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说答应什么，但周越还是心动了。

因为沈舟望方才说过，打算让他做什么大欢。

这个诱惑太大，周越险些没把持住。

他咬了咬舌尖，疼痛和血腥味唤醒了他最后的理智，“当真？”

沈舟望嗯了一声，目光落在被褥上。

他的眼神暗藏深意，“自然是真的，微臣怎么舍得欺瞒陛下？”

这让周越有些迟疑，他盯着床单犹豫片刻，最终选择妥协，“行。”

周越豁出去了，他忍着羞耻，喊了出声，“相公。”

声音有点小，沈舟望似乎没有听见，只是低头凑近，鼻息喷洒在周越的脖颈间，让他痒酥酥的。

“陛下方才喊什么？”沈舟望道，“微臣没听清楚，不如陛下再叫一遍？”

周越瞪圆了双眼，怒极攻心：“你故意的是不是？”

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自己叫出那两个字的，偏偏沈舟望故作听不懂，简直太气人。

沈舟望低头亲吻他的耳垂，嘴唇从锁骨滑至胸膛，“陛下方才说了什么？微臣听不清，那便不作数了。”

丞相当久了，沈舟望拿捏人的手段愈发炉火纯青，他知道周越的底线在哪儿，每次总能准确捏住命脉。

果然，周越再也受不了了，挣扎着坐起身。

“朕不要。”他喘着粗气拒绝，“朕说不要就是不要，你别逼朕。”

沈舟望挑眉：“陛下确定？”

周越：“…………”

他有点不确定了。

如此好的机会，他要是叫了相公，就能让沈舟望做小欢。

再加上他现在喝了壮阳药，肯定会把沈舟望折腾得得够呛，想想还挺爽。

周越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场景，脸颊顿时泛红，呼吸也变重了许多。

沈舟望注视他的侧颜，眸色渐沉。

周越心动不已，但理智尚存。

他知道沈舟望这货很腹黑，绝对不能上他的当，要好好问清楚才能答应。

沈舟望见周越脸色不定，知道他正处于纠结期。

在这种状况下，沈舟望不会给他任何思考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