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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我只想对你做那种事

  • 作者:小蛮蛮子
  • 类型:浪漫青春
  • 更新时间:2021-07-15 23:51:51
  • 章节字数:14278字

算上今天,金灵见过牧泽三次。第一次是况金枝带牧泽上门见家长,第二次是两人吵架牧泽上门赔罪,第三次就是今天。

两人不熟,甚至是陌生。

看见牧泽的第一眼,金灵有些尴尬。

她抬脚进门,对牧泽说了一声谢谢。

他在她身后站着,等她换好了拖鞋,才说:“谢什么,大家都是一家人。”

金灵转过身,总觉得他在身后的目光过于热切。

金城和况金枝在客厅里坐着看电视,吃水果,吴雪在厨房里忙碌的不可开交。

金城对金灵,也客套起来。

“外面雨这么大,你淋到没有?”

金灵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摸了摸有些湿润的袖子,说:“一点点而已,不要紧。”

况金枝说:“爸,你别老拿她当个孩子,灵灵已经长大了,不是吗?”

她的视线扫过来,像尖锐的刀子。

金城说:“长大什么?她在我眼里,永远都是个孩子。”

厨房里,吴雪把头伸出来叫:“金枝,过来帮我剥一下蒜。”

牧泽陪着况金枝一起去了厨房,金灵的手指在沙发上扣了扣,问金城:“爸爸,听说你想把公司重新开起来,还应付的过来吗?”

金灵也是随口一问,在开公司这一方面,她没有任何的经验值可以借用。

金城的眼神却微微发亮,转头看向她:“公司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自己会处理。倒是你,现在就这么和薄先生住在一起,以后有什么打算?”

金灵回:“过一天算一天呗。”

陈旧的沙发上有一个小洞,她从那小洞里掏出了许多的黄色海绵,悄悄的捏在指尖摆弄。

对于金城的提问,她也不敢回答的太细,更不敢对对方说出,自己只是想为薄先生生一个孩子就分手这种事实。

金城对她这个答案却不是很满意,一缕愠怒浮上眼角:“什么叫过一天算一天?薄景山是这么跟你说的?”

金灵心想,薄景山非常的在意这个孩子。

对金城说:“薄先生没有这么说,是我自己这么想的,我和薄先生年龄是有差距的,说不准哪天就彼此厌倦了……”

她其实是想给金城打个预防针,这样她生了孩子,也能名正言顺的回家来。

但是金城却不这么想,天底下没有一个父亲会允许女儿这么想。

他怒目而视:“金灵,我不管你在外面学到了些什么,但是对待感情,绝不可以这么儿戏。我看,你什么时候把薄景山叫到家里来,我亲自问一问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

金灵咋舌。

这要是真把薄景山叫回来,估计能把金城再气得进医院。

但是此刻也不敢当面反驳,就这么顺着点头:“好,改天吧。”

这时,吴雪等人也已经做好了饭,把饭菜端上了桌。

金灵见他们每个人都在走来走去的忙,自己坐在沙发上倒像个客人一样,于是也跟着走进厨房,想帮忙拿点碗和筷子。

一不小心,和端着汤碗的牧泽迎面相撞,还好牧泽反应快,及时的撤回,才没有让一整碗汤全泼在金灵的身上。

但是还是有一块,泼到了肚子上,打湿了毛衣。

滚烫的触感是一刹那的,紧接着就是火辣辣的疼。

金灵捂着肚皮,脸色白了一下。

牧泽赶紧放下汤碗,向她走来:“灵灵,没事吧?”

金灵转身跑出厨房,冲进了卫生间里。

掀开了毛衣,露出了肚子,肚脐眼的正上方,一小块皮肉变红了,火辣辣的疼,应该过一会儿就会起泡。

她想起小时候爸爸教的土法子,烫伤了就涂牙膏,于是翻出牙膏来就往肚皮上抹,抹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拿起手机来百度,烫伤能不能涂牙膏。

当看到,烫伤涂抹牙膏会引起更深层次的烫伤时,整个人就慌了,不由自主的想着,要是这牙膏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该怎么办。

慌慌张张的用纸巾擦,粗糙的纸巾摩擦的更痛。

她怀孕之后,全身都变得十分敏感。

到头来,却被自己给弄得疼哭了。

门外,况金枝又在敲门,不耐烦的喊:“金灵,你躲在里面干什么?别人还急着上厕所呢!”

