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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国之战

  • 作者:金铁木
  • 类型:架空历史
  • 更新时间:2021-07-02 11:45:58
  • 章节字数:13904字

总体战不单单是军队的事,它直接涉及到参战国每个人的生活和精神。

——[德]埃里希-鲁登道夫《总体战》

这曾经是古代世界一支最为强悍的军队。慢慢地靠近这些兵马俑雕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迎面而来。它们不再是陪葬品,而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它们的神态暗示着每一个陶土面具的背后都曾拥有一个鲜活的灵魂和一段自己的人生。然而,史书中是不会记载这些普通士兵的,漫长的岁月抹掉了关于他们的所有记忆。

——秦的长期国策

在秦始皇统一中国前135年,一个叫商鞅的人来到了咸阳,他希望在秦国实现自己的政治理想。

商鞅的治国之道深深打动了当时的秦王,《史记》记载,两人挑灯夜谈三天三夜。从此,商鞅开始执掌秦国的大权,而秦国便有了一个延续135年的国策:耕战。

商鞅告诉秦人,生活中只有两件事:耕田和打仗。只有强大的农业才能支持不断扩大的战争。《史记》上说,耕战策略最终成就了秦国一统天下的抱负。

但是,这一国策具体是怎样执行的,它如何影响500多万普通的秦人?言简意赅的历史文献并没有提供答案。

1975年,就在喜的墓旁不远,考古学家又发现了另一个墓葬,与喜的墓葬比,它显得窄小、寒酸。然而,两块写满文字的木牍却引起了考古人员极大的兴趣。

专家通过木牍上的文字发现,古墓的主人是战国晚期一个普通的秦人,这两件写满文字的木牍竟然是当时的家信。战国晚期,纸还没有发明,信就写在这种20多厘米长的木牍上,这是考古发现中国最早的家信。2000多年前,什么人写了这两封信呢?

专家认为,写这两封信的人,应该是两兄弟,一个叫黑夫,一个叫惊。

战国末期,社会处在急剧的动荡之中,这两兄弟为什么离家在外?黑夫在信中说,淮阳发生了叛乱,他们正在攻打淮阳。参照当时的一些历史文献,专家发现,淮阳之战就发生在秦灭楚期间,黑夫和惊正是统一战争期间秦军攻打楚国的部队中两名普通的士兵。

通过阅读信上的文字,专家发现黑夫和惊正在打仗,战场就在楚地。战争持续了很长时间,一时很难结束。

信中所描述的战事发生在公元前223年,秦国发动的统一战争已经接近尾声,六个诸侯国只剩下最后的两个,其中楚国是秦国最为强大的对手,起初由灭亡燕国的名将、少年英勇的李信率20万兵众攻打楚国,大破楚军,攻占楚国旧都鄢、郢,与蒙恬相会于城父。楚军在名将项燕的率领下紧紧跟随秦军,三天三夜都不停下来休息,终于大败李信军,杀死七个都尉。为了消灭实力雄厚的楚国,秦王嬴政伤透了脑筋,司马迁在《史记》中记载,秦王亲自去请经验丰富的名将王翦出马,秦国除了必须留下防守边境的军队,所有能动员的军队几乎都交给大将军王翦带走,一时间60万大军云集秦国南部边境准备起程南下。灭楚战争延续了两年。

专家发现,参加了王翦伐楚部队的黑夫和惊在信中写了一些当时的生活琐事。兄弟两个写信向家中要钱和衣服,其中惊显得十分着急,信中说:“愿母遗钱五六百,布谨善者毋下二丈五尺……室(实)弗遗,即死矣。急急急!”意思是说如果母亲不快点寄钱的话,他的命很可能就保不住了。

