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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真刺激

  • 作者:草莓馅饼
  • 类型:穿越重生
  • 更新时间:2024-05-02 02:27:54
  • 章节字数:13586字

赵婶子正在端菜, 见苗头不对,把下酒菜往别的桌面上一放,双手在围裙上擦了擦问:“你们谁啊?”

赵福拉过他娘说:“这是公安同志, 别的时候你乱说话我不管你,这时候我求你老实点。”

“公安?公安找我儿媳妇干什么?”赵婶子眼珠子一转, 想到伊曼的个人三等功,惊呼:“我儿媳妇也立功啦?”

叶郁英完全听不见她在后面的大呼小叫, 眼神呆滞地望着过来的公安同志, 脚步往后退了一步,不想没退过去, 后背背人抵着。

警卫连的战士和公安同志一起把叶郁英围了起来,喧闹的酒席刹那间变得一片无声,大家全都聚焦在叶郁英身上。

还有大着胆子问赵福的说:“赵连长,你媳妇咋了?犯什么错误了这是?”

赵福冷眼看着一切, 并没有多说话。

伊曼跟顾争渡坐回到座位上, 她小嘴微微张开,眼睛看来看去认真吃瓜,顾争渡伸手托着她的下巴, 被嫌弃打手。

前面公安同志看他们在办酒席, 恐怕影响不好, 直说道:“你们今天的新娘子,可不是什么好人。偷了原籍地集体的公章,伪造介绍信过来的。公章到现在还没找到。”

“第二、你们可以问问她, 她过来车费是怎么来的?是不是偷了家里侄子的医药费私跑出来的?她侄子才五岁, 差点没钱动手术,还是村里其他人见她兄嫂可怜,村集体组织捐款大家给凑的手术费!”

公安同志的话比什么都真, 话音落地引起一片议论。

“这还是人吗?偷什么不好,偷孩子的医药费?!这就是谋财害命啊。”

“这比谋财害命还厉害,害的是自己家的亲人。虎毒还不食子,五岁的小孩什么事都不懂,差点就回去投胎,真不是个人。”

“赵连长怎么找这样的女人结婚?是谁给他介绍的,这不就是再害他么?”

“还能是谁?是他娘自己张罗的。我成日里见叶郁英到他家干活,比在叶钱家干的都多。你看今天叶钱都没来,就是被她起的起不来床。”

......四下里,过来吃酒席的、被公安办案吸引着看热闹的、前后平房里的邻居...全都出来了,就想看看叶郁英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

赵婶子差点坐在地上,她属于窝里横的,但凡别人比她厉害一点,她就傻眼。

此时此刻,她怨恨极了,想要冲上去扯开叶郁英手上的手铐。

赵福拉着她吼道:“你吃错药了?!你是不是想害的我当不成兵就好了?!我是你儿子,不是你仇人!”

叶郁英一言不发的看着一切,只是手铐下颤抖的手出卖了她。

她重来一遍,怎么也没想到会在阴沟里翻船,她对未来的伟大梦想还没有迈出第一步!

赵婶子喃喃地跟赵福说:“我、我是为了你好啊,我想给你找个会伺候人的媳妇,给咱们家生孙子,让咱们家传宗接代啊。”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压抑着要崩溃的情绪。四周说话的声音刺耳,仿佛都在笑话她娶了个劳改犯当儿媳妇。

她忽然掀翻面前的桌子,指着叶郁英说:“你不是我家儿媳妇,你跟我儿子结婚证都没拿,你们根本不算夫妻!”

叶郁英根本想不到自己马上就要成为军人家属,功亏一篑。

她看到赵婶子指着她骂了好些不堪入耳的话,她冷冷地说:“老不死的,你确实要庆幸我没嫁进你们家,不然我第一个就弄死你。让我伺候你跟你儿子?做梦去吧!一把岁数,真话假话分不出来,还妄想着在家里当皇太后,享受儿媳妇的伺候,最好还给你们母子俩洗脚倒水,做牛做马是不是?哈哈哈哈,等我进你们家门的第一天,就是你给我端洗脚水的第一天!”

赵婶子像是不认识叶郁英,眼前的人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她的儿媳妇不是连棉花都舍不得用,想要给她做厚棉裤的么?怎么可能反过来要她伺候?

“她不是我儿媳妇,她不是我儿媳妇!”赵婶子拉着赵福的胳膊说:“你说啊,你跟大家伙说,你们没拿结婚证,你们俩根本没睡过觉。”

赵福不管他娘怎么逼问,他都一言不发地配合着公安同志的行动,把叶郁英送到车上。

叶郁英被人按进车里,转过头就问了赵福一句话:“是你告发的我?是不是你?!”