金灵低头看了看肚皮上那块红色的烫伤,已经隐隐有了要起泡的趋势,中间的皮肤开始变得有些透明了。

她拿起毛巾沾了冷水,按在肚皮上,一股钻心的凉意沁进身体里。

她的眼睛红了。

讨厌自己的软弱,讨厌自己的性格,也讨厌自己在这个时候满脑子都是薄景山。

他把她保护的太好了,好到让她都忘了,自己是贫民窟里的穷苦百姓,不是坐在南瓜马车上的灰姑娘。

当火辣辣的疼痛减轻了一些,金灵收拾好表情走出了卫生间。

况金枝还等在门口,见她推门出来,把她从头到尾的打量:“我还以为你在里面晕倒了呢,也不出声。”

金灵回头看她一眼,冷冰冰的。

“你不是急着上厕所吗?”

言外之意就是你怎么还在这里废话。

况金枝有些惊异的看向她,似乎对她说出这句话有些无法接受。

饭桌上,都是别人的热闹,金灵只是安静的坐着,除了偶尔伸手夹一块面前放着的茄子,她大部分时间都只是扒拉着碗里的白米饭。

况金枝比较活跃。

她娇羞的看着牧泽,说:“妈,之前都是误会,我和牧泽哥已经和好了,现在牧泽哥的生意也越做越好了,以后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

牧泽的脸色平平淡淡的,也看不出个表情。

吴雪先端起酒杯来说:“牧泽,以前是阿姨对你有偏见,阿姨跟你道歉,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常来家里玩儿。”

牧泽跟她碰了一杯,说:“阿姨客气了,以前是我不争气,以后我一定会让金枝过得幸福。”

两人甜蜜的对视一眼。

金城敲了敲桌子:“好了,吃饭。”

吃完了饭,金灵帮着把碗收进了厨房,其余人陆陆续续的走开,等金灵回过神,才发现厨房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一桌子油腻腻的碗筷等着她。

客厅里金城在说话:“吴雪,你去把碗洗了,怎么能让灵灵来洗呢?她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吴雪不高兴的看了他一眼,说:“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挺闲?我一大早就去买菜做饭,忙到刚刚才坐下来。再说了,我让她去洗碗了吗?我坐会儿就去洗!”

金灵在厨房里听着,那些话酸唧唧的像刀子一样。

她走出厨房,笑着说:“爸爸,没事,吴阿姨做饭很累,我来洗吧。”

吴雪说:“灵灵可真是太乖了,柜子里有手套,你戴着那个洗,不伤手。”

“恩,谢谢吴阿姨。”

金灵转身关上了厨房的门,才把自己拉扯出那个满是负能量的世界。

口袋里的手机开始震动,她关掉水龙头,拿出来看了一眼,是薄景山。

现在是国内的下午一点钟,那就是薄景山那边的早上七点钟。

金灵接起来:“喂?”

薄景山问:“吃饭了吗?在做什么?”

金灵回:“吃了,在洗碗。”

那边的声音充满了不可思议:“洗碗?”

金灵抬眼看了一眼水龙头,没关严,有一滴一滴的水正流出来,她拧严了水龙头,说:“恩,洗碗。”

薄景山沉默了。

他捏着手机,从国外到达的通道里大步走出来,站在机场大门口,说:“我来接你。”

这下,轮到金灵沉默了。

她下意识的瞪大了眼睛,脸上爬上了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愉悦:“你不是说,要出差三天吗?”

“提前办好了。”

薄景山已经坐上了车后座。

金灵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答应了,把电话挂了。

这碗,是洗不成了。

于秋开着车,脸上有些懊恼:“薄总,合作议案还没完全拟好,您提前回来,合作方挺不高兴的。”

薄景山捏了捏眉间,说:“邀请他们派人过来考察,我们这边全程国宾级接待。对了,在前面帮我买杯黑咖啡。”

因为担心金灵,他这一晚上都没睡。

于秋把车停在路边,去星巴克给他买了一杯特浓的黑咖啡,苦的惨绝人寰的那种,说:“薄总,今天就不用去公司了吧,你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薄景山抿了一口咖啡,眉头皱了一下,却感觉到一阵舒畅。

车子到了金灵的小区里,薄景山给金灵打电话。

“我到楼下了。”

天气刚放晴,小区的石板路都是湿滑的,有的石块翘起来了,一不小心踩上去就溅满一裤腿的泥水。

金灵听到薄景山的声音,全身就又软又烫。

她把手套叠好放在了灶台上,走出门对客厅里的人说:“吴阿姨,对不起不能帮你洗碗了,我要先走了。”

金城顿了一下,对她点头说:“恩,到家了打个电话过来。”

金灵抿着嘴巴,点了点头,转身走出大门的时候,步子都不由自主的快了几分,到了电梯门口,想起薄景山说的不能跑,又紧急刹住脚步。

她发觉,自己很雀跃。

此刻的心里,填满了欢喜、愉悦、和快乐。

和刚刚在家里的时刻警惕不同,此刻她是完全放松的。

她甚至笑了。

这种笑容,一直持续到她走出了一楼大厅,她才及时把笑容收了起来。

远远地,就看见了薄景山。

初晴的天气里,万物都是清新的。

薄景山穿着休闲的针织衫和长裤,站在大门口,他的神色平静,甚至有一点点的严肃。

金灵的脚步慢下来,慢慢地走到他面前。

把心中那份雀跃藏起来,叫他:“哥哥。”

叫出来的时候,一股子委屈劲儿冒上来,她赶紧低下头。

薄景山的视线把她从上到下仔细打量过一遍,心脏漏掉了一拍。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句话在老男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也藏起了那些激动,说:“他们让你洗碗?”

