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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2章 惊人的大跃迁

  • 作者:遥控
  • 类型:仙侠奇缘
  • 更新时间:2021-07-09 23:14:44
  • 章节字数:13728字

“唉!”悟性幽幽一叹,怅然道:“天发杀机,移星易宿,地发杀机,龙蛇起陆。这天地移转之间,娑婆世界之中,一切杀机的隐现,都有特定的征兆显现在前,幕后黑手隐藏在唯识宗,你晋升第五层法师境前期,都不关乎命运转轮的转动,但却是这大势已经开始的征兆,本座均阻止不得。”

悟性站起身来,目光之中的颓丧突然一闪而逝,又道:“不管局势如何的艰难,本座既然执掌着宗师殿,肩负着唯识宗的生死存亡,就断然不会束手就擒,天下大势的运转,本座的确拦阻不住,但是在这大势之中,本座却一定会为唯识宗争取到最多的生机,如今未来一片晦暗不明,谁也不知道将来究竟会发生什么,即便是神谕之中的断言,也带有强烈的推断色彩,怎么能够做得了准,你既要晋升第五层,那便在宗师殿中晋升吧,此处能够割断阴阳,暂时还能够阻拦住天道的窥测。接下来的事情,就无须你**心了,有什么事情,都会有唯识宗去顶着。”

向婵呐呐无言,不知该如何言语,今日听到了太多的玄虚,远不是往日里悟慈支支吾吾给他透露的那些能够比拟,若是按照心中的好奇,他是很想问一问悟性究竟会引发什么事情的,那隐藏在唯识宗的幕后黑手,向婵一直将他当做是最后的敌人,但是现在看来,似乎这个人不知道深浅的大敌,也只是某个势力的急先锋罢了,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但暗处,还有更加恐怖的存在没有显现出来。

向婵终究还没有问出只言片语来,因为在他看来,恐怕即便是悟性,对于唯识宗的劫难也是知之不详,只是从一些不同寻常的征兆之中感觉到了什么,但最终究竟会如何,却不是他能够揣测的。

向婵也轻叹了一声,原本对宗师殿存有的许多不满,瞬间便消弭了大半,若是未来当真有如此之多的艰难,那么宗师殿出于全局的考虑,以及对向婵的保护,使得延迟踏入修真之路的时间,完全就是正确的抉择,毕竟向婵乃是普罗佛子夺舍重生,并没有什么胎中之谜,一旦普罗的记忆觉醒,修真之路上所有的险阻对他来说,都不过是一些摆设罢了,向婵修炼到第四层上师境圆满虽然没有耗费太多的气力,但好歹也是花费了几年的时间,如此之长的时间,对于普罗来说,实在是太过浪费了。唯一遗憾的就是,一旦普罗的记忆觉醒,恐怕所有属于向婵的记忆,都将瞬间崩塌,向婵作为这娑婆世界之中的一个独立的人格,便将彻底不存在了。因为到了那个时候,连向婵自己都不会觉得自己是向婵。

这是一种悲哀,但这样属于个人的悲哀,但唯识宗倾覆的大坏境下,将显得太过微不足道,普罗夺舍重生,若于唯识宗来说能够有挽狂澜于既倒的作用下,那希望一个原本就不存在的所有的向婵的人格,那就更是理所当然了。至于向婵自身是不是抗拒,又有谁还会去关注,或许除了林慎、陈琦、王鹏这样的至亲之人外,便再也不会有人关心向婵的去留生死了,最重要的是,关心又有何用,向婵能够阻拦住普罗佛子的回归吗?

