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那一抹青春的消逝 4

一年的时间过去了，我也没有回家去，选择了继续在外面漂泊。只要是不回家的人，我都把它称作了在外面流浪。做梦都没有想到，那天，我在工厂的门口遇到了林佳，我和林佳恋爱的时候，她比我矮一个班级，我先她一年毕业了，一年的时间，我们电话都没有联系过，见面不用说，我老家和学校都没有回去，一直就在东莞。我切断了所有的联系。这是我所没有想到的问题，她活活的就站在我的面前，一时间，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她开口了，强哥，我毕业了，我就在这里上班，昨天刚到这里，要是在平日里，我一定跑上去，把她抱起来，今天不行，我们已经分手了，晓雪在旁边看到这个情景，问我，她是谁，我说，晓雪你先去上班，我晚上下班给你说清楚。这种事情，跳进黄河也说不清楚，最好的办法走开一个。我是不能走开的，林佳不会走的，而晓雪就是最佳的。晓雪走后，我说，你毕业呀，不在家里考试，出来外面怎么混。来了也要通知一下我，这样会吓死人的，在晚上，一个人看到你，还以为是见鬼了。林佳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在乎过我吗？大清早的我不想再厂门口闹僵，人都来到这里了，走一步是一步。我心里在想，怎么解决，她说，还没有住的地方，晚上方便吗？晚上在厂门口等你。今天刚报到，要培训。在怀疑，她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知道我来这里的同学就只有两个，我打电话，他们都说没有告诉她。既然来了，不想那么多了，问题一步步的解决。我也不想看到她们伤心。

上班的时候一点心思都没有，晓雪就在我的隔壁，她听了我的话，重新回到了这里，我本想找个适合的机会告诉她，在她和袁斌相处的时候，我就喜欢上她，一直没有机会表白。现在她回来了，我们离开一年多了，没有想到林佳来了，突袭的，上班的时候晓雪一直不停的看我，我也在看她，嘴刚张开，就是不知道要说什么话。我端起桌子上的水杯，不停的喝水。墙上的风扇，在不停的转动，我开了最大，沙沙沙的响声，天气很热，额头的汗水一点一点的滴到手心，胸口的汗水无法形容。整个车间都充满了热气，风扇都没有效果。我在车间里走过去走过来的。同事们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让我请假休息，我说，没事，就是天气太热。出来一年多了，这么热的天气还不习惯。晓雪还是坐在办公室里不停的看我的反应。看得我的心麻。

我跟林佳的认识，在一次同学的登山中，林佳看起来就是那种安静，温柔的，清纯的女孩。那个时候，我都快要毕业了，感情的事情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怎么拿到毕业证，怎么样找到工作。我的身体本来就单薄，其他男同学很早的就到了山顶，我体力不佳，落在后面了，林佳也落在后面了。经过几次交往，我的学习还算可以，她的数学不是很好，让我帮她，差不多我们天天都见面，她的班级就在我的班级上面。我的教学楼，从上面的楼排下来，最上面的新生，最下面的就是毕业班级的。慢慢，的就熟悉了，一起学习，一起吃饭，一起逛街，在的时间久了，对她有了好感，她总是穿格子的衣服，她说她没有什么朋友，一个班级的同学就一个她来这所学校读书，离开原来的县城。在这市里没有熟人。

一个多月过去了，我们自然的就走到了一起，我也是一个外人到这个陌生的城市里读书，离开父母，亲戚朋友。在我的心里就是要逃离父母，自己一个人在没有熟人的城市生活，这是我所希望的。我也很虚荣，自私，能和这样漂亮的女孩在大街上走着，心里也高兴，何况还在一张床上缠绵。花点学习生活的费用也没有关系，没有了就像家里打电话。我的目的就是让同学们看，这么漂亮的女孩跟我走在一起。让他们嫉妒羡慕。学校里的每个角落都有我们留下的缠绵。过道，教室，*场，林荫小道。大街上，公园里草坪上。

