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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有美入怀

  • 作者:天子
  • 类型:架空历史
  • 更新时间:2021-07-02 07:03:19
  • 章节字数:29310字

这个时候常安奇在干什么呢?常安奇在安排完美国的事情后,便耐心地在等消息,必要的时候配合一下“樱花组”的行动。不过一个人实在是太无聊了,于是他便想尽花样让自己开心。

他打电话叫来以前所交往的一些女朋友,还有当今比较出名的一些女明星,整天便在他在北京城郊的别墅里和这些女人醉生梦死。情场遭受变故的常安奇心理严重扭曲,他爱上了,除了一再地折磨这些女人外,他还要求女人们都必须穿他从日本采购回来的制服装,大跳艳舞,以此取乐。要知道这些衣服几乎都是透明的,而且紧要部位还全部曝光,显得不堪之极。

不过这些女人没有一个值得可怜的,爱慕虚荣,贪恋权势,她们不仅不反抗,反而极力配合着常安奇。当然她们之所以这么能忍,主要是为了成为常安奇的合法夫人,她们知道常太子被江倩甩了后,不知道有多开心,现在她们认为只要能满足常安奇的一些变态,就能进一步地向她们想要的位子发起冲击。

在这等待的这几天里,常安奇一边注意着美国的情况,一边拼命地折磨着身边的女孩子,大部分的女人都受不了他的变态而选择离开,剩下的便是以前就痴迷于他的某部长的女儿(以前曾经在常安奇的订婚宴会上讽刺过江倩)和一个从外国留学回来的女学生,她们都在这场残酷的游戏中坚持了下来。

由于常安奇此前曾有意无意地提出,只要谁能满足他的变态需要,将来谁就有可能会成为常安奇的合法夫人,因此一直坚持下来的俩个女孩才会如此地卖力地来讨好常安奇,说实在的,常安奇的大部分要求,就是夫妻间也无法做到。

其实,在常安心里,根本就只是把这些女人当成发泄的工具,挥之则来,斥之则去,对她们没有任何感情,有的只是上的占有。可怜这两个眼里充满了常夫人这个称号的女孩,心甘情愿地做了他的性奴,她们在常安奇的心里就只是没有灵魂、没有思考能力、没有自我的发泄工具,他喜欢就叫来,不喜欢就踢开。

这也是常安奇在心里报复江倩离开他的一种手段,他要靠折磨其他女孩子来发泄他对江倩的恨。就在今天早上,他知道了樱花组任务失败、肖丹死亡、东京发生大爆炸的消息,不过对他来说,这次只是一次不成功地报复,而东京大爆炸,和他更是没有关系。现在对于张祈恩,他暂时没有什么办法,官方和媒体的力量都用不上,他只有耐心地等待他回国。

就在前两天,他的父亲已经为他安排了另一门婚事,对方是某副总理之女,身份也是比较尊贵的。这位副总理占据显赫地位,即将进入权力最高层,对于常瑞林以后的执政很有帮助,而且常瑞林下来后,还可以起到一个权力接替的作用,所以他要求常安奇一定要接受这次婚姻。常安奇对自己选择自己的人生道路失去了信心,因此默许了父亲的安排。既然自己选不到合适的,那就选择对他权力帮助最大的,这是常安奇对自己的承诺。

常瑞林这一两天是焦头烂额,关于自己儿子的负面消息是满天飞,先是东北和华东的几个杂志社将常安奇的事情捅了出来,在民众中造成了恶劣的影响。他当即命令国安部门查封了这些杂志社。

然后就是香港的某小报刊登了常安奇前往日本买凶杀害张祈恩的情况,还配有一些照片,将常安奇的名声打压到底点。常瑞林责成香港特区政府立即封锁了这个消息,并将该小报的所有工作人员全部羁押。可惜无奈地是,这些工作人员由始至终不知道是在为谁打工。

就在这个时候,在香港和世界都有极大影响力的《香港晨报》用了几个专版追踪报道了这个事情,将常安奇定义为汉奸、卖国者、买凶杀人的罪犯等等名头,责问政府为什么会对这样的败类如此宽容。

由于涉及到当红华人偶像张祈恩,所以报纸很快卖脱销了,人们纷纷对政府高层中有这样的败类感到愤慨,有些地方的FANS群体甚至打算上街游行给自己的偶像鸣冤。直到这个时候,常瑞林才真正陷入了被动。《香江晨报》是香港发行量最大的报纸之一,影响力辐射亚洲乃至世界,这个报道一出,将政府的公信力摆到了世人的面前,接受人们的评判。

常瑞林如果此时查封《香江晨报》,不但不会把事情封锁,反而会引起人们广泛的怀疑,甚至把常安奇的事情联想到常瑞林身上,怀疑他是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有鉴于此,常瑞林让特区政府婉转地表示了“收回报纸,挽回影响”的意思。梦瑶等汉文集团的决策者认为目的已经达到,所以同意了这样的请求。