惊的钱不够了,他借了别人的钱,借了一个叫垣柏的人的钱,希望他的母亲能快些给他送钱来。

黑夫的信中则说:“母视安陆丝布贱,可以为-裙襦者,母必为之,令与钱偕来。其丝布贵,徒以钱来,黑夫自以布此,黑夫等直佐淮阳,攻反城久,伤未可知也。愿母遗里夫用勿少。”意思是希望母亲把夏天穿的衣服寄来,越快越好。如果家那边布贵的话,就多寄些钱,他自己买布做夏衣。

惊离家的时候应该是冬天,穿着比较厚的衣服。他没有想到战争会持续到夏天。天热了,他希望母亲能够给他送来夏天的衣服。

这两封看似普通的家信,却透露了极其重要的信息。从黑夫和惊向家中要钱和衣服来看,秦国士兵很可能没有军饷,日常花销和便衣都要家中负担,士兵的口粮是否也是家庭供应呢?关于这一点,家信上一点儿都没有提到。

长眠在湖北云梦的秦国小官吏喜生前一定是一个非常敬业的人,他在地方法律秘书的任上,把秦国繁杂的法律一一抄写在竹简上,死后也要永远放在身边。

研究人员开始仔细整理这些竹简。在中国历史上,秦国以法律严厉著称,但秦法的具体内容史书中却并不很多。1975年,展现在专家面前的这1000多枚竹简上,清清楚楚地记载着秦人法律方面的各种规定。

竹简上有这样一些内容:

士兵不许冒领军粮,违者戍边两年;私自买卖军粮的士兵,同样要受到惩罚。法律还规定,在饮食上,军官的待遇与士兵不同。喜抄写的竹简最终提供了答案:军粮是由国家统一供应的。

包括黑夫和惊两兄弟在内,秦军征伐楚国的时候,动用了有史以来最多的兵力。可以想像,在楚地广袤的战场上,到处都是安营扎寨的部队。为了供应60万人马每日的消耗,后方运送粮草的车辆连绵不绝。

专家估计,按照当时的规格,一车能够运输25石,60万人马每天需要2660辆车运送粮草,如果运程超过4天,在这条粮路上运行的车辆就应该在1万辆以上。

根据史书记载:一个士兵每月的口粮大概在40斤左右,秦国灭楚,战争打了将近两年时间,需要的粮食至少在50万吨以上。连年负担如此沉重的军粮生产,可想而知,没有一个空前发达的农业,根本就无法保障这种规模的战争。

幸运的是,喜抄写的1000多枚竹简,为我们了解秦国的农业提供了线索。这些法律条文清清楚楚地显示:2000多年前,秦人是如何管理农业的。

云梦秦简里边的田律一开始就提到,天如果下雨就要准确汇报雨量的大小,雨的范围也要汇报清楚。如果发生旱灾,要及时上报灾情。

播种的时候,水稻种子每亩用二又三分之二斗;谷子和麦子用一斗;小豆三分之二斗;大豆半斗。如果土地肥沃,每亩撒的种子可以适当减少一些。

我们可以相信,这些规定都来自于关中平原的农业生产经验,那里是秦国最重要的粮食生产基地。

国家用法律来保障所有农户都用当时最先进的方法种庄稼。国家对耕作的管理,竟然能够具体到如此程度。

春秋战国时期,牛开始代替人力耕田,它的意义在当时绝不亚于现代农业中用拖拉机代替耕牛。因此,牛的地位在秦国的耕战国策中至关重要。

据《睡虎地秦墓竹简》上说:各县对牛的数量要严加登记。如果由于饲养不当,有十头牛以上,一年中死了三分之一的;不满十头牛,一年中死了三头以上的,养牛的人有罪,主管牛的官吏要受惩罚,县丞和县令也有罪。

秦国对耕牛非常重视,在每年的四月、七月、十月和正月,进行四次评比,如果养牛者评成下等,那么马上就要对他进行处罚。如果成绩优秀,赏赐给养牛者酒一壶、干肉十条,免除他一次更役,还要赏赐给牛长资劳三十天。