向婵收了收心神,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抹意兴阑珊,道:“既然要在这里晋升第五层,那还请祖师能够准许弟子将目前的一些近况反馈给陷阵营,免得陷阵营中会有军士担忧弟子的事情,以前弟子不明白宗师殿的处境,因此对宗师殿多有揣测,故而陷阵营也有一些军士对于宗师殿产生了一些不好的想法,待得解释一番,误会自然就消解,还有悟慈祖师,他答应为弟子求药的,如今也该回来了,既然弟子的情况已经确定,晋升第五层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便在宗师殿中等一等悟慈祖师吧。”

悟性没有阻拦,一一都答应了。若是搁在以往,依照悟性的威严话,向婵这一番话,无异就是大逆不道了,但如今的情况,悟性却什么都没有说,唯识宗已经要面临着莫大劫难了,未来的事情,谁也不知道,能有一只生力军存在,弄不好唯识宗就能薪尽火传,若现在还大肆镇压的话,实在不利于唯识宗的统治,或许这也是宗师殿一直放纵唯识宗内门、外门之中各方实力膨胀的原因,这是在未雨绸缪了,只要你是禅修一脉,打上了禅修的烙印,唯识宗就不怕你能够真正的自立门户,你即便是自立了,你依然还是在禅修的门框之中,难以逃出这个局限,因为只要是在南赡部洲之中,道修就不会接受禅修,你一日是禅修了,一生都必须是一个禅修,这是会也摆脱不了的局面,至于禅修之中,以后还是不是唯识宗竖立起正统的大旗,在这样的大是大非面前,真的不重要了,就像如今的唯识宗一样,将整个禅修都包容了进来,在很久以前,禅修之中也是有争持,很多支脉都是与唯识宗对立的,但是现在一样在唯识宗之中求存,这是末法时代之中必然的生存方式,否则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唯识宗如今在这么做,未来的某个日子,某个支脉一样会这么做,这就是求存的法则,谁也改变不了。故而如今的唯识宗中,他不怕你怀有二心,只要你仍是一名禅修,他就只会关注你有没有生存下去的力量,当然,若是唯识宗度过了这次劫难,难保它不会秋后算账,但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向婵发回了一枚传信玉简,将他在宗师殿的情况都说明清楚了,对于陷阵营,他并没有做太多的安排,只因为如今的局势很有可能会瞬息万变,他要在宗师殿中闭关,对于外界的事情,势必没有宗思、宗谅了解的清楚,届时在突变之下,陷阵营要何处何从,一切都要看宗思、宗谅二人的随机应变了,不过对于怡情小筑的去留,向婵还是做了一些吩咐的,原本他离开怡情小筑时,对于林慎等人的承诺,是说需要两日时间,但是很明显,如今两日之期已经成了一个笑话,宗师殿不会允许他这样的两日的承诺,甚至他自己也知道断然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宗师殿了,一家一姓的事情,和唯识宗万千禅修比较起来,显得太过微不足道,但向婵作为一个儿子,一个男人,对于林慎与花袭月,却实实在在的有了太多的亏欠,他甚至只能将家眷的安危,交托给他的那班生死兄弟,就个人来说,这绝对是不孝不义的举动。

传信玉简发出之后,向婵更有些茫然了,他一直以来坚持修炼的理由,就是想要好好的保护自己的亲人,以前他也做到了,而且还做得很好,但是现在,这一切都成了空谈,他不但不能很好的保护家人,甚至还将家人抛弃在了一场莫大的变故之中,林慎、陈琦、王鹏的命运,甚至是整个黄梁梦里的命运,都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落入了莫测的风暴之中,在这样不可抵挡的大势以及变幻莫测的风云之中,向婵不知道他晋升第五层法师境前期还有什么意义,跨过鱼龙之别,在他这个年纪,是很了不得的成就,但在未来的博弈之中,一个第五层的禅修,又能济得了什么事。

悟性很明显看出了向婵心中的想法,说道:“神谕的事情,你应该是知道。其中言之凿凿,一再关注了你的所在,这是很罕有的事情,本座告诉你,千万不要小觑了神谕,它绝对不会像悟慈告诉你的一般,是那么的不堪。这世上有没有上界,有没有仙人,本座不知道,但有一点,本座可以切切实实的告诉你,发下神谕的那位修士,其修为之高深,已经远远超出了本座的理解范畴,更不会是悟慈能够理解的。”