赵福一点表情都没有,仿佛不是他家里出的事。他开口说道:“别把部队的政审当做开玩笑。”

在叶郁英几次三番问他政审的时候,他都就觉得不对劲,叶郁英表现的有些担心,还有些侥幸的情绪掺杂着。

后来他发现叶郁英提供的原籍地址跟她告诉他的不一致,他主动跟部队报告了这件事。

部队联系原籍地派出所审核叶郁英的个人资料,正好原籍地正在寻找叶郁英,轻而易举地把她之前的所作所为曝光。

“所以,叶郁英不光是偷公章和偷钱,她还给自己伪造了一个新身份?”伊曼总算是吃瓜吃明白了,这位头号女反派果真不一般啊,初出茅庐就能闹出这样的名堂。

要是真被她混到军嫂的身份,以后还不知道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公安同志押着叶郁英离开,她在原籍地犯的事情要在原籍地办案。

“她这样的要怎么判?”伊曼问顾争渡。

顾争渡说:“还涉及到骗军婚,数罪并罚,十到十五年起。”

伊曼吁了一口气,这下叶郁英别想翻出浪花来了:“真是自作孽啊。”

押着叶郁英的车越走越远,渐渐地离开大家的视线。

赵婶子站在破乱的酒席中间,好悬没有晕过去。

“我、我在家属村算是没脸了啊。”她拍着大腿,哭着说:“我以后走到哪里都要被人笑话了啊,活了这么大的岁数,我的脸都没了。家属村谁还能比我更倒霉,我这双眼睛长了跟没长一个样啊,我在家属村可待不下去了啊。”

赵福面无表情地把地上的桌面重新架上,笑了一下说:“没事的,娘,别怕,反正家属村你本来就待不下去了。”

他原本想着叶郁英要是没事就让她跟他娘一起过。没想到叶郁英身上有这么多事,不过这样也不能阻止他的安排。

赵婶子叉着腰,这下也不哭了,扯着脖子怒道:“我儿子在这里当军官,为什么我不能住?我偏要住!”

赵福声音不大,却让赵婶子站不住脚:“我申请离开吉城,去南海驻岛,大概明天调令就能下来。我不在这里,你也别想待了。”

他的人生已经被他娘搅合的一塌糊涂,他愚孝,想着自己是他娘用血乳喂养大,他相当于喝着他娘的血长大的。

他娘总说寡妇带儿子不容易,他就记得凡事多让他娘顺心。一来二去,让她到了这岁数成了猖狂的性子。他到今天这一步,也是他活该。

“什么?那、那我到哪里去?!”赵婶子张大嘴,她觉得头晕目眩到不能呼吸。

赵福又笑了说:“咱们老家不是还有个破屋子么?我回头修修,你就自己在那里边养老吧。”

什么?!

“你是让我自己养老还是想让我自生自灭啊!”赵婶子说完这话,一口气没上来,直直地摔倒地上,好大一声响。

看热闹归看热闹,总不能让人把命搭进去。

当下跑不来不少人蹲在地上给她解领口的扣子,开始掐人中。

赵婶子翻着白眼醒过来,身上哆哆嗦嗦的。

有人说了句:“坏了,该不能中风了吧?”

赵福站在一步之遥的地方,冷静地说:“当年我要当兵,不让她随军,她也是这样。装中风这点,我娘第一,没人第二。”

话音刚落下,赵婶子也不哆嗦了,白眼也不翻了,在地上爬坐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我都是为了你好啊,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能对我这么狠心啊,你这个白眼狼啊。”

赵福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整理着身上的军装,戴好军帽,对在座的亲朋好友说:“今天让大家见笑了,往后也没有机会再坐在一起喝酒。今天烟酒管够,你们就当给我送行。谁都别跟我客气,我这就去再弄几个菜过来。”

大家都听到他要去南海驻岛,这件事影响对赵福未来影响太大了。要是能被大家记得,驻岛三五年被调回来,有了海疆的履历说不准能升个半级。

要是没人记得他,驻岛十年八年上不了岸也是有可能的。就算是上岸,没人帮助他,退伍以后的去处也难说。自然不比在这里当军官舒坦。

“他脾气够硬的。”旁边吃饭的人嘟囔着说:“太意气用事。”