在家里,连厨房都不让进的小家伙,回一趟家还要来洗碗,这让薄景山心里怎么都不舒服,恨不得冲上去质问那群人,为什么要让这么可爱的小家伙洗碗。

想了想,还是忍住了。

金灵说:“我没洗,因为你来接我了。”

“因为你”这三个字,听起来略微有些开心。

薄景山拉开车门,让她坐上车,自己绕到另一边开门进来。

于秋挺懂事,把车直接开回了薄景山的别墅。

进了家门,薄景山先去楼上洗了个澡,他裹着浴袍在书房里找到小家伙,只见对方正趴在沙发上玩iPad。

她最近沉迷iPad游戏,跟个青春期的小孩儿似得。

薄景山的视线扫过她浑圆的小屁股,和柔弱的小肩膀,哑着嗓子说:“从今天开始,你要学着睡午觉。”

金灵眼睛落在屏幕上,看着屏幕变成了黑白色,才回头说:“我没有睡午觉的习惯啊。”

薄景山的手撑着门框,说:“习惯是养出来的,过来。”

他从来都是为她好,她自然不会怀疑他是别有用心,丢了iPad就朝他走过来。

来到跟前,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香味,一本满足的抿了抿嘴巴。

他人还是那么高,肩膀还是那么宽,脸还是那么帅。

光是看一看,都觉得赏心悦目。

金灵跟着他进了卧室,他走进衣帽间换了睡衣出来。

卧室里厚重的窗帘全部拉上,整个房间里是昏暗无光的,只有床头开着一盏小灯。

她躺在床上,眼睛睁的大大的,感觉到他上了床,也感觉到他炙热的怀抱靠了过来。

不由自主的绷紧了全身,却没有等到他的拥抱。

他只是微微靠近了她,问:“昨天你不舒服,我没在你身边,你是不是怨恨我?”

她垂下眼睑,有些难过。

昨天是怨恨的,甚至今天早上都是怨恨的,可是当看见他的那一刻,什么怨恨都没有了,只有开心。

那种满腔的快乐几乎压不住。

她说:“哥哥,以后我不舒服的时候,你能不能不出差?”

一句话扎了老男人的心。

薄景山恨不得把人抓过来揉进怀里,却又怕吓到她,还是克制住了,转过身面对她:“恩。”

她也翻了个身,面对着他。

两个人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一丝的甜蜜。

薄景山眼皮有些沉,他伸手把她脸上的头发往后拨了一下,说:“睡吧。”

她点点头,慢慢闭上眼。

午觉睡了一个多小时,先醒过来的是金灵。

她躺着没有动,就这么睁眼看着薄景山的睡颜。

他的睡颜是没有攻击性的,平静又柔和,把他的年龄往下拉了一大截,仿佛是个十几岁的少年。

他的睫毛很长,鼻子很挺,嘴唇很薄。

怎么看怎么好看。

金灵看的痴了,正入神时,薄景山睁开了眼睛。

这一下,吓得金灵呼吸一顿,差点忘了呼吸。

薄景山伸手揽着她的肩膀,轻声说:“呼吸。”

金灵才喘了一口气,说:“我不是故意盯着你看的。”

那可能是无意盯着看的。

老男人的内心闪过一丝喜悦,抽身坐起来,说:“饿不饿?我下楼给你弄点吃的。”

今天吴姐有事,请假了。

薄景山那手艺,相当的可怕。

他学着做过两次早餐,每次都能把鸡蛋煎成一个黑色的锅贴。

金灵摇头:“算了,我们叫外卖吧。”

薄景山咳嗽一声:“好。”

两人点了两份外卖,然后起床去洗漱。

金灵在浴室里洗脸刷牙,薄景山就站在门口看着她。

她从镜子里看见他的脸,一张脸就开始变红。

她洗完了脸走出来,经过他身旁时,他用手摸了一下她的脸,抹掉了下巴上的一点白色泡沫。

外卖来了之后,金灵抢着摆上了桌,又高高兴兴的拿来碗筷。

薄景山吃的不多,只是看着她吃,见她只挑着一样牛肉吃,就说:“怎么又开始挑食了?”

