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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50章 军师将军

  • 作者:三分恶
  • 类型:架空历史
  • 更新时间:2021-07-06 18:15:44
  • 章节字数:9006字

郭汜称帝!

这无疑是一件颇为荒谬的事情!

董贼一脉历经打击,若不是各路诸侯忙着自己的事情无心理会,恐怕他们早已消亡,这郭汜凭什么又为什么敢这样做!

曹‘操’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他知道荀彧一向稳重,不是确定的消息是不会说出来的,那此事已经是八九不离十了。若说实力雄浑的大将军袁绍或者大胜扬州的反贼张仲季做下这等事,也不会太让人惊讶,可这郭汜算个什么东西?

曹‘操’冷笑三声。

荀彧却是神情严峻,他是一个地道的保皇派,生来以汉臣自居,辅佐曹‘操’更是看重的他的雄才伟略,以图借他之手,剿灭‘乱’贼,匡扶社稷。冷不丁受了这么一下子,难免心情‘激’‘荡’难以平静,不由得开始怀疑大汉江山是不是真的无可救‘药’了!

“文若,来,坐下来喝一口!”郭嘉虽然知道自己的好友是个死心眼的人,可眼见他气苦无助的模样,也是心里一疼,站起身劝道:“这事急不来,郭汜既然谋逆,我等出兵剿灭就是,以主公的谋断,十天半月就能见个分晓!””

“文若,且不可丧失心神!那郭汜不过跳梁小丑,覆手可灭,你又何必放在心上!”曹‘操’轻喝一声,眼见荀彧冷静下来,伸手一指左手旁的位子,“坐,先听奉孝说说当今世道。”

“董卓身死,西凉军合力逐走吕布之后,自此四分五裂。樊稠、李催、张济等人先后败亡,独留下郭汜一人占据长安。而今更是大势已去,只要尽起大军前往,必能一战而定。顺便也给天下所有有异心的诸侯世家一个警示:大汉虽老,力犹未尽!”郭嘉先是安抚一番,见荀彧心情平复,重新提起之前未完的话题。

“现在有两件大事需要文若来为主公解‘惑’。其一,袁本初会不会北面为王,在邺城扶植天子;其二,张仲季大胜袁公路,其势已成,会不会‘逼’迫天子禅让,自立为帝!”

荀彧到底是个非常之人,片刻之间冷静下来,推测一番,断言到:“袁绍好谋无断,必不成行,此事断无可能!而张仲季似是而非,难以揣测,只是以往日行为来看,此人深谋远虑,没有十分把握断不会取天而代之,是以三五年之内也无可能。”

曹‘操’听个明白,连连点头。

“不过郭汜既行逆天之举,此事多有变化。”荀彧刚坐下又站起来,来回走动几步,又被郭汜一事‘弄’得思绪‘混’‘乱’,只是看着郭嘉,“奉孝,我心思已‘乱’,还是你来说。”

“不错!此事诸多变化,主公二虎竞食之计,本来一无是处。”郭嘉毫不客气的点破曹‘操’,也不管他尴尬的神情,继续说着:“可于今就不同了,袁绍若是得知郭汜此举,肯定不甘人后,不出明年必定扶持天子与之对立。而张仲季手握真命天子,不管他承不承认,他从心底还是把自己当成大汉子民,必然不能容忍郭汜此举,我兖州自有好处。”

“奉孝接着说。”曹‘操’若有所思,想来郭嘉最擅长临机应变,必然有所针对。

“这其一,主公二虎竞食之计得逞,待袁绍北伐公孙,南取北海成功,就与徐州相连。我等再让出泰山之地,让袁绍与之正面相对,到时候孰轻孰重,袁绍自有谋断。”郭嘉笑得很是畅快,“而徐州张仲季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难以招惹之人,有曹孟德和袁公路为证,任何轻视他的人,必然会付出代价。”

“说其二!”曹‘操’自认心‘胸’宽广,忍了!

“郭汜称帝好处尽在我兖州!”郭嘉已经在想着来日拿下郭汜之后,是不是饶他一条‘性’命,“对于此事,邺城与彭城必然难以容忍,那袁绍一时腾不出手来,而张仲季离长安更是千里之遥,可谓有心无力!”