如果一个人负责喂养十头成年母牛,其中的六头不生小牛的话,饲养牛的人就有罪。相关人员也要受到不同程度的惩处。

耕田的人不能过分消耗牛的体力。如果耕地以后,牛消瘦了一寸,使用牛的人就要被鞭打十下。类似的规定非常严格。

历史学家们知道,秦国有繁杂严厉的法律,但湖北云梦出土的这些竹简,让今天的人们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秦国的法律严谨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为了鼓励耕田者使用昂贵的铁制农具,法律规定:农户归还官府的铁农具,因为使用时间太长而破旧不堪的,可以不用赔偿,但原物得收下。国家又为什么如此重视铁农具呢?

陕西省凤翔县,有个大坑曾经是秦国一个国君的坟墓。80年代初期,考古人员在这里发现了一大批铁制农具。根据常识判断,国君的陪葬物理应是当时最为贵重的东西。铁农具在秦国的价值确实非同寻常。但是由于政府的鼓励,使普通农民更愿意使用铁制农具。铁制工具的锐利是石制和青铜工具所无法比拟的,它的广泛使用使大面积的农业耕作成为可能。

墓中的这些铁铲、铁锸质地精良、实用美观,是迄今为止我国发现的时代最早、数量最多的一批铁制农具。铁铲根据鉴定属于铸铁制品,这一发现将我国的铸铁史向前推进了数百年。考古发现,秦国是最早将铁制工具应用到农业生产中的。

从史书中的记载,我们可以发现秦国是较早在农业生产中使用牛耕的,在秦始皇陵园内出土的大铁犁,使我们完全可以想像那时的秦国农业生产的兴旺发达的景象。这种大铁犁在今天的西北地区还经常可以看到。事实上,在秦国得到巴蜀之后,毫无疑问,秦人的农业生产已经稳居各诸侯国之首,粮食产量也是所有国家中最多的。秦国的农业生产的粮食不仅自给有余,还经常输出给其它国家,在春秋时期晋国发生旱灾,秦国就通过渭河、黄河和汾河来输送粮食,运粮的车队从都城咸阳出发,一直延续到晋国都城。在战国中期,秦国也曾运送大米5万石给楚国帮助其度过饥荒。

当军队还在使用青铜兵器厮杀的时候,秦国就开始鼓励农民大量使用铁制农具。与牛耕一样,铁农具的应用也是革命性的,秦国粮食生产的提高,铁农具的使用功不可没。一些专家考证,中国最早利用铁农具的很有可能就是秦人。

在一个以自耕农为主的时代,秦国却通过严谨的法律实现了对农业有效的宏观管理。这种管理即使在今天看来,也是相当先进的。先进的管理最终造就了秦人发达的农业。

然而,秦国尽管有发达的农业,有限的国土面积仍然无法支撑一支规模越来越庞大的军队。国家的决策者们为此殚精竭虑。

统一战争前85年,在咸阳宫,秦国的丞相张仪和大将司马错正在激烈争论,争论的焦点是应该先夺取西面的巴蜀,还是先攻打东面的韩国。巴国和蜀国位于今天的四川盆地,与秦国隔秦岭相邻,当时两国发生了一场争斗,并分别向秦国求救,而韩国正向秦国发动进攻。秦惠文王最后支持了司马错的建议。就在当年,司马错率领秦军攻占了巴蜀,向秦国求救的巴国和蜀国都被秦军所灭。随后的历史证明,这个有远见的决定为秦国最终赢得统一战争的胜利铺平了道路。

历史学家分析战国中期以后的形势时认为:楚国、齐国和秦国当时都是最有可能实现统一天下的国家。秦国攻占巴蜀后,统一的天平向秦国大大地倾斜了,控制了巴蜀,不仅对于长江中下游地区的楚国直接构成威胁,同时巴蜀地区在2000年前就是天然粮仓。秦国拥有巴蜀之后,军粮储备取得了长足的进展,使秦国的土地和财富实力大大地增加。《史记》中记载:几十年后司马错攻打楚国,10万秦军顺长江而下,一万艘船运载了600万斛的大米。