那天夜里，我和林佳睡在了一起，那天是她的生日，也是她英语四级过关，我和她定了一个包间，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她说，不喜欢热闹，喜欢和我一起分享，就足够了。九点刚下自习的时候，两个人相互牵着就跑出了校门，今天是她最开心的日子。因为有我。这是她说的。我们喝了很多的酒，她说，她的父母在十三岁的时候就离异了，她跟着妈妈。我知道再说下去，就不开心了，我的手紧紧的捏着她，今天开心，不说别的，今晚尽情的喝。她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顺着脸庞落在桌子上，我放下手中的酒杯，顺势坐在她边上的椅子上，把她搂了过来，搂在怀里，手擦掉她的泪水，她淡淡的体香充斥着我的血液，心跳加速了起来。我紧紧的抱着。不断抚摸她的秀发。她也喘着粗气。我的手也不安起来，在她身上游离着，她像一只绵羊软了起来，我的嘴唇慢慢的迎合了上去，我抱起她，平平的放在床上，我脱掉了所有，关上了灯，迫不及待的压在她身上。一番肉体之后，我还是紧紧的抱着她睡着，她背对着我。双手抱在胸前。害怕我醒来的时候她走了。他问我，爱不爱她，喜不喜欢她，我有过几个女朋友，和多少人睡过。我说没有，就你一个。她在我的额头又亲了一下，她的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腰。她说，不许骗我，你是我的第一个男朋友，我也是第一次和你，当我的身体进入她身体交汇的时候，她的叫声，她的动作，我知道她是第一次，当我看到洁白的床单的时候，就证明了我的推测。我说，放心，我会一心一意的对你好的。接着我们又开始了激吻缠绵。那个时候我所反映的就是全身的舒畅，仿佛世界就我和她两个人的存在。之后。我们每个礼拜都到街上去过夜。

想起学校的生活，就是浪费了爸妈的钱，对于我们这种三流的学生，心里也想好好的学习，到了课堂上就忘记了，想的都是美女。出来社会就没有机会了。社会生活整天都是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学校最起码还有一点点清纯之处。能潇洒一天就是一天，况且身边还有林佳这样的美女相伴，有的时候就想，死去也值得了，我不知道当时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喜欢和她两个身体结合在一起的感觉，前所未有。忘记世界的存在。莫名其妙。我需要的是那种刺激的热流的快感。这样的日子不长久，我将要面临的是毕业，分开是在所难免的，其间，我们在在学校的外面租了一间小屋，我一边写论文，一边实习，我要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日子，我们每个晚上都温存缠绵，害怕早上醒来就看不到对方了，把这种想法用在两个身体的摩擦，恨不能时刻都在发生烈火。一刻都不停止。紧紧的抱着对方。离别的那个晚上，我们*的身躯一直缠绵到天亮。我的指尖几次摸遍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手指也在我的背上摸个不停，如此的长久。，天亮的时候，她不停的掉眼泪，好像我要去死一样。，我看看时间，紧紧的抱着她，一动不动，也没有睡意，她的嘴唇在不停的吮吸我的胸口。看着彼此*的身体，我翻翻身压在她身上，此刻，她像僵尸一样，仍凭我摆布，最后一次结束，抱着我不让我离开。我说，等着我，我会回来的。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你好好的读书，毕业了我们才可以以结婚生子。

我们洗漱完毕，她把我送到车站，她在我的耳边说，毕业了就和我结婚生子，让我等她。

我回到家里，在没有去学校里。现实不是我所想的一切如意。

我选择了东莞，我选择了不联系林佳。是我对不起林佳，最好的办法就是彼此不联系，消失，相信时间最好的良药。一年多了，我的心里也是很痛苦的。

想不到的是一年之后，林佳又活生生的站在我的面前。还和我在一个工厂。不知道这是什么缘分。

她说，只要我同意什么时候都可以要她，得到她。她要的结果就是不要离开她，和她一起生活。以后的生活不管。她也不干涉我的生活，就是不能和别的女人分享我的身体，我的身体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晚上下班了，她在门口等我。我们什么话都没有说，谁也不开口，就这样没有规则的，没有目的的在街上走着。我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以前都是并肩的走，现在，没有理由了。