伊曼抿抿唇,她不想以外人的角度去评判赵福的决定。不是本身经历过的人,很难完完全全设身处地的去共情。

而且说句不好听的。赵婶子这样的人,真不适合在部队里待着。也许更适合农村这样的广阔天地吧。

她身子还健朗,在农村挣点工分,如果赵福还愿意赡养她,给她每个月汇点生活费也够她花费。哪怕不给她寄钱,这些年赵福的工资都在她手里,她也能把日子过下去。

赵福让大家继续喝酒吃饭,说弄点炒菜过来还真弄了来。留下的人跟他关系都不错,十桌酒席最后剩下两三桌,和他一起喝到天黑。

伊曼跟顾争渡坐了一会儿,他们随后回到家里整理相框。

俩人默契地都没有再提赵福的事,不管从赵福的角度来说,还是伊曼和顾争渡的角度,互相都是过客,自己的生活还得继续过下去。

隔了两天,家属村重新恢复平静。

伊曼拿着盖好章的邀请信要去邮政局给王笈铃寄过去。回头那边介绍信也好早点开出来,赶早把车票买上。

今天有点起风,卷着风沙细细碎碎的吹到人身上。

海雀们吃了食儿,早早地躲在屋檐下避风。

伊曼下楼,看到葡萄藤下面的椅子是空的,吴奶奶也没出来透气。

她打算去完邮政局然后到三食堂买几个白面大馒头,留着当明天早上的早餐,用鸡蛋液裹着小火小油的煎着吃,吃过的都忘不了。

踏上兵民小路,伊曼看到原来赵婶子住的地方,门口堆放的东西已经被清空。不知道赵婶子什么时候走的,一点声响都没有。

家门口地上用报纸垫着放着不少锅碗瓢盆,有四五位家属蹲在旁边挑选需要的物件。

看到伊曼驻足,郭大娘在其中冲她说:“赵连长家里好多东西都不要了。家具被收回去了,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他说带不走,让我们要什么自己拿。你过来看看,有没有你想要的?”

伊曼看到她脚边放着半瓶豆油,还有两个半旧的碗。

郭大娘挪了挪脚,凑到伊曼边上小声说:“碗我用着嫌弃,留着给我家养的小猫咪用。它要下小崽了,家里的碗正好不够。”

伊曼恍然大悟,她从前也养过小猫咪,知道小猫咪用瓷碗最好,不会黑下巴,于是说:“那倒是挺好的,那边还有,不要了?”

郭大娘撇撇嘴说:“沿儿都碎了,他们不怕拉嘴巴,我还怕拉我家小猫咪的嘴巴。”

伊曼对面有位年轻家属,脸蛋白白胖胖,个子也高。伊曼跟她是点头之交。看她想要够赵婶子家的筷子,伊曼看到木筷子头发黑,根本不能用,忙说:“这筷子不能用了吧。”

对方叫徐利,拿着一个苹果边啃边说:“为什么不能用?”

伊曼说:“病从口入,你看上面发霉了,会有黄曲霉,容易引发肝癌。”伊曼发现自己说话的时候,好多位家属看过来,她后知后觉自己是不是管闲事了。

徐利怒道:“我的娘,这个老婆娘临走还要坑我啊?等我拿去填炉子里都给她烧了。”

这个性格当真直爽,伊曼听着直乐。

徐利见伊曼懂的多,她把自己选好的蜡烛、灯泡、剪刀之类的给伊曼看:“那你看看这些东西有没有毒?”

伊曼笑着说:“剪刀喷点酒精就行,其他的没多大事。”

徐利跟旁边的家属说:“瞅见没,有文化就是好,咱们的扫盲班还得继续上啊。”

郭大娘本来看上赵婶子家装筷子的沥水架,想到伊曼说的“病从口入”,把沥水架又扔到中间去了。

伊曼对赵婶子家的东西不感兴趣,在边上瞅了一会儿,帮着郭大娘挑了几本书留着给她孙子认字用。

物资匮乏的年代都是这样,只要能用的东西都会继续使用下去。

伊曼站起来,背后就是赵婶子的家,她看到里面的东西都没有了。

“赵连长已经走了?”伊曼好奇地问郭大娘:“还真够快的。”

郭大娘说:“早上还跟我打招呼来着,说是跟部队拉物资的大车一起出去,先回老家给他娘修了房子再到新部队报到。”

徐利点头说:“也跟我打招呼了,还把他家剩下的苹果都给我了。”

伊曼笑了笑说:“这样看来也好,至少咱们这边能清净下来了。”

郭大娘嗤笑一声说:“那你是不知道。”

“咦?我昨天一直都在,没什么不知道的。”伊曼觉得自己吃瓜吃的很全。

然而郭大娘却说:“你就知道他们家的事吧,我跟你说,早上三食堂的李师傅还到叶钱家去了,叶钱是谁你总能知道吧?”

“不就是叶郁英的表姐么?”伊曼诧异地说:“这又关他们什么事?”

郭大娘蹲着腿累,拉过小马扎劈开坐下说:“叶郁英真不是个好东西,把咱们家属村的乱七八糟,被抓走之前,还跟警卫连的同志举报她姐和她姐夫偷部队的肉,还说床底下还有两斤红糖呢。”

啊!

居然还能干这种事?