然而,2000多年前的成都平原并不能总是稳定地为秦军提供粮草。岷江经常泛滥,旱灾也时有发生。在司马错之后,李冰来到巴蜀,出任最高行政长官。就是这个人,使成都平原最终富甲天下。

岷江从海拔4000米的松潘高原飞流直下,横贯成都平原,水流落差极大,经常给当地百姓带来水患。李冰在对岷江两岸的水势和地形仔细地考察之后,调动大量的人力和物力,着手进行大规模的治水工程。李冰对阻碍水流的岩石先用火焚烧,再浇以冷水使之爆裂,江水因此得到畅通;将鹅卵石装在竹笼里,层层积压筑成堤坝;将石人放入江中,用来观测水位。李冰在最恰当的地方将岷江一分为二,洪水季节,江水漫过水坝,从远处干涸的河道泻洪;干旱季节,岷江水被李冰的水坝送进宝瓶口这个狭窄的通道,灌溉成都平原的万亩良田。

都江堰集灌溉和航运于一身,在中国水利史上是一个划时代的创举,是古代水利史上最了不起的工程。李冰的治水规划在今天看来也是极其科学的,都江堰是名副其实的世界水利史上的杰作!都江堰的修建使成都平原300多万亩的土地得到灌溉,百姓不再为荒年所困扰,巴蜀地区从此成为天府之国。都江堰工程建成以后,中国的历代王朝都进行保护和修治。2000多年后的今天,都江堰仍然发挥着巨大的作用,一个水利工程能使用那么长久,这在世界史上是绝无仅有的。

秦人天才的水利工程技术最大程度地保障了粮食生产,在修筑完成都江堰工程之后,秦国的粮食产量已经远远高于其它国家。但是,秦国的决策者仍然不满足。

公元前246年,未来的秦始皇开始执掌秦国大权。经历了100年的国力积累之后,一统天下的时机就要来了,弱小的韩国是秦国第一个目标,然而,事情似乎并不这么简单。

秦国的都城咸阳建在关中平原上,这一带是国家的心脏地区。但是,由于降雨量稀少,都城粮食的战略储备受到影响,秦王嬴政为此忧心忡忡。

一天,一个叫郑国的韩国人来到咸阳,他告诉秦王嬴政,在关中平原上的泾水和洛水之间挖一条大渠,把两条河连接起来,利用泾水丰富的水量灌溉洛水一带的干旱土地,关中就不怕干旱了。

郑国的这个建议马上就得到了秦王的响应。秦王嬴政命令郑国以总工程师的身份,督造这个大型的水利工程。

在关中平原上,2000多年前郑国修的渠至今仍有痕迹。考古人员认为,泾河中一些巨大的石头就是当年郑国拦河筑坝时留下来的。其中的一道土墙也是因清理河坝的淤泥,逐年堆积而成。

这条大渠将达到250公里长,是一项规模巨大的水利工程,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韩国派郑国去秦国的目的就是去当间谍,用这项工程拖住秦国,使秦国顾不上东进灭韩。

当工程正在进行的时候,郑国的间谍身份被发现。这个水利工程是个阴谋,其目的是消耗秦国的国力。秦王嬴政大怒,下令处死郑国。郑国对秦王说,我来的时候是间谍,但渠若修成对秦国真的好处很大啊。嬴政最终赦免了郑国,让他继续主持修渠工作。

《史记》记载:10年之后,250多公里的河渠最终完工。灌溉农田280多万亩。它是继都江堰之后秦国又一个大型水利工程,从此关中变成了肥沃之地。秦国的三大粮仓就此全部建成。