常瑞林在这次政治事件中表现出来的种种“掩耳盗铃”行径引起了高层的普遍重视,人们看常瑞林的眼神已经发生了变化,是那种“避而远之”的神情。常瑞林这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危机,多次想找自己的儿子了解实际情况,却一直找不到儿子的踪迹。

“啊……”,一阵长长的尖叫声后,房间内突然从强烈运动的状况中停止下来,剩下的是一片寂静。常安奇刚刚在这个被他蹂躏过的女孩子身上发泄了他罪恶的**,脸上满是满足后的疲倦神情。

过了一会儿,他就恢复了过来,不过他并没有继续和这个女孩温存,而是叫上了在一旁“观战”的女孩陪他洗澡。他今天吃了药,在洗澡的时候还可以来上一发,于是在浴室里又开始上演一幕活春宫。

整个下午,卧室浴室里只有淫浪的叫声和不堪入目的画面存在,让人心烦意乱。就在常安奇和另一个女孩寻开心的时候,躺在床上的那个女孩则暗自地流着泪,而且她的下身还在出血。

前两个星期她才打了胎,因为常安奇说不想这么早要孩子,态度很坚强,没有半点可以商量的余地。这是她为常安奇打的第三胎了,这次去医生说她基本快要丧失生育能力了,恢复的机会是几万分之一,不过此后调养得好的话,或许还有机会怀孕。

她只希望她为常安奇所做的他能看到,驱动她这样为常安奇做的除了“常夫人”这个不可抗拒的因素外,便是从小家庭的教育、门当户对的婚姻和对权力强者的向往。

当她告诉常安奇这个消息后,常安奇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让她这辈子永远都记住的一句话:“这样也好,至少以后不用麻烦采取避孕措施了。”说完后,没有安慰,也没有问她怎么样,就开始继续和另外的女孩鬼混,还叫她身体好点后回来服侍他。

说实话,她也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有气质,有身材,也有学识,但就是没有大脑。权力教育和门当户对的考虑从小便充斥着她的脑子,她小的时候认为这是快乐,长大后认为这是她生命的归属。

今天,她仍然处于恢复期,被便常安奇拖过来了。另一个坚持下来的女孩在这个时候因为家里奔殇先离开了,而叫来的几个都不合他的口味,不是无法配合,就是他觉得自己感觉不舒服,这时他想到了自己御用的,便用了一点的甜言把她给骗了过来,结果换来的是上的再次伤害。

他永远不会问“痛不痛”、“舒服不”这些关怀的话,出血后总是叫人送她去医院,稍微好一点后又让她过来。在医院里,医生无奈地说道:她永远没有希望在做妈妈了。这个打击似乎让她彻底清醒了。她现在已经不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一个不能当妈妈的女人,就像被人夺去了一半的生命与灵魂一样。

她开始学会了恨,但是她不敢报复,她害怕家里的人受到牵连。但常安奇对她的践踏,家里人对她遭遇的无视,只想让她成为权力者的妻子、他们上高峰的棋子时,她绝望了,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才发现那是没有任何意义、没有回忆、甚至是没有快乐的人生。

今天常安奇在用完她后,看着她下体出血,只是简单地说了句“去医院吧”。她的心彻底地绝望了,没有了任何希望,现在在她的心里已经做好了打算,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做完这件事。

晚上,常安奇逍遥一天后,正躺在床上休息。另外一个女孩已经离开了,只留下了那个一再受到伤害的女孩子在照顾他。

在吃晚饭的时候,他的保镖通知他说,他与日本人在一起陷害张祈恩的事情暴露了,不过暂时被高层给镇下去了,许多报纸因此受到了查封。现在的情况是:平面媒体被封锁了消息,但现在消息却在网络上流传开了。封一个网站来一个网站,而且中国电信因为封这些网站而被攻击,弄得全国网络一度陷于瘫痪,国内的骇客没有一个愿意帮助中国电信。无奈之下,中国电信便只有默许这种情况的发生,毕竟国内的电视台和所有的新闻媒体都不准报道这件事,而香港的媒体也暂时获得了妥协,因此除了在网上能看到消息外没有其他地方能够获得消息,但网上的东西可以说根本就不可信,所以才会出现这种听之任之的情况出现。

但这丝毫影响不了常安奇的好心情,他清楚天塌下来有他老子顶着,所以继续地花天酒地。不过此时常瑞林和常安奇都不知道的是:常安奇在日本东京和肖丹交谈的视频可以在日本的大多数网站看到,而且国内很多网站也提供了这段视频的下载。虽然正统的新闻传媒不敢播放,但照着网络这个传播媒介,再加上张祈恩的知名度,可以说常安奇已经被钉上了历史的耻辱柱,尤其是他所说的“可以为日本方面提供一切帮助”的话,就可以把他定义为汉奸卖国贼。这个视频现在已经被上亿次地下载,而这件事已经是变相地家喻户晓,常安奇如果此时露面的话,迎接他的不知道将会是什么。

