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道长嘶了一声，“是啊，步骤差不多啊，那为什么我制作的从来没有成功过呢？”

霁初月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没说，用于忘却香制作的灵血，必须是阴怀阳生的八字才行，并且要想忘却香发挥最好的效果，必须在使用前再染一次灵血，并且有效期只有一个月，超了期限，照样起不到作用。

所以她送给茅红萱的那支忘却香的保质期只有一个月，过了就没用了。

“有没有可能缺少一点契机？”霁初月提醒道。

“什么契机？”通天道长不明白。

“我不是给了萱萱一支忘却香吗？您拿去研究研究不就好了。”霁初月笑着道。

“那丫头当宝贝似的揣着，根本就不给我。”通天道长怒了。

所以通天道长这是来告状的吗？

霁初月耸了耸肩，她也不能做这个主，“阿这……你们师徒去商量，毕竟是送给萱萱的。”

“看吧！我就说是送给我的师父，您不必再争了，徒儿是不会把它给你的！”茅红萱幸灾乐祸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

“你还敢嘲笑为师，看我今天不打你！”通天道长认真了，丢下手机追着茅红萱就狂揍。

“啊啊啊师父我再也不敢了，您原谅我这一次吧，我错了我错了！”手机里传来茅红萱可怜巴巴的求饶声。

“那你给不给我！”

“不给，就是不给！打死我给不给！”茅红萱跟通天道长叫嚣，说什么都不给。

“敢忤逆师父，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然后手机里传来通天道长与茅红萱斗法的声音。

霁初月：“……”

“他们师徒两个真有趣。”叶书雅不喜欢呆在香炉里跟鬼新娘面对面，虽然她还在沉睡，可是一靠近她就觉得瘆人，还不如陪着霁初月呢。

叶书雅在霁初月身后飘来飘去，一整个游魂乱荡。

“是有趣。”霁初月无奈的笑，随即挂了视频，一看手机，直播认证终于通过了。

她拿着手机找了个光线比较好的位置点开直播，上面还有美颜啥的，她随手点了个特效，顿时她的脑袋成了个卡通人物，再输入直播内容。

“直播内容，玄学，主题是清鸣观观主初月。”

点开始直播，“叮。”直播正式开始。

她悠闲的坐在电脑桌前，一只手拿着钢笔，轻轻的敲击桌面，看着直播视频中，她顶着一个非常可爱的卡通脑袋。

五分钟过去了，她直播间来了二十个人，都是进来就走了，没一个人问她问题。

霁初月一手撑着脑袋，无聊的敲击着桌面，叶书雅就在她身后晃动，而不出意外，视频里居然显现出了两个卡通脑袋。

一个是霁初月的，另外一个嘛，自然是叶书雅。

“哎呀，没想到我居然还能出镜。”叶书雅激动得在镜头前捧着脑袋晃来晃去，但是看不到身体，只有个脑袋在晃，甚至卡通脑袋满屋飘来飘去。

路过霁初月直播间的人都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人都傻了。

“主播你背后有个晃来晃去的脑袋，连身体都没有！”

“主播你背后有阿飘！”

“主播真的直播玄学吗？我今天算是开了眼了，6666！”

“别晃了。”霁初月看到网友的弹幕，顿时喊了叶书雅一声。

她随即喔了一声，卡通脑袋慢慢的从空中飘了过来，最后紧挨着霁初月乖乖坐下。

然后直播间炸了……

从寥寥无几的二十个人到现在的五百人，并且还在快速增长，直播弹幕一个接着一个，都在问霁初月身边只有一个脑袋，没有身子的是不是阿飘。

霁初月给叶书雅一记眼神，她立马缩了缩身子回去香炉里，还好刚才没人想起截图，否则贴吧又该闹阿飘了。

“特效识别错误，刚才只是我养的宠物。”霁初月开口道。

“主播为什么不用真面目示人，为什么要用卡通头像，难不成你是骗子？”新进来的网友问。

霁初月拿着手机捣鼓，“我不知道这个卡通特效怎么去掉啊，点进来就有了。”

“主播点左下角的星星，里面有个无特效。”

霁初月很快按照步骤将卡通头像去掉了，露出真实的自己，一点点特效都没加，在视频里依旧美丽。

“哇？这就是主播吗？长得真美！”

霁初月修长的手指还在屏幕前划了两下，“这下没有特效了吧？”

她整个人都没有变形，顿时直播间所有的网友都被她的颜值吃得死死的，“哇塞！这个新来的主播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