她挑习惯了,闻言低头说:“我不想吃青菜。”

他这次却不惯着她,把青菜夹到她碗里,说:“你不吃,肚里的宝宝也要吃。”

他真的是很在意宝宝了。

她低下头默默的吃着青菜。

两人吃完了饭,薄景山把餐桌收拾了。

金灵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邀请他:“哥哥,你想看电影吗?”

他问:“你想看什么?”

她说:“我想看外国的大片。”

果然是个小孩子心性。

他就找了一个国外的片子出来,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开始看电影。

她原本是坐在一旁的,看着看着就往薄景山那边倒,电影看到一半的时候,她整个人已经倒进了他的怀里。

她躺在他的膝盖上,被他轻轻的摸着头。

一下一下,摸的她又想睡觉。

电影结束的时候,她连着打了三个哈欠,眼泪汪汪的。

她说:“哥哥,要不然我们再去睡会儿吧。”

我们两个字,让老男人的心又愉悦了。

“好。”

她上楼梯走在前面,他在后面谨慎的跟着,一只手还保持着朝前的方向,随时能伸出去接到她。

两个人躺在床上,她这次也不拘谨了,很自然的就往他怀里拱。

拱到舒服的位置,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果然还是薄景山的怀抱最舒服。

他抱着她,问她:“你不舒服的时候,为什么会希望我在身边?”

她说:“因为,哥哥在身边的时候,我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薄景山低头,把她稍微拉出自己的怀抱,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和自己对视,说:“因为你希望我时时刻刻在你身边对不对?”

她想了想,是这个道理没错。

“恩。”

他又问:“你想不想知道,我对此的看法?”

她心里刚刚修建好的安全防护塔,瞬间又裂开了几道缝,她皱着眉,想阻止他:“不,我不想知道。”

他捏着她下巴的手微微的用力,又不舍得真的弄疼她,说:“为什么不想知道?说清楚,对大家都好。”

她扭开他的手,两只手去搂他的腰,把脸往他怀里贴。

“哥哥,求你别说了。”

他一只手就把她牢牢的抱住,咬的嘴唇生疼:“为什么不让我说?为什么不接受我喜欢你这件事?”

怀中的小身体变得僵硬,半响,她抬起头,“你说什么?”

无所不能的薄先生居然说喜欢她,她没有听错吧?

他还以为她是在抗拒,神色也有些微微的激动,眉间出现深深的沟壑。

“我说,我喜欢你,我想和你结婚,永远照顾你。”

她的眼眶迅速的红了,磕巴着说:“可是你那天,那天说只想和我做那种事……”

薄景山几乎咬碎一口牙,捏住她的肩膀,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只想和你那样了,我想对你那样,是因为我……”

有些话,老男人说出来还是有些脸红。

金灵的心中却早已经惊涛骇浪,甚至开始怀疑薄景山在撒谎,他那么优秀,怎么会喜欢自己这么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穷大学生呢?

薄景山已经坐起身,伸手把她也拽了起来,两个人面对面的跪坐着,一如争吵的那天晚上。

薄景山说:“金灵,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

金灵的神色恍惚了一瞬,跟做梦似得。

她一直以为,自己和薄先生之间的关系是非常单纯的,一个给了钱,一个生孩子,但是其实两人早已经超越了情人之间的那道界限,如果金灵不是那么单纯的话,她也应该早就明白薄景山对她的心思。

她眨了眨眼睛,轻声说:“薄先生,我想考虑一下……”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老男人的心高高的提了起来,他深深的看她一眼,说:“好,我给你时间。”

她说完要考虑,就翻身躺下去了。

他坐在一旁等着,等着她考虑的结果,结果等来的却是她均匀的呼吸声。

又睡着了。

老男人一颗心跟猫爪子挠似得,还不能把人给叫醒。

等到她睡醒,又是一个小时以后。

她睁开眼睛的一刹那,还以为自己刚刚是做了一个梦,她撑起手臂坐起来,看见薄景山就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脑。

他听见起床的动静,就朝她走来。

金灵进了卫生间,洗了脸,回头看见站在门边的薄景山,说:“薄先生,我想好了。”

他一颗心顿时停顿跳跃,“恩……”

她转身朝他走来,说:“我想好了,我们试一试吧。”

薄景山从不知道,一个人可以被另一个人主宰着,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游走,最后还准确无误的落在了天堂。

没忍住激动地心情,薄景山张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了金灵。

金灵在他怀了闷了一会儿,小声说:“对不起啊,我好像把牙膏蹭到你的衣服上了。”

小蛮蛮子说:

老男人终于会说人话了,可喜可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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