“好处在哪?”曹‘操’‘摸’了‘摸’二寸短须。

“正愁出兵无由,郭汜自寻死路。主公自当南北请命,北请袁绍之令,南请天子之诏,克日起兵夷灭‘乱’贼!”郭嘉说的兴起,双手一拍膝盖,“来日挟天下之望,经南阳宛城,直达长安,由此关中之地尽在手中不说,天下更是人人称道,言你曹孟德不负众望!”

“连日征战,我等粮草不足,怕是难以为继”荀彧对郭嘉所说略有不满,虽然早知道他自在不羁的‘性’子,可一直对他‘混’不把天子放在眼里的话语略有微词。

“向彭城讨要就是,张仲季当日都能不遗余力的资助吕布,想必粮草军需充足,我等为天子征战,要上一些也是应当。”

“若是他不给呢?”荀彧嘴里虽然这样说,可心里却有些信了,他犹记得当时张仲季主动送上粮草,又放回大将于禁和夏侯淳,好让曹‘操’从郯城退兵的作为,现在想来还是那么令人难以琢磨。

“他若给了当然最好,要是不给也就罢了。宛城之地大有积蓄,于今由张济之侄张绣占据,来日夺其城拿其粮就是。”郭嘉言笑嫣然。

“奉孝所言,甚得我心!”曹‘操’不由得大笑,“文若,你这就起草文书,分别送往邺城与彭城,来日得天子之命,我等立即起兵杀往长安!”

且不提曹‘操’这里已经打定主意,而身在彭城的张仲季却还一无所知,此时正在和太史慈、臧霸等人一起演练兵马。

“子义,把我的刀拿来,你我一起去往北海。”

“当真!”太史慈一听,喜不自禁,连忙把背上的长刀解下。守城从来都不是他愿意干的活计,征战沙场斩将夺旗才是好男儿所为!

“本来让你留守比较稳当,可军师看不惯流血的场面,自愿留下。”张仲季接过长刀,耍了两下,“既然你号称安北将军,这次北面征战怎么能少得了你!”

“末将愿为先锋!”太史慈怕事情再起变化,赶紧认了下来。他跟了张仲季将近一年,来回奔‘波’从不轻离,深知自己的主公耳根子软,非大是大非之事,一向没什么主见。

“不成!先锋之职,非我臧霸莫属!”知道张仲季要亲自领军出征,臧霸自知担任主帅没戏,抢个先锋也好,也顾不得太史慈是个红人,抢了再说!

“主公,我等兄弟相投,未曾有片甲之功,正当作为前军,一路开山架桥,探视敌情。”刘辟与龚都也不甘示弱,并身站了出来。

“北海地形我熟,先锋非我莫属!”臧霸占得地利,再次强调一番。

刚才还嫌人手不够,这下好了,睁得面红耳赤,眼看就要打起来了。张仲季倒是想到一个有点馊馊的主意,“既然各有道理,我看不如比试一番,赢者当为先锋!”

“好!”臧霸当先答应,手下三个校尉孙观、吴敦、尹礼也在一旁摇旗呐喊。虽然早就听闻东莱太史慈之名,可他自认为不弱与人,无论刀枪剑戟样样拿手。

“我等兄弟也赞同。”刘辟与龚都却面‘色’有些发苦,他两‘混’迹江湖十几年,自知天资有限,身手也是一般,是以很少强出头,这一点倒和张仲季比较相像,不过这一次看来是要献丑了。

“敢不从命!”太史慈更是兴起,自徐晃离了彭城,再无相‘交’之人,眼见臧霸跃跃‘欲’试,岂甘示弱,“不知主公打算如何比试?”

“好,既然各位都有此心,那就比上一比!”张仲季也来了兴致,心中也有了主意,“孙观,把你的头盔借我一用!”

“喏!”孙观大喜,迅速把头盔取下,递过来,他只是没想到张仲季居然还记得自己的名姓。

张仲季拿着头盔走了一百五十步,这距离已经很远了,转身回头,大声道:“都看好了,谁能一箭‘射’进我手中的头盔,谁就是先锋!”

说完单手拿住头盔顶帽,往右平举,本来是想用铜钱的,可惜那东西太小,看不清楚也太过危险,要是一箭‘射’偏,那可就危险了。

“这!”

