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蜜饯。”苏子苒伸出白白的手掌，摊开在小小面前，露出一脸谄媚的笑容。

“真是服了你了。”

小小从罐子里掏出一颗，放进她手里，一旁的秦泽看着这一阵子每天都会上演的一幕，默默又闭上了眼睛。

“小小，你好小气！”

“娘娘，你还想牙疼么？”

“呜呜呜……”想起前几天钻心的疼，苏子苒只好默默捂着腮帮子，一口把茶干了。

其实我也不想啊，古代真是不方便，连牙膏牙刷都没有，害得人家蛀牙……

其实这件事情，说起来也不怎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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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舒亚看着有些反常的苏子苒问道，她今天好像没什么胃口，夹了几筷子的菜，就捧着脸坐在那儿，一脸郁闷的神情，皱着眉头。

“没什么。”苏子苒抬眼看了他一眼，又匆匆收回视线。

“娘娘牙疼。”小小见舒亚看过来，答道。

“嗯？”看着舒亚一脸责备的神色，苏子苒瞪了小小一眼，只得求饶。

“就是……有点牙疼，不碍事的。”

“御医呢？”

“已经来看过了，真的。”苏子苒急忙抢白道，自从被他“折磨”过之后，这具身体的状况貌似一直欠佳，再加上接连遇上这么多烦心的事情，这身体状况更是动不动就出点问题，御医每天都要来报到两次，如果有点风吹草动，还得加班，苏子苒都替他们不平。

每天除了固定要喝一碗药之外，最近还多加了很多补药，苏子苒觉得自己再这么补下去，绝对会流鼻血而死的。

有这些精力，还不如放在宁妃身上……

这样的话，苏子苒是再也不敢说第二次了，自从自己上次不小心的抱怨被舒亚的“顺风耳”捕捉到之后，自己就被折磨了整整一夜，第二天就在床上过了……

想到这个，苏子苒就忍不住打颤，偷偷看了舒亚一眼，把抱怨咽回了肚子里。

“来人。”舒亚看着苏子苒脸上一会高兴一会难过的表情叹了一口气，“去叫人把这些东西撤了，换点清淡的、不需要怎么咀嚼的菜色。”

“……是。”

“大王，莫离想说几句逾矩的话。”

“……说。”

“大王是不是该抽个空去看看宁妃娘娘？”

“……”舒亚突然停下步子，“莫离，寡人知道分寸。”

“是。”感觉到舒亚眼神的分量，莫离急忙低下头去，跟在舒亚身后亦步亦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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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小宝大夫给你的那颗怪怪的药丸，您放哪儿了？”

“怪怪的药丸？”苏子苒开始努力回忆，好像是蛮久之前的事情了（其实也没多久），好像李小宝走的时候是给过自己什么……

“就是那个会变绿变红的药丸啊。”

“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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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子坏了……居然漏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