常安奇对所有这些都是充耳不闻,无论传的多么厉害,他觉得对他根本没有一点影响,当然这只是他的一厢情愿,或许是他站在高处太久了,觉得没有什么比他还高的。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无视于国法、党纪和道德约束,自我膨胀得太过于厉害了。

现在,他正安逸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着神,他还在想该怎么对付张祈恩和江倩这个奸夫淫妇。这时,他被那个一再被他伤害的女孩子叫醒,转头一看,只见她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煲汤,一脸温情地说着:“你这么累,喝点汤补补身体吧。”

“恩,想不到你还挺体贴的……”常安奇接过汤喝了下去,他觉得味道很甜,而且有点怪怪的气味,但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或许是什么滋补的佳品吧。

突然,他觉得一阵剧痛,原来他的颈项上被那个女孩子扎了一针。他想叫,却怎么也叫不出声来,力气一点点地消失了。

“你好好安息吧。”女孩将针筒一扔,很安静地说道,然后默默地看着常安奇的生命一点点的逝去,她忽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没有任何的负罪感,有的只是开心的感觉。待常安奇生命体征全部消失,这个女孩子才慢慢地拨打了警察局的电话。

**

常瑞林看着眼前儿子那张惨白的脸,心中一阵颤抖。接到警察局的通知后,他第一时间就赶到了案发现场。此时的他老泪垂流,或许正是自己的娇纵害苦了儿子,要不然他不会如此**不羁,最后死在自己的别墅里。

好在此时宋珂宁目前不在北京,在全国媒体纷纷攻击常安奇的时候,常瑞林便把她送去了北戴河静养。如果此时她在的话,还不知道会伤心成什么样子。

常瑞林抚摸着儿子那没有任何热度的脸,心如刀绞。诚然,外面对常安奇的风闻并不好,不过他总归是自己的儿子,而且自己编织的权力网也要由他来继承,可是现在,他就躺在自己面前,那么安详,那么柔弱,仿佛一个初生的婴儿一般纯洁。他就这么去了,没有留下任何讯息,有的只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哀痛。

这两天常瑞林可以说是老了十岁,丑闻随时在自己儿子身边环绕,虽然内地和香港的传媒让自己牢牢地控制住了,但此前暴露出来的内幕让自己非常被动。目前网络上自己负面新闻成堆,昨天中组部部长找自己谈了会儿心,那腔调已经不再是下级对上级的态度,完全是以组织的口气和自己说话,看来自己形势不妙啊。在这个紧要当口,儿子又出事了,这次凶手是自己报警的,但她身上的伤势已经证明了儿子对她曾经做过什么,医院的证明再次给自己的儿子定了性:衣冠禽兽。

“哎……”常瑞林叹息了一声,整个人的精神都要跨塌下来了,现在局势已经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即使位高如他,也只有静观事态的发展。还有他的妻子宋珂宁,希望她永远不要回来,如果她知道自己儿子出了什么事情,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此时局势的发展确实远远超出人们的预料,在常瑞林痛心爱子和自感未来渺茫的时候,关于他的决议便下来了。这次来找他谈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陈紫来。他不是以个人的身份来的,而带来的是他所保护的那位人的建议,“这次的情况很明显了,如果你不主动因病辞去党内外的职务的话,那对党和政府的声望绝对是有严重妨害的。”

常瑞林脸色越发苍白了,辛苦建立的权位在一朝之间就面临崩塌,确实对他是一个严重的打击。他开口想说什么,但面对陈紫来那凌厉的眼光的时候,却又咽了回去。龙组是干什么的?那绝对是极端的民族主义的组织,对待汉奸和损害中国人利益的事情向来都放在第一位处理的,如今自己儿子几罪齐发,再加上其他一些事情,这个时候自己不垮台,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

常瑞林叹息了一声,默默地点了点头,这次彻底完了,不要说替儿子报仇,这次自己连现在的位置也保不住了。

几个小时后,随着常瑞林的“因病”下台,媒体再也没有留下任何情面,铺天盖地的新闻席卷而来。各大媒体蜂拥而至京城,来采访这一次重大的丑闻。

常安奇死亡时的很多照片,甚至是连他做龌龊之事的录像片段也在网站上广外流传开来。常安奇这个名字也迅速在神州大地上有了名起来,只不过好的名声和事件的流传是和他绝缘的,他现在把汉奸、卖国贼和买凶杀人者这些屎盆子牢牢地扣在头上,永世不得翻身。常安奇的风流事迹也很快流传开来,他的许多玩弄女性的花样令人发指之极,加上此前《香江晨报》暴露的他在生前伙同日本人来加害张祈恩的事情,可以说整个人是臭名昭著了。

常瑞林虽然下野了,但他的身分是不可能被公布让所有的人民知道,这关系到政府高层的声誉问题,因此常安奇只是被说成一个厅级官员的家属,当然明眼人一联想到“常瑞林”的“因病辞职”,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这些表面功夫是要做的。