太史慈、臧霸和刘辟面面相觑,虽然一百五十步已经足够远,利箭‘射’过去也没多少力道,想来闪避不成问题,但问题是谁敢动手啊!在一旁看热闹的陈到一看情况不对,连忙走了过来,瓮声道:“府君,头盔给我拿着!”

张仲季自己也有些忐忑,太史慈的箭术他信得过,臧霸应该尚可,可这刘辟就不好说了。不过看了看自己浑身的甲衣,又安下心来。这么远,只要不‘射’到脸,‘射’中了也无所谓。

“要作先锋,自当胆大心细,岂有不敢出箭之理!”张仲季把陈到推到一边,“子义先来!可要瞄准了‘射’!‘射’偏了,立功赎罪!”

“喏!”太史慈被点到姓名,不再推辞,取了弓箭遥遥相对。

“主公当心!”

话音刚落,他一箭‘射’出,正中头盔,箭在盔中旋了两圈,落到地上。

“正中,下一位!”张仲季发现自己还是小瞧天下英雄了,这么远太史慈‘射’来的箭枝依然有力,差点让他没拿稳头盔。

“我来!”臧霸不甘示弱,同样取了自用的长弓,吆喝一声‘当心’,也是一箭不偏不倚正中头盔。

只剩下刘辟一人未‘射’,他却只是苦笑着摇头,喊一声:“我认输!”

距离太远,他自知把箭‘射’过去都成问题,更没有准头,可不能让张仲季有个好歹,索‘性’认输,弃了这先锋一职。

张仲季提着头盔过来,顺手返给孙观,转头看着有些失落的刘辟,笑道:“勇者为将,智者为帅。刘将军何必气馁,人各有所长,这么远我又何尝能‘射’中!”

一百五十步,吕布能一箭‘射’中画戟小枝,张仲季也曾‘私’下比划过,很惭愧的是,单臂不下百斤之力的他,使尽全力还是够不着。今天也只不过是想见识一番,倒是长眼了。

“末将受教!”刘辟拜服。

“子义与宣高未分高下,当再比一局!”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自当分个胜负才是,太史慈与臧霸翘首以待。

张仲季正在考虑下一局比什么,却见甄洛快步走了过来,“将军,郑大师携一众弟子在府‘门’外相侯!”

张仲季一愣,差点忘了这一遭,摆摆手,“让他们侯着,等我这里忙完再说。”

甄洛稍有迟疑,不过张仲季身为一州之主,就算郑玄名头再大,也没必要倒履相迎。只是有些不明白,郑玄好端端的在山中注书,又没人相请,他跑过来做什么?看其神情更是悲壮,一副生死攸关之‘色’,怕是所为不小,难不成昨天张仲季犯浑,去把他的草庐给烧了?

“你来的正好,他两人相争,都要做先锋,刚刚比箭又是旗鼓相当。”张仲季一时半会也没什么好主意,干脆询问甄洛,“你看,怎么让他们比个高下?”

“箭是怎么比的?”甄洛随口一问。

张仲季把刚才的比试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就见甄洛的脸‘色’十分难看,转头看着太史慈和臧霸,“我当是什么事,这有何难!既然互不服气,何不拉开架势,真刀真枪的斗上一番,不过在此之前,执法队何在!”

“有!”哗啦啦走出一队人来,正是维持军纪的军士。

甄洛俏眉一竖,“尔等竟敢目无尊卑,主公万金之躯,岂能拔箭相向!本该斩首示众,念在初犯,重责一百军杖!”

此话一出,一群大男人无不大惊失‘色’。一百军杖打下来,不死也残!

“等下!”张仲季伸手拦住,“此事是我做主,与他们无关,就不要责罚了吧?”

“末将职责所在,还请主公赎罪!”甄洛怒气不消,军师将军正管军纪,这是她的职责所在,“不过既然主公求情,又念出征在即,两位将军尚有大用,先责二十,其他暂且记下!”

“呃!”还是第一次看甄洛发威,张仲季有种措手不及的感觉。

“执法军士,还愣着做什么!”

“喏!”

见张仲季没有反对,一队执法军士拉了太史慈和臧霸就地按下,拔了甲衣就要当种行刑。

“那就连我一起打吧!”张仲季舍了一身皮,把头盔取下放到陈到手里,又拔了上身甲衣,三两步走到太史慈身边,双手一撑,扑到在地,三人并成一排。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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