这番话一说完,向婵顿时一惊,悟慈晋升第九层尊者境之后,一直是当做唯识宗的标杆在南赡部洲上行走的,便是宗师殿的宿老祖师们,也十分的尊重悟慈的看法,除非关于的向婵的事情,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悟慈在做主,但悟性今日一言,似是将这种印象完全推翻了,好像悟慈第九层尊者境前期的修为,还并不放在他的眼里,他的修行境界,还要超出悟慈不止一筹一般。

向婵有些疑惑的看着悟性,并没有说出心底的话,但眼中闪烁的游移不定的光芒,却毫无疑问的表达出了心中的想法。

悟性微微一笑,站在佛塔之上的身形陡然立得笔挺,浑身上下都开始有莫名的金光闪耀,一股强悍到极致的气势瞬间便喷发了出来,如同日正中天,灼热的力量普照八方万界,使得一切都无所遁形,向婵被这股气势一压迫,周身都似乎瘫软,原本蓬勃的灵山循环立刻便迟滞得近乎难以运行,每一个环节都变得有如蜗牛一般,像是背负了一座大山,缓缓的运转着,在悟性的身上,向婵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愿力波动,所有的力量都成了一种向婵无法理解的方式,这样的方式,向婵也曾在悟慈的身上感受到过,那是灵山大佛与身躯炉鼎融合之后产生的,据悟慈所说,那是金身的力量,但是很明显,悟慈的金身之力就像是一颗冉冉升起的朝阳,活力四射,跃跃欲试,有着无比的潜力,但真正勃发出的力量,却远远无法与此时的悟性比拟,悟性的力量,炽烈,狂猛,不可匹敌,最重要的是,向婵从悟性的金身之中,感觉到了一种圆满的味道,这说明悟性的修为,竟然已经到了禅修第九层尊者境圆满,踏入了一个修士最为终极的阶段。

向婵咽了咽唾沫,仿佛有些口干舌燥,说道:“祖师已经是尊者境圆满的修为了吗?”

悟性道:“不过是刚刚踏入了圆满之境,还没有真正的巩固下来。禅修一脉,的确已经到了末法时代,本座执掌宗师殿,借着天下禅修之力,也不过才是堪堪突破了第九层尊者境圆满,这要是搁在大雷音寺的时代,本座早就已经有今日的成就了,倒也难免水月洞天这样的跳梁小丑也敢欺压上门,而我们还不得不虚与委蛇,与他们在两界山中周旋,实在是有些悲哀。”

向婵道:“祖师您如此修为高绝,难道还不足以镇压唯识宗在南赡部洲的气运吗?”

悟性道:“本座终究只得一人,而且还远远无法同释迦尊者比拟,释迦尊者当年携大雷音寺统领南赡部洲的威风,都无法阻挡天地气运的变化,只得远走西牛贺洲避祸,今日本座尤不如他,又能如何?不过是垂死的挣扎罢了。向婵,本座姑且仍是这般唤你吧,你心中切莫悲哀,神谕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你,便足见你的重要性了,或许这唯识宗的风云变幻,最终要看的,不是本座,也不是悟慈师弟,弄不好便是你。你如今晋升第五层法师境前期,正是适逢其会,这于你来说,正好是一次质的改变,有了愿力可供驱策,你才可得到更多的东西。”

“要看我吗?”向婵喃喃着,似是有些失神,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道:“便是普罗复生,在这苍茫的大势面前,又有多少时间去修成正果。更何况我如今连普罗的本源都还没有觉醒,哪里又有能力去改变什么,此时此刻,我唯一能做的,不过就是躲避在宗师殿的庇护之下苟且偷安罢了,甚至连家眷与部下都无法顾及,实在是狼狈得有些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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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洞天的哨探营退让之后,悟慈自然不会再有什么纠缠的举动,身形在虚空之中穿梭,简直已经快得像是要消失了,就在不久前,悟慈还曾感应到过向婵的气息,那是一种来得突兀已极的剧烈的躁动,只是一瞬间,悟慈便从天地之间感知到了消散已久的普罗的气息,如此明显的征兆,无不在预示着向婵要突破鱼龙之别的壁垒了,但是这股强烈的气息只是显露了短短的一瞬,只是片刻之后便从天地之间消失了,若不是悟慈时刻关注着向婵的变化,恐怕都不能感知到如此遥远的气机改变。