常安奇如此离奇的死法,再加上此后的“因病辞职”,大家都知道常瑞林大势已去,再无回天着力。那些曾经依附在常瑞林羽翼下的人都没有来参加他儿子的葬礼,常安奇生前所谓的挚友真朋现在也是一个人影也不见。就连最普通人的葬礼都要比常安奇的热闹,整个葬礼现场冷静至极。

常云洁现在心里也是揪心地痛,她这时才醒悟到自己是不是做得有点过分了,虽然她恨她的父亲,恨包办婚姻,但她还没有想到过要让她的弟弟去见上帝,更没想到过常瑞林会因此垮台。她反思着自己所做过的一切,觉得自己是罪孽深重,一个好好的家就被她给毁了。

宋珂宁最终还是得到消息从北戴河赶回来了,当她见到儿子遗体的第一面就昏了过去。随后,无休止地哭泣,对儿子恨铁不成钢的爱,再加上老年丧子的痛苦,终于导致精神失常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在医院里,只要不提起她的儿子,她还是比较正常,有自己的思想和认识,和常人无异。可是只要稍微提及,那绝对是一个恶梦,她会一直折磨着把自己弄昏过去再罢休。儿子和常安奇,这两个词是对她刺激最大的两个称呼。

在失去儿子、媒体爆发儿子的一连串丑闻、爱人又患上了精神病、自己也“因病”需要疗养一连串的打击面前,常瑞林几乎要崩溃了。而且此后他在无意间翻看女儿日记的时候竟然发现了一个让他无法相信的事实:向新闻界爆出这一切内幕,安排某些特定事件发生的竟然是他的亲生女儿——常云洁。

这一沉重的打击让他整个人几乎都要窒息死去了。突然之间,他觉得自己不再想要什么权力,就想平静地和家人在一起,可这一梦想现在已经无法实现,他觉得自己半点也不恨女儿了,回想他以前所做的一切,他可以理解女儿为何会这样做。

接着来的是他被送往了秦皇岛静养,而送他去的人则是龙组的高手。他曾经的党羽已经转投了他人,突然他有一种看透了世俗的想法。在疗养院的时候,趁工作人员不注意,他选择了自杀。他吃了一整瓶强效安眠药,死的时候却很安详,似乎给人的感觉是一个解脱。

常瑞林死的时候,守候在他灵堂只有两个人,常云洁和他的丈夫。

常云洁的丈夫根本不关心这个老丈人是死是活,他在生的时候位高权重,当然要尊敬而且还有一点点惧怕,但现在常家什么都没有了,他再也不需要去尊敬和看护这个他不喜欢的老头子。在守了一天灵后,借故公事繁忙离开了灵堂到外面寻乐子去了。

常云洁在灵堂上放声大哭,一个好好的家就这样被她给毁了。但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现在所有的变化远远的超出了常云洁所能承受的限度。

没过多久,她便把她的全部财产都捐给了贫困户和需要钱上学的孩子们,接着她便凭空失踪了。后来听有认识她的人说她已经出家当尼姑了,也有人说看见了一个卖菜的女菜农长的很像她,不过不管怎么样,在常家人里她的结局相对而言却是最好的。

撇开常家不说,还是让我们把目光转到这天清晨的纽约曼悉尼酒店。

在结束了和江倩的电话后,我的心情终于平静了下来,随后慢慢地进入了梦乡,当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边已经大亮了。

每天的清晨是我最喜欢的时光,充满了生命的活力,我叫上了汤姆早早地便来到了健身房。

没想到的是我们没锻炼多久,那个日本女孩竟然再一次的出现在了我们的眼前,在远处唧唧喳喳地和她的同伴说着什么。看来我们每做出一个行动,酒店方的工作人员都会在第一时间内通知她们。

我不禁摇了摇头,她这样做让我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厌烦。她现在就像是衣服上粘着的口香糖,让我觉得一点都不舒服,而且还影响我的视听,使我得不到片刻的安宁。

见我注意到了她们,丰田织里不停地向我们挥手致意,显得非常高兴。

“想不到她这么疯狂,一大早就开始‘追星姆笑着说道。不过现在我们俩都是有‘家室’的人,根本不敢和她发生点什么。

出于礼貌,我们俩还是礼节上向她们笑了笑,还点了点头。

“天啊,我要晕了,www.youxs.org,麻衣,你看到没有。”被我们的致意电晕了的丰田织里,满脸通红地转过身去向麻衣她们炫耀道。她只觉得现在心跳加速到一百多,比强烈运动下来跳得还要厉害,而且头脑还晕乎乎的,充满了缺氧的感觉。

相马茜和麻衣千惠原本也很兴奋,可是听到丰田织里这么一说,顿时冷静下来,好不容易挤出了一丝微笑给织里看。其实她们俩同样也很喜欢张祈恩,不过每当遇到这种情况,主动权都要交到丰田织里的手上。她们的父亲都是丰田刚叶的得力助手,平时她们这些小儿女感觉都还不错,但是心里仍然觉得自己是陪伴织里的玩伴,并非真正意义上的朋友,丰田织里有的时候大小姐的自我感觉也会让她们很不爽,但又无可奈何。