最终她还是开口了，一年了你很绝情，一句话都没有联系我，你知道我的心里有多么的痛苦吗？你看我的手臂，我用刀子割我的手臂，我想知道原因，你说过的话，www.youxs.org，就把我忘记了，我们的感情就那么的不堪一击吗？就那么的脆弱吗，你真狠心。难道在床上，我是你的牺牲品，性工具吗？朋友都说我不值得，说我很傻。让我忘记你，你知道吗，你是我的第一个人，我能忘得了吗？我没有你那样的绝情，我做梦都在想你的话，我们的缠绵，想你的味道，你给我的一切。在你的心里，我是不是很傻。有的时候我宁愿自己傻一辈子，就这样活着。而你考虑过我吗？现在是不是跟那个女的好上了，她指的是晓雪，我们早上走在一起上班。我看她长的还是很漂亮的。当我看到这些，想到这些，我真的想去跳河，跳楼。我无语，我沉默着，当时我想到的是，我只是一个打工的人，继续和林佳相好，没有结果的。没有想到事情变成了这个样子。我停下脚步，低着头，在听着林佳说的每一句话。我在想，我是不是做错了。这些都是我咎由自取的，我要怪谁呢，只能怪自己，幸好，没有和晓雪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要是我跟她又睡在一张床上，林佳不知道做出什么傻事情来，我怎么向家里人交代。我自己也不好交代。我也不擅长处理这些关系，也想不到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些都是电视小说里的情景。我当时看了，还觉得好笑。发生在自己身上。当做是笑话，简简单单的。生活里竟有这么多的巧合。类同。惩罚我吗，还是我上辈子欠下他们的孽。这辈子让我偿还。想的那么多，脑子都要爆炸了，像短路一样，什么主意没有，脑子一片混沌。没有了主意，没有了方向。头发像竖直一样的感觉，我的双手在裤兜里，捏出了汗水。在大街上，我不想争执，不想吵闹，更不愿意。林佳从那么远的地方来，还有什么理由呢，我好像在看到一双眼睛在某个角落里看着我们，在一个树的背面，屋顶，墙角。我在用余光搜寻，什么都没有，不知道我的眼睛有问题，我好想看到晓雪，那忧郁的眼神。

说着，说着，林佳哭了，很伤心，撕心裂肺，痛到我的心里，我不是神仙，有感情，有知觉。

我们在那个漆黑的树底下，相拥着，紧紧的抱着。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离开我，你知道我的生命力不能没有你，现在我也离开家了，你到哪里？我都可以跟着你，我不在乎你有钱没钱，只要你对我好，不离开我，我什么都愿意呀。要让爸妈知道我的选择是对的。我们就这样紧紧的抱着，我还要说什么。树叶子沙沙的响。

就这样，我和林佳又住在一起。晓雪住在我的隔壁，一年前，晓雪和袁斌住在一起，我住在他们的对面，一年之后，我和林佳住在一起，晓雪住在对面。每次看到晓雪，我都无法表达，我的心里好像有晓雪，也知道这样对谁都不公平，也许这个社会无所谓的公平。我们需要的是彼此的依赖，慢慢的妥协了生活，习惯了时间的麻木。摧残。折磨。所有的这些都是我们的所为。都是我们的心里意念，空虚，寂寞，依赖虚荣，自私，什么真，善，美，在读书时候的单纯，现在都不存在了，我们都带着彼此的面具活着。

每个晚上的缠绵肉体搅合，我都让林佳小声一点，我也动作小一点。隔壁就是晓雪，林佳总是问我，我是不是不爱她，是不是喜欢晓雪，是不是和她在床上睡过。以前的我都不是这样的，现在张口闭口都是晓雪。我跟她解释多少次都不信。要我拿证据，怎么拿、无语了。我是那样乱搞的人么。看见一个想一个，搞一个，这不是变态吗？，我跟林佳**的时候，我想到了晓雪，想到了袁斌。在床上的翻云覆雨。早上出门，看到晓雪，感觉不自在，那种眼神。对视的。好像偷盗，好像做贼。

我们的对话少了很多。本来我让晓雪回来的目的就是要确立我们的关系，我也很想和她在一起，至少我们多多少少都有些了解。我们在一起，还是比较现实。谁都没有想到，突如其来的林佳，打乱我的思路。人都来到自己的面前，该怎么办要有个抉择，男人也不好做，要做好男人更不好做，我谁都不愿意得罪，两个女孩都是我喜欢的类型。而我还是选择了林佳，最终的原因，就是我们在一张床上睡过，有过**摩擦肉体的。至少在我的心里我还是不能含糊。伤了谁都不愿意看到的结局。有时候就想自己一个人逃离，去一个没有认识我的地方，什么都不管，就看你两个女孩子怎么办，死去也跟我没有关系。我也做不到。如人们所说的，我被她们牵着我的鼻子走。晓雪不开心的时候也闹得我跟林佳不开心。那种滋味就是*都不爽。我去哪里，林佳跟着，晓雪也跟着，自由都没有了。就算我和晓雪出去办事情，林佳也跟着。两个女人都把我看住了，林佳怕我跟晓雪，晓雪很情愿我跟林佳出去逛街游玩。真是造孽。记得有的人说，征服了女人就征服了天下，我看就像坐牢蹲监狱。女人也征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