有此认识之后,悟慈心里也稍稍的放心了一点,但令他万万想不到的是,这种遮掩就像是一出烂透了的欲擒故纵的戏码,原本已经缓缓压制下去的气息在天地之间只消失了还不到一个时辰,又以更为强猛的姿态表露了出来。而这也正是悟慈如此火急火燎的原因,他也是宗师殿中硕果仅存的悟字辈禅修,因此对于一些秘闻也知之甚详,正如悟性了解向婵一般,悟慈也知道向婵一旦真正要晋升第五层法师境前期的话,将是谁也阻挡不了的大势,但是向婵的晋升牵扯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而且也太大了,没有人会知道接下来要遭遇怎么样的变故,即便是以悟慈的胆大包天,他打的主意,也只是将向婵带到两界山之中,远离五雷仙山来悄悄晋升,而且一旦晋升完成之后,立刻便远遁隐藏。

但此时此刻,悟慈的灵识感应却清晰无比的告诉他,向婵晋升的地点就在五雷仙山之中,这让悟慈生出了很不好的预感,他真不知道究竟是哪个胆大妄为之辈,竟然允许了向婵在唯识宗直接晋升,难道是向婵没有听从他的劝告,在这样的局面之下也没有与宗师殿取得联系,私自躲起来晋升了,依照悟慈对向婵的了解,这样的事情,向婵是万万做不出来的,向婵有时候看起来十分的冲动,而且不计较后果,但这样的印象不过只是表象而已,就向婵的本质来说,他是十分的顾全大局的。既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来历,而且也知道了晋升的后果,那就断然没有继续这么做的道理。

带着满腔的疑虑,悟慈回转了两界山域外战场中唯识宗征伐大军的驻扎营寨,召见了包括洪渊在内的一干唯识宗座师,第一次发挥了主帅的权威,对未来的两界山之战做了一个方向的调整,这一次调整,只有一个中心思想,那便是两界山之战要尽快取得突破性的进展,将入侵十万大山的水月洞天军士尽数驱逐出去,并且在成功的完成任务之后,将存留下来的唯识宗军士疏散,融入南赡部洲之中,不管未来的五雷仙山之中发生了什么样的变故,都不要再露面。

这样的战略思想一公布出来,中军大帐之中顿时一片默然,真的是鸦雀无声,一片死寂了。并不是这些座师们胆大包天,敢于质疑悟慈的言语之中的权威了,而是悟慈这样的吩咐,实在有些骇然听闻,众人都活了一大把年纪,对于人情世故比谁人都看得通透,悟慈这一番吩咐,甚至连话里有话的曲折都懒得去玩,已经摆明是要两界山征伐大军当做唯识宗甚至整个禅修一脉薪尽火传的火种了,如此显而易见的意图,这些人精一般的座师们哪里还有分辨不出来的。

可是唯识宗如今的处境,当真已经危殆到了这种地步了吗?还是悟慈祖师提前听闻了什么风声,故而出于未雨绸缪的考量,再做出这样的万全之策来。然而不管是出于哪一方面的思考,座师们都依然难以理解,唯识宗是南赡部洲的十大门派之一,代表的是娑婆世界之中数一数二的力量,如今在南赡部洲之上,真正敢于跟唯识宗作对的,也就只有水月洞天而已,自从大雷音寺远遁西牛贺洲之后,禅修的力量大大折损,水月洞天也的确是趁着这个机会崛起了,实力大大增强,虽然还足以与当年的大雷音寺比较,但说道南赡部洲中首屈一指的力量,却非水月洞天莫属了,这样的事实,中军大帐里的一干座师们并不否认,但若说单凭一个水月洞天就想将唯识宗连根拔起,座师们同样也不屑于承认。