“我好幸福啊。”丰田织里已经有一点自我陶醉了,“我一定要让他爱上我。恩,这是我的人生目标,我真的好想和他谈恋爱。”丰田织里拉着相马茜和麻衣千惠的手,一脸坚决,搞得二女苦笑不已。

“喂,张,你看那个女孩怎么了?她怎么看着我们一直嘀嘀咕咕地啊?不会对我有什么企图吧?”汤姆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不知道,算了,还是回去吧,也别上餐厅吃早饭了。我们叫弗林斯来我的房间,大家一起吃吧,待会儿我有好东西给大家吃。”我摇着头轻声地说道。为了不委屈自己的肚子,我在昨天夜里便通知了“龙魂”的人每天帮我搞定三餐,当然主要就是肉制品,不过事情要做得隐秘一些,于是通常我都让他们趁我不在的时候将东西放进我的房间去。

汤姆不用猜就知道那所谓有好东西是肉食,脸都笑开花了,连不跌地点头。

于是趁着丰田织里她们三人还在神游宇外,幻想着如何与我熟识的时候,我们悄悄地溜上了楼去。

“怎么了,张?你有些害怕那个女孩吗?”上楼的时候,汤姆隐约猜出了我急着离开健身房的目的。

“是啊,她太疯狂了,她痴迷的程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这样不太好。而且我一眼就看得出她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直觉告诉我她的脾气应该很古怪。你知道吗,汤姆,这种打从娘胎出来就含着金钥匙的人,从小到大,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这次恐怕她又把我们当成了她想要的玩具。我害怕她万一得意忘形想要我们陪着她,她会不顾后果地搞出什么事情来,最终吃亏的还是我们。”我不无烦恼地道。

“是吗,如果是那样还真是蛮可怕的。我们还是避一避吧。”有钱人汤姆也曾经接触过不少,他们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这种毛病。有钱人通常都认为天下所有的东西都应该归他们所有,所有好的东西他们都应该先享受,根本就无视于其他人的感觉,这正是他们最坏的一点。

我们俩就像难民逃避战争的迫害一般,一股脑地跑回了客房里,恰巧遇到了正要出来透透气的弗林斯他们。

“我劝你们最好还是别下去,这个酒店现在没有一个地方是安全的,基本上到哪儿我们都会被人盯上。”汤姆喘着大气说道。我想我们俩是疯了,居然从四楼的健身房一口气跑到了二十五楼来,不过这倒是一种很不错的健身方式。

“又怎么了?是恐怖分子吗?”邓肯看着我们浑身是汗的样子,又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有些好奇地问道。

“比恐怖分子还要可怕,简直就是二十一世纪初的大恶魔。”我充分满足了邓肯的猜想,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黑了。

“切,哪儿有这种事发生嘛。说实话,你们到底在躲谁?说出来啊,不会我们都是目标吧?”托马森看着故弄玄虚的我们,拍着邓肯的肩膀道。

“哎,别说了,就是昨天晚上我们住进来后那个不停地给我们送花、小吃和山珍海味的那些个神秘人。”见弗林斯三人脸上的疑色没有消失,汤姆又接着道,“这个都不知道啊?还记得昨天我们就餐的地方找我们签名还送我们电话号码的那三个女孩吗?就是她们啊,虽然长得满不错的,就是太疯狂了,让我和张吃不消。”

“她们啊,其实我觉得没什么啊,应该没有什么吧。相对而言,其实在美国还好一点,FANS还是比较有理智的。我回到德国的时候,真的是连家门都不敢出了,你们知道我表弟昨天给我打电话都给我说了些什么吗?”弗林斯学着我说话的方式,掉起别人的胃口来。

“是什么嘛,有话快说,有屁就放。”我盯着弗林斯道,让他一阵心虚,连忙道,“回到德国后,在第一时间我都不敢回家,因为我的家门外至少堵了几万的歌迷,所以逼得我住酒店,等几天后歌迷逐渐散了,我才趁夜赶回了家。谁知道后来消息不知道被谁透露了,结果我困在家里根本就不敢出去,后来还是几千名警察帮我解了围。”说到这里,弗林斯摇了摇头,“现在就连我的表弟都成明星人物了。他每一周都要参加一个谈话类的节目,这个节目是专门为我而开设的,所有的内容都是关于我的成长的经历的。虽然是一个新生的节目,不过听说在德国国内的收视率还是很高的,如今他出门都常会被人索要签名,俨然是一个风云人物。你们可以想一想,以这种疯狂的状态,如果我回到德国举行婚礼,那将会是什么样的场面?”弗林斯忧虑地说道。

“我想我们回到各自的国家去,都会遇到相同的事情吧。”我有些无奈地说道。

其实FANS追逐明星是一件根本让人无法解释的事情,没有人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如此疯狂,也不能解释明星在他们心中到底是个什么地位,因为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只是单纯地喜欢他们的偶像,没有任何理由。

