他不会安心,他的指尖刮了刮左枯脖子上的荆棘刺青,问:“这是什么?”

左枯垂着眼眸回答:“这是您给我留下的印记。”

“只有这里?”

“您可以看看别处。”

怕多托雷不相信,老实的左枯拉开了腰带,衣襟大敞开,顺着莹白如玉的身躯落下,还未掉下来,半途被男人捞起,重新披上他的肩头。

“回去吧。”

左枯低垂的眼看到多托雷身下,看到不算太明显的小包。

他知趣没有戳穿,跟着回到熟悉的房间,他才走进去,立马被抱起来,撞上了墙壁,墙上的挂画被撞开,掉落地上碎成了玻璃渣。

属下听到声响聚集门外,唯恐他们会打起来:“发生了何事,多托雷大人?”

“滚!”

屋外脚步声急匆匆远去,再无旁人打断的机会,左枯脖子一疼,有什么东西流下来,他抬手一抹,竟是被男人咬出了血。血液促使男人狂野的兽性显露无疑,衣服在他手里脆如纸张,轻飘飘就散落地上。

多托雷欲要往下,突然被左枯按住青筋暴起的手臂,左枯很少有反抗他的时候,他眼角圆睁,刚要斥责。

“我……我想去洗个澡,很快的。”

不吭声的多托雷抱起人去了浴室,即使是在平时用不着的时候,也会有热水供应,刚开始的水温很凉,随之慢慢攀升,男人的吻错落而下,左枯被挑得敏感,他喘了口气,说:“烫了。”

更烫的还在后头。

左枯怕热,也变得怕疼,疼得脚趾头蜷曲,指甲扣进男人饱满的背肌,划出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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