就在郑国渠完工的那一年,秦始皇发动了统一中国的全面战争,煞费苦心的韩国第一个被秦国灭亡。

在统一战争中,从秦军前线部队寄到后方的两块木牍成了中国已知最早的家信。

写信人是兄弟俩——黑夫和惊,打仗的地方淮阳在今天的河南省,从淮阳前线到后方的家里,距离大概三四百公里。2000多年前,两封战地家信很幸运地到达了目的地。

惊在信中提到了很多人,而他最挂念的是他新婚的妻子。

惊提到他的新妇,新妇就是他新结婚的妻子。“妇”在书信中原来写作“负”,实际上是指妇女的意思。从信中可以看出,惊在新婚后不久就离家上了战场。看得出来他非常想念他的妻子。相隔2000多年我们很容易体会他的心情。

黑夫在信中问候姐姐和其它一些人,但惦记最多的人还是自己的母亲,一再嘱咐哥哥衷要好好照顾母亲。两个兄弟在外打仗,哥哥衷在家里奉养母亲。不难想像,在遥远的家乡,母亲和哥哥收到黑夫和惊的来信时该是多么高兴。

夏天到了,天气开始转热。远在战场上的儿子还穿着冬天的衣服,身上的钱也花光了,家中的母亲肯定心急如焚。

信是在哥哥衷的坟墓里发现的,在古代,人们往往带上最珍贵的东西踏上黄泉路,可衷死后为什么要陪葬这两封家信呢?李学勤先生认为寄信的人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这就是说,黑夫和惊最终死在了战场上。为了纪念他们,家人把这两封信放在棺材中很重要的位置。这是历史学家的猜测,这种猜测很可能就是事实。

黑夫和惊两兄弟是秦军中最为普通的士兵,史书中是不会记载他们的。正是有了这两块木牍,我们才得以对他们的生活有所了解,尽管我们所知仍然少得可怜。

两兄弟的家信是在河南淮阳前线发出的,最后在他们的家乡被发现。专家们考证,他们决不可能把信交由秦国的官邮来传送。在当时官邮只负责传递官府文书,是不允许私带书信的。很大的一种可能,这两封家信是由在军队中服役的乡邻,在战事结束之后返家时带回来的。母亲是否等到了两个儿子的来信,我们不知道;儿子是否及时收到了母亲寄来的衣服和钱,我们也不知道;时隔2000多年,母子之间的期盼与担忧我们分明却是感觉到了的。

秦军的铠甲以皮革为主,少数用金属制成。考古人员发现,这无数个小小的甲片都是用皮条和筋条缝缀起来的。针脚有粗有细,有长有短,缝制的技艺十分复杂。铠甲直接与士兵的生命相关,铠甲的缝制要求就十分严格了。像这种军官的甲衣,每一个甲片上就有针孔18个,各个部位的缝缀方式又不一样。我们无法知道缝缀这样一件甲衣具体需要多长时间,可以肯定,在当时完全手工操作的情况下,那该是多么艰难!100多万的大军需要的铠甲数量是无法计数的,是什么人缝缀了这些甲衣呢?

云梦秦简上的相关记载表明,编缀铠甲在当时主要是妇女的任务。秦简上还说,做衣服的女子,如果不是自由人的话,也永远不得赎身。2000多年前,这些妇女尽管远离前线,她们为战争付出的并不少。穿越时光,我们甚至可以想见她们脸上的疲惫!事实上,就是这些处在社会最底层的男男女女,通过他们的双手,为秦国的百万大军构筑了一个强大而稳固的后方。据司马迁记载:50万秦军平定岭南的时候,士兵长年远离家乡,衣不蔽体。秦始皇曾批准3万名失去丈夫的妇女南下为秦军缝补军衣。

这个家庭的命运与缝补军衣的弱女子们的遭遇,或许能让我们看到那个遥远的年代成千上万的秦国普通人。他们有着和我们一样的家庭,一样的悲欢离合,但在耕战国策下,他们的生活只有两个内容,或在前线浴血奋战,或在后方努力生产。可以说,每个秦人都是秦军的一部分,秦国在以举国之力进行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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