“对了,你们还没有说那几个女孩怎么疯狂了,难道她们向你们示爱吗?”邓肯示意我们不要轻易的转换话题。

我摇了摇头:“当然不是。现在只要我们出房门一步,那么一切都将处于她的监视中,难道这样还不够疯狂吗?在我和汤姆到健身房健身不久,她们就出现了,还冲着我们微笑,很恐怖的。”

汤姆火上浇油,“是啊,昨天晚上你们也看见了,就连酒店的客房经理也被她给收买了,看来这几个女孩来头不小,尤其是她们中间那个最美丽的混血女孩,她的气质告诉我她绝对是一个大人物的女儿。看来这家曼悉尼酒店除了我们,所有的服务人员和大部分的房客都被她给收买了,实在是太夸张了。”

“我们换酒店就行了啊,这根本就没什么值得好担心的嘛。”邓肯认为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笨,难道她不会跟着我们去下一个酒店吗?她现在双眼已经被我们的‘美色’所蒙蔽,哪里舍得离开我们?”汤姆打了下邓肯的脑袋,一副你是猪头的模样。

我叹息了一声,“希望她们过了新鲜感后会主动地离开我们吧,只是这几天我们在酒店将会有一段不好过的日子。”其实这个时候我在寻思怎么利用这件事情好摆脱这种集中管理的局面,开玩笑,我的江倩还等着我回去陪她呢。

而此时纽约的肯尼迪国际机场,一道异样的风景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红、银白、金、黑四色头发的绝色美女,在许多保镖的簇拥下,缓缓的走出机场。那些看花了眼的男士们纷纷猜测是那个政要或者巨富的女儿们到纽约来度假了。

“茱丽叶,其实你黑发满好看的,为什么会想到变回银白色呢?”欧子珊有些好奇地问道。原来茱丽叶的头发,银白色才是她的原色发,茱丽叶有一种可以随意变换发型颜色的能力,可以满足自己不同的需要,这一点曾经让娅娅羡慕了好久。

“马上就要见到主人了,如果用变幻过的色彩面对他,我觉得是在亵渎我们的‘真神’,所以我把头发换回本色了。”茱丽叶肃穆地道,眉眼间满是尊敬的神色。

子珊点了点头,又看了看娅娅和安琪儿,发现她们的神色也肃穆起来,看来是即将面对祈恩让她们变得紧张起来。

在四女中,除了欧子珊的身材要稍微逊色外,其它方面也不输给娅娅她们。

“安琪儿,你联系到克里斯蒂安他们没有啊?现在出什么状况没有?”娅娅皱着眉头,担心地问道。此刻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开朗的信息,有的都是对张祈恩这位即将面对的“真神”的敬畏。在她们自古相传的准则中,“真神”是至高无上的,无论让她们做什么,都不能有丝毫的违抗。

“现在情况一切如常,主人此刻正在曼悉尼酒店,克里斯蒂安他们不能擅离职守,所以没有到机场来接我们。”安琪儿不紧不慢地道,脸上满是圣洁的光辉,让子珊看了心里也不由生出一种莫名的好感,或许这就是宗教信仰的力量。

云竹帮在欧美虽然没有什么势力,但是云竹集团却有许多正当的生意在美国,四个女孩在保镖的簇拥下走出机场,立即便有由十多辆加长型林肯组成的车队接机。

子珊拉着一众姐妹的手上了其中一辆,其他保镖则纷纷选择自己坐的车子,然后车队浩浩荡荡地向曼悉尼酒店开去。

不过非常可惜的是,子珊她们抵达曼悉尼酒店的时候,我们刚离开一会儿,当然不是出去鬼混,而是赶到JIVE唱片公司去录制唱片。

为了不干扰我的工作,她们选择了在酒店等候我们,而欧子珊想的则是给我一个惊喜。

由于那几个日本女孩的疯狂,弄得我们大家都没有什么心情,工作的效率并没有因为集中管理住宿显得提高多少,反而状态还直线下降了。

还好之前我们完成了大半的进度,现在剩余的也不是太多了,所以并没有带给我们更多的困扰。一天的工作弄得我们大家都不怎么开心,而彼特在今天早上听到我们的情况后又跑去和酒店的客房经理交涉了一顿,为此还大吵了一架。很明显,所有人都被那个日本女孩重金收买了,可是无凭无据,彼特也只能不了了之。

其实彼特也清楚,像这样头脑发热的FANS,估计我们到哪里她便会追到哪里,根本就不可能摆脱她们。目前最主要的情况就是没有她收买酒店方面的证据,有了证据JIVE便可以向法院起诉她,至少可以让她远离我们一公里左右,这就是美国的法律。

我虽然可以搞到证据,但我却不想这么做。要把集中管理这一条打破,或许希望就落到她的胡搅蛮缠身上。可以想像一下,大家住在一起效率不但不见提高,反而下降了,JIVE方面花了钱却没有获得相应的成效,那自然会怀疑彼特的做法,我们的集中住宿也就可以自然而然取消了。想到这里,我就偷笑不已。