徐利不耻地说:“她是自己不好,想让身边的人都不好啊。李师傅到了叶钱家里,还真从床底下翻出两斤红糖,还有些散装的佐料。叶钱男人承认是他想给叶钱坐月子攒点东西,超领了红糖。偷肉的事,他们也承认了。说等着发工资用钱抵上。”

“那李师傅怎么说?”他是三食堂的负责人,这个事有处理权。

郭大娘说:“还能怎么处理?叶钱的男人说都是他偷的,跟叶钱没关系,小偷小摸够不上违法犯罪,但工作是丢了。没谁愿意留着这样的人在单位。不过李师傅给叶钱休了病假,看她状态不好,工资还给她发一部分,等到她生完孩子做完月子再到食堂上班。她男人以后找工作可就难了。总不能让个大男人在家带孩子吧。”

按照伊曼的思想,没必要非要女同志在家里带孩子。只要有需求,男人一样可以当家庭煮夫。可惜现在的世道这样的话无疑太过先进,伊曼只能说句:“孩子又不是女人自己的,男人带带也没错。”

徐利是年轻人,对于这样的想法不觉得有错。反而郭大娘笑了笑说:“男人会带什么孩子,他们哪有女人家细心。”

伊曼觉得人各有异,有粗心的女人也会有细心的男人,不能笼统的这样讲。

伊曼在这边待的差不多,还得去给王笈铃寄邀请信。

她来到邮政局,寄的挂号信。又借了电话给聂培芬打了过去。

她马上就要跟聂培芬成为婆媳关系,时常联系能够增进感情。

上次聂培芬还说要把她结婚的衣服包揽,她正好打听打听什么样式的,她实在太好奇聂培芬能给她什么样的惊喜。

聂培芬给她的电话是京市家里的,每次打电话很快就有人接听。然而这次电话响了好几声,那边都没人接。

柜台后面的话务员皱皱眉,跟伊曼说:“你拨的号码是对的吗?”

伊曼知道有许多人不会打电话,但这事对她来说一点难度都没有,不存在拨错号码的问题。她客气地跟话务员说:“同志,应该是那边没人,我明天再过来打。”

话务员没说什么,退了两角钱。

伊曼从邮政局出来,看眼时间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今天就她自己吃饭,其他人都忙工作,她慢悠悠地往三食堂去。

现在她跟顾争渡还没住在一起,等到结婚酒席办好再一起住。目前还住在三楼陆田家里。

昨晚上吃的是卢崇文做的酸菜宴席,可别说,长年累月的吃的确会让人腻味,偶尔吃一吃,还怪好吃的。

特别是卢崇文包的酸菜饺子,里面加上些油滋啦,香的不像话。就连吵着不吃酸菜饺子的陆田一口气吃了二十个。

今天虽然有风,太阳还不错。

走到活动操场,有些家属正在运动。这边风不大,太阳暖洋洋的有股岁月静好的宁静之感,伊曼从未如此放松过。

本来今天还要洗衣服,昨天晚上陆田洗澡的时候把她的外衣一起洗了,她今天没别的事要做。婚前的单身生活的日子眼瞅着要结束,偶尔独处她并不觉得单调。

溜达达地去了三食堂,还有十分钟开饭。窗口上面的挡板还没拉开。

伊曼找张桌子坐下,抬头看菜单,有白面馍馍,还有黄豆炖鲅鱼。伊曼正在琢磨着要不要来上一份炖鲅鱼,忽然听到食堂门口传来小金的声音。

“嫂子,嫂子!你怎么在这里啊,我找你找的好辛苦!”

小金跑了一身汗。他先到三楼找嫂子没找到,又到四楼去找。四楼没人他跑到平房问,问了去了邮政局,几乎是跟着伊曼的脚步跑了一圈,亏得伊曼还在哪里岁月静好,他都要累死了。

“怎么了?给你纸擦擦脸吧。”伊曼从兜里掏出纸递给小金。

小金抓到手上往脸上随意擦了两下,上期不接下气地说:“走啊,人要到了,赶紧去招待所给开房啊。”

伊曼:“嗯?什么人啊?”

“你咋这么冷静呢,嫂子。你是不是还不知道?”小金说:“我们首长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大哥、大嫂,大姐、姐夫,全都来了,人已经到码头,眼瞅要到部队了!咱们赶紧准备准备吧!”

什、什么?

伊曼倏地站起来,一口气差点哽住:“你说谁来了?”

小金咽了咽吐沫,换了个伊曼更能听懂的话说:“你公公婆婆带着大伯子一家、大姑姐一家、还有爷爷、奶奶,全都来看你啦。我的嫂子,你咋还在这里岁月静好呢。”

伊曼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傻了。

好家伙,倾巢出动啊。

小金说:“嫂子,你哆嗦个什么?”

伊曼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太激动了,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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