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女人坚持说里头有人，穿着白衣服，披着长头发，从地里爬出来。她害怕的不行，越抖越厉害，还哭了起来。

几个胆大的就想去庙里看看，被村里的老人喝止了，并且叫大家都赶紧后退，远离老庙，都去把村里的老牛牵来。

大家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能照办。

女人一直哭。说来怪得很，十几头老牛牵来后都纷纷看着老庙的方向，哞哞叫个不停。当时老人们脸色就变了，叫年轻人们带着孩子赶紧走，回到村里，谁都别出来。

当时大叔的家在村边，透着门缝悄悄往外看，就见村里的老人们牵着老牛对着老庙说个不停，就像是在跟什么人谈话。这过程持续了很久，光听见老人们说话，也没听见有人应。直到那些老牛都不叫了，目光从老庙移开。他们才停了下来。

之后村里集资宰了头猪，抬去庙里祭拜。那个女人也在老人们的提议下远嫁他方，再也没回村里。这事村里的老人们都不让提，大家渐渐的也都忘了。

之前南法会的人来问的时候，他都没想起这事。

“那个女人嫁去哪了？”我问。

大叔摇了摇头：“不清楚，好像是嫁到外省去了，反正再也没回来，我也忘了是哪家的人了。”

“每个村里总有那么几个老故事，彼此之间不一定非有关联，”庭云说道，“我吃饱了。”

她起身向楼上的房间走去。她的筷子仍旧没有丝毫油光，碗里的饭仅仅少了一小角。

云牧天和拾叁相继向楼上走去。

韦二爷几人也已经吃完了饭，我将碗里的饭扒完，准备离席。

大叔面色纠结，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其实，当年庙里的人我也看见了。”

我一个激灵，向他看去。

“不过和那个女人不一样，都赖我自己调皮。”他道。

因为村里有抹老牛眼泪能见鬼的说法，当时他又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所以跟着大家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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