从JIVE唱片公司回来的路上,彼特不停地叹着气,汤姆他们也闷着一句话也不说,而我自然是打着我的小九九。

不止是彼特,我们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难缠的FANS。当然不会有人想出出钱反收买那些被她收买的人这一无聊的提案,这样会表示我们也像是一群没有脑子的傻瓜,跟着人胡闹。

现在的状况是:不管我们走到哪里,总感觉到有人跟随着我们紧追不放,估计是她请来侦察我们动向的人。真希望有什么事能让她消失啊,就在汤姆他们祈求神明,让她早日离开我们的时候,丰田织里却在酒店里暗自许愿,如果她不能与她的偶像单独相处一天,决不离开纽约。

自从娅娅她们来到酒店大堂的时候,便一直有人注视着她们,所有人都弄不清楚这四位女孩子是些什么人,居然有这么多保镖保护。虽然欧子珊早已经定好了房间,但她们就是不愿意离开大厅,因为她们想第一时间见到她们的“主人”,她们生命中唯一的“真神”。当然保镖们堵在这里太打眼,都被子珊打发进房间休息去了。她自己也选择了留下来,坐在大厅旁边的一角陪着安琪儿她们。

克里斯蒂安没有随着罗纳尔多他们三个出勤去保护主人,而是留下来迎接三位“圣女”。此刻见到安琪儿她们,自然是连忙上前来汇报工作。当从克里斯蒂安口中听到他曾经面对的对手情况的时候,连安琪儿也不免心惊肉跳。不过“主人”现在平安无事,这是最好的。此刻他们都还不知道他们信仰的“真神”已经彻底平安无事了,还在心里为现在的状况感到担忧。

“好了,下车吧。”彼特有些闷闷不乐地说道。“唉,我的天啦,又要接受地狱般的试炼了,其实与其这样,还不如我们分散开各自回自己的地方,精神压力还少得多。”我同样叹着气说道。不过我的提议让汤姆他们眼睛一亮,隐隐觉得这倒是一个不错的借口。

彼特叹息了一声,没有回应我所提的建议。此刻他有些骑虎难下了,如果集中住宿和管理就此泡汤,那他的威信无疑在我们心目中会下降很多。可是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下去,显然对我们的状态发挥没有任何好处。

虽然今天工作不顺心,但这只能表现在我们中间,不能把这些感受带给常人。一下车后,我们一个个表现得神采奕奕,根本就看不出来有任何不顺心的事情发生。

“张,我们比比看,谁能先回到客房。输的人在唱片录完后,请一个月的饭。”汤姆自信满满地说道。

我苦笑着答应了他,我们现在根本就不是在拼实力,而是在拼运气。要知道在平时,他根本就不可能提出这样的比试,我的实力在那里摆着,除非他是吃了猪油蒙了心,不然根本就不可能提出这样的要求来。因为在汤姆看来,我被那个日本女孩拦截下来的几率要大得多,加上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的表现,白痴都看得出来她似乎对我有那么一点点的意思,如果不利用一下,太对不起这样的机会了。

当我们走进酒店大厅的时候,丰田织里果然如想像的那样出现在了我们正前方,不过我似乎感觉到了更强烈的异样感,我只觉得一阵微风袭来,随后便看见三个漂亮的人影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咦!?怎么是那个三个在巴西里约热内卢出现过的女孩,虽然我没有看到过她们的容颜,但我仅仅从她们身上散发出来的爽到心窝里的气息就确定了是她们三位。不过她们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难道是来找我算账的吗?

就在我疑惑间,我看见了向我慢慢走来的子珊。我不禁一阵狂喜,向子珊伸开了双臂。子珊高兴地叫了我一声,然后扑进了我的怀里。

就在我享受着子珊玲珑剔透的娇躯带给我的感受的时候,子珊凑到我耳边道:“祈恩,我好想你哦。不过现在不是我们亲热的时候,你看见你面前的三个女孩了吗?她们是专程来找你的,待会儿我告诉你事情的经过。”

我微笑着放开子珊,和她站在一起欣赏着三位巴西女孩美丽的容颜。在巴西里约热内卢的时候,她们一直是轻纱遮面,现在我才是第一次真正欣赏到她们那没有一点瑕疵的如花姣妍。

她们看到我后,一直站在那里发呆,表现出一副对我很敬畏的样子。突然,我看到她们腿弯一曲,似乎想要下跪的样子,连忙上前扶住她们。

她们居然也不躲闪,就此靠进我的臂弯里,让我苦笑不得。三个女孩,左手一个,右手一个,胸前还靠一个,真的是艳福无边啊。

子珊看着虽然觉得有些吃醋,不过耳渲目染,她也知道“圣女”和“真神”之间的关系,当下微笑着摇着头,想看我怎么处理眼前的情况。

站在我身后的四位色男吹着小口哨,汤姆更是说道:“张,想不到啊,你竟然是一个到处留情的人,一下子就有四位美女入怀,亏我还错把你当做一个很正直的男人唉。”说完后,他还特地摇了摇头表示不屑,可是他的眼神里分明都是羡慕。