如此荒诞的安排,若不是出自于悟慈之口的话,在座的一干座师恐怕立刻就要嗤之以鼻而且还会群起反击了,然而悟慈的威严终究非同小可,座师们虽然心中不认同,但也只是让场面迅速的冷场了下来,并不敢真个说出心中的疑虑,不过仅仅只是这个不同寻常的冷场,便已经足够表达出众人心中的意愿,只要不是悟慈真的想要乾坤独断,他就势必要给座师们解释一番。

悟慈是一个个性要强的人,但却并不是一个刚愎自用的人,眼见在座的一干座师都不能理解,他端坐在首位上也只是稍显不满的撇了撇嘴,并没有更进一步愤怒的表示,他将目光在座师们的身上一个一个梭巡而过,最终停留在了左首最上位的洪渊身上。

“洪渊,此事你做何看法?”悟慈不动声色,淡淡问道。

洪渊不敢有丝毫造次,毕恭毕敬的答道:“尊者所言自有自己的考量与道理,弟子不敢妄加揣测,这两界山征伐大军的主帅原本就是尊者,自从您让弟子暂代以来,弟子一直兢兢业业,如履薄冰,无时不刻都害怕出了差池,如今尊者既然有了明确的安排,弟子自当一丝不苟的完成,不敢有谮越之处。”

这种圆滑的官方辞令听得悟慈眉头一皱,不满的说道:“有屁就放,本座难道连这点度量都没有吗?还会与你来做计较。看你这一脸的谦逊就来火,真是比向婵那不安分的小子还不如。”

“是,是!”洪渊点头哈腰应承了下来,道:“尊者既然硬要弟子,弟子便斗胆畅所欲言了,若有不当之处,还望尊者能够海涵。”

“说!”悟慈低声喝道。

洪渊稍微顿了顿,似是在整理思绪,片刻之后便说道:“尊者的考量,自是会着眼于全局,对于这样的大局观,弟子是望尘莫及,不敢置喙的,弟子所思考的,只是一些固化思维下的对于往昔惯有经验的总结,如今的南赡部洲之上,当有道修为主,而道修之中,又以水月洞天为魁首,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弟子也不得不承认,就实力而言,唯识宗虽然尤有底蕴,但恐怕也只与水月洞天在伯仲之间,两派若真正开战,胜负当在五五之数,但若是我唯识宗依托着五雷仙山,只求自保无虞,这南赡部洲上恐怕还没有任何门派能够将我唯识宗夷灭,相信这个事实,尊者也不会去否认,毕竟就在几十年前,水月洞天第三次征伐我唯识宗时,还做过这样的事情,引动天下道修群起而攻之,最终的结果,还不是一样的雷声大雨点小,我唯识宗依然傲立在南赡部洲之上,毫发无损,等尊者一声怒吼,我唯识宗骤然发力,更是将侵入十万大山的一干道修尽数驱逐了出去,尊者未雨绸缪,有如此强烈的忧患意识,原也是无可厚非的,但在这南赡部洲之上,当真有一门势力,让我堂堂唯识宗忧惧到如此地步吗?以后或许会有,但现在,却定然不会有。”

洪渊一口气说完,看了看悟慈的脸色,见他并没有明显的情绪波动,也不知道究竟深浅如何,也就适可而止了,说道:“弟子一番拙论,心中便做如此想法,至于最终究竟如何抉择,还需尊者来把关,只要尊者的决定,无论是怎样,弟子都会奉行无误。”

悟慈没有理会洪渊,将目光扫向了其他的座师,问道:“你们的想法,也与洪渊一般无二吗?”

一干座师齐齐顿首,答道:“正是,望尊者明鉴,弟子也做如此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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