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我就是故意的。”姜歧直接承认了，她都无所谓了，有什么不能承认的。

“林小姐身体可还好？周斯也，你怎么就这么狠心把她留在家里，不用陪她？你花这么多时间在我身上，你的林小姐是不会吃醋是么？”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

“我管不好呀，我要是管得好我会是现在这样？斯也，你这样不行呀，脚踏两条船，你不怕劈裆？”

周斯也原本绷着的脸听到她这句话，没忍住笑了一下，但姜歧可笑不出来，她可不是跟他开玩笑，逗他的。

“你还真关心我。”

“那确实，我还想知道你跟林小姐什么时候办婚礼，我好花时间给你们准备一份大礼。”

“不用破费，你那点钱留着自己花就行了。”

姜歧笑，眉眼弯弯的，“那可不行呀，怎么说都要准备一份礼物的，大钱是没有，我哪能跟您比，但是小钱还是有的。”

“说了，不需要你准备什么礼物，你管好自己就行。”周斯也可不相信她是认真准备什么礼物的，估计又在找事，他也懒得拆穿她了，没什么意思。

姜歧懒得跟他斗嘴了，不想说话了，也就闭嘴了，什么都不说了，没必要跟周斯也浪费口舌，而且她的脸皮也没周斯也厚，她也说不过他。

周斯也的车也越开越偏僻，上了山，没有一点灯光，一条路只有他们这一辆车，姜歧关了窗户，就开始闭目养神。

周斯也看她闭着眼睛像是在睡觉，慢慢把车速降了下来，不开那么快了，这周围也没人，还算清静，而周斯也的恶性趣味也来了，他忽然想做点什么事，就在前面不远处停了车，车子没熄火，他把车窗摇了上去，调低了车内的空调温度。

姜歧立刻感觉有冷风吹着她，她睁开眼，就看到了周斯也在看她，她皱着眉头，说:“为什么不开了？”

“不开了，休息会，做点其他事。”

“……”姜歧立刻察觉到不同寻常的氛围，她拧着眉头，往后缩了缩，玩车门是锁住的，她打不开，而周斯也长臂一伸，就抓住了她胳膊，轻轻松松把她抱了过来，放在自己腿上抱着。

她前面是周斯也，后背靠着方向盘，咯到她脊背的骨头都不舒服。

“你发什么神经？”姜歧骂了句。

周斯也说:“没发神经。”

“那发什么骚？你别碰我，我警告你。”姜歧忍不住厉声道，她双手抱着胳膊，一脸抵触情绪，她很抗拒他，很明显的抗拒，觉得他接下来想做的事令人厌恶。

她就知道，他没安什么好心，就知道算计她。

“是发骚了。”周斯也吻了下她的肩，轻轻一碰，动作算是温柔的，但那双手却牢牢禁锢她的腰肢，不让她躲开。

姜歧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她很抗拒跟周斯也亲密，她也没想到周斯也能够这么禽兽，她都怀孕了还不肯放过她，他难道就不怕伤害到孩子么？！

“你别对我发骚，滚开点，离我远点，我不想被你碰，恶心。”

“恶心？那就忍着。”周斯也面无表情说道，“何况我也只对你发。”

“你说这种话，就没考虑过林小姐的感受？”

“她不会知道。”

“周斯也，你真的让我很看不起。”姜歧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像是被钝器敲打一样，她很疼，却又只能硬生生咽下去。

“不需要你看得起。”他废话不多说，不想浪费时间，温柔的贴着她的耳廓低声说，“我会轻点的，不会伤害到你们。”

姜歧是不是还得感谢他？多谢他这么体贴，替她着想？

姜歧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她一方面觉得周斯也说的话令人恶心，一方面又不能坚定拒绝他，她自己也是左右摇摆，嘴上说得厉害，嘲讽得凶，可她却无力改变现状。

她像是在水里沉溺，越是挣扎，越是往下沉。

每次面对周斯也，她都只有站直挨打的份，她跟他就不是一条平行直线上的人，无法跟他抗争。

姜歧心里是恨的，恨不得跟他鱼死网破。

她没打算跟周斯也这样纠结在一起，没有必要，也打算就这样算了。

姜歧频繁走神，她看着周斯也熟悉又陌生的五官，她笑了又笑，自嘲道:“周斯也，这个世界上没有这么好的事，能让你左拥右抱。”

周斯也没理会，而是岔开了说:“专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