邓肯他们三个则一脸佩服的表情,要知道眼前这四位美女,任何一个都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恩物,想不到现在一拥就是四个,如何不让他们佩服得是五体投地。

我现在处境异常艰难,美女入怀的感受确实让人,但这么无缘无故地消受美人恩却有些匪夷所思。我想把她们推开,心里却告诉这样不好,而且她们给我的感受是很早就和我认识一样,甚至还有血脉相连的感觉。

彼特每次都是走在最后面的,因为他要叮嘱房车司机一些事情,眼下他马上要进来了,如果让他看见我这个样子,那还不跟我急,他可是对他没有追求到小雪是耿耿于怀的。

我对靠在我肩膀上的安琪儿和娅娅说道,当然我胸前的茱丽叶也是听得清清楚楚,“请你们不要让我难做好吗?这里可能还有记者,有什么事情留到等会儿再说吧,你们是和子珊一起来的,她知道我的电话号码,明白吗?”

想不到这番话还真管效,她们居然很听话地便自动离开了我的怀抱,但是看我的表情却是又娇又媚,看得我是心跳连连。真是不懂女人的心啊,不知道她们到底在想些什么,当然最主要的是她们和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会有那种特别的感觉。

看到了子珊她们四个在大厅里和我公然肌肤相亲的丰田织里,开始嫉妒起来。她皱着眉头,顺口说了几句脏话出来。

不过日本女人就只能会些混蛋、变态、无聊等词语,不过她现在可是在气头上,用了一句全球通用的英语。她的心情差到了极点,她认为她花了如此多的心血就连和她最想亲近的偶像正面接触的机会都少之又少,为什么她们四个女孩子会如此轻松就能得到偶像的亲近?看姿色,她们与自己也不相上下啊。

丰田织里确实很倒霉,因为她所面对的不是普通人,安琪儿她们三个都听见了织里骂人的话语。娅娅是最率真的一个人,她听到后望向了织里,看见了织里眼睛里那无边的醋意,立即就知道丰田织里骂的是谁了。

娅娅眉头一皱,当下心里念动着口诀,手上略施小法,顿时让丰田织里暂时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这也算对丰田织里的一个小小惩罚吧,丰田织里刚开始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她嘟着嘴,向相马茜和麻衣千惠表示着自己的不满,却发觉自己突然说不出话来了。她“哑哑”了几声,却没有任何声音出来,心里吓坏了。

相马茜和麻衣千惠惊讶地看着她,不知道她出什么事情了。丰田织里又气又急,可是又说不出话来,眼见着我和四个漂亮的女孩子卿卿我我,看着我被她们‘占着便宜’,当下流着泪跑回了客房。

我走回到子珊身边,“这里说话不方便,有什么事情待会儿电话联系。”我附在子珊耳边小声地说道,她点了点头,然后便向娅娅她们走去。

我随便看了看周围,这时我突然发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正拿着相机对我拍照。糟糕了,是狗仔队!我原本舒畅之极的心情顿时一落千丈,瞬间由晴转阴,然后再至狂风暴雨。这些垃圾,他们怎么随时都无孔不入啊。

安琪儿她们感受到了我的情绪的变化,随后四处望了望,立刻明白了眼前的情况。茱丽叶微笑着双手合十,顿时一股能量的波动自她手上向四周荡漾而去。

我忽然发觉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除了我之外,酒店里的其他人似乎都停止了动作,就连汤姆和刚走进大厅的彼特也似乎都凝住了,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只有一丝丝的呼吸声传来。时间是最紧要的,我压制住心里的好奇,迅速地跑到了那个狗仔队员的身前,动作神速地没收了他所有的底片,还有他藏在领带里的录音笔。

我看了看四周,似乎只有他一个狗仔队员,于是我立刻回到了刚才站着的地方。

又过了大约三十秒左右,所有的一切都恢复了正常。最先离开的是子珊她们,她们要赶回自己的房间,和我通电话。

我虽然心里也很奇怪,却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和刚能移动的汤姆他们有说有笑地回到了客房,所有人都没有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时间在那一刻凝滞了一分钟左右,这一点大厅的时钟可以作证,当然没有人会这么想,即使发现这一切的人也只会以为是钟坏了,需要修理一下。

在酒店大厅里,被弄得头脑一片糊涂的人便是那个狗仔队员。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他的录音笔和所有的底片都消失了。他可是在大厅的角落一个人座着,左右两边都没有人,根本不可能有谁从他身上偷走什么。

“哦,我的上帝,原谅我。我一定是昨天夜里喝多了,连底片和录音笔都忘了拿,就这么傻傻地跑来了。天啊,我又损失了不少美元,以后一定要戒酒。”他自言自语地说着,脸上满是懊悔的神情。但他似乎忘了一件事情,昨天晚上他一直都在为今天的事情准备着,连一滴酒都没有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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