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寒叹了一声:“你这让我怎么回答？”

“王寒，和女朋友回家了？”

正在这时，欠揍的王靖文走了过来。

“你呢。”

王寒笑了笑。

“我也回家呀，家里有电脑，随便通宵，网吧太脏了，而且睡不好，就不凑热闹了，回见，再不走的话，弟妹要用眼神把我千刀万剐了。”

很快，王靖文落荒而逃。

随后，王寒看向了最后站在ktv门口有些伤感的众男生女生。

里面有班长，有一些平日里学习好的前排同学。

“大家……前程似锦。”

班长笑了笑。

王寒目光模糊片刻，随后看着何雨婷，悄悄说道:“你知道吗，前程似锦严格意义来讲并不是一个褒义词。”

王寒和何雨婷走上了回家的路。

何雨婷不理解:“为什么？”

“那我问你，呵呵是褒义词吗？”

王寒看着何雨婷。

“是啊，我经常跟人聊天呵呵的。”

何雨婷就跟十万个为什么一样。

“那我再问你……你是个好人是褒义词吗？”

“当然也是，难道你还想被人夸赞是坏人？你的脑袋果然不能用常理视之。”

何雨婷白了眼王寒。

“前程似锦，有时候更适用与一个场景，比如互生情愫的两人，比如两个恋人，大家因为一些各种各样的矛盾，在互删之前，会给对方发一句‘祝你前程似锦’来结尾。你是个好人的话，是用在某个异性对你表白，然后你回答‘呵呵，你是个好人，但我们不适合’这样的场景下，你现在觉得……还是褒义词吗？”

王寒笑了笑。

“……”何雨婷沉默片刻，认真的说道，“中华文化博大精深，的确是有双重意思。”

“好啦好啦，赶紧回家，明天咱们还要考科目一，到时候驾校集合出发。”

月下，两个身影愈走愈远。

王寒刚回家的当天晚上，高强给他邮箱发来了图片。

图片内容……

是李天成和一个看起来很年轻，也就三十出头的女人，一起走进酒店的样子，抓拍角度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能完完整整的看得出，正是李天成这个人。

“还有一段视频，视频比较清晰，也能看得出来，是李天成。”随后，高强的消息从qq上发了过来，“正好手下有个人认识李天成，也有车，他从厂子提前出来后，便开车接上那个女人，然后去了酒店，所以拍摄到了这些视频，视频时间长达三分钟，怎么样，够不够？”

王寒急忙回复道:“足够了，我明天考完科目一去找你，你把你群组里那个朋友叫过来，我到时候亲自道谢。”

高强看到王寒的回复，同样说道:“没问题。”

……

……

第二天刚到，王寒早早的起来，吃过早饭后，找到了何雨婷。

两人一起来到了驾校，驾校位置距离五中有一公里地，距离他们小区有两公里地，所以王寒跟何雨婷等了一趟早班公交车，公交车是一块钱，不算太便宜，却也不贵。

当然，公交车这个物价，在未来也都不会升，不管是一线城市，还是二三线城市，公交车也就几块钱，如果办了本地的卡的话，甚至有充值优惠，比如五折坐公交，甚至是一毛钱坐公交等等，活动有很多，应对的是日渐丰富的地铁。

公交车上人不是太多，不过大早上的还是有一些冷，尤其是有风的情况。

王寒穿着短袖，在开着窗户的旁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急忙关了窗户。

身边何雨婷得意洋洋的笑了一下，说道:“你看看你，我都说让你多穿一件薄外套，非要说七月了没必要穿，现在看我也没用，我又不能给你穿。”

想到什么似的，何雨婷急忙问道:“对了，你科目一网上题库怎么样了？”

王寒关了窗户，才暖和了一些，他镇定自如的说道:“我还用练习题库？就那些开车知识，闭着眼都知道。”

他的确没有练，这是真的。

开了十多年车了，不管右边驾驶还是左边驾驶的车都开的很熟练了，简简单单的科目一，根本不需要。

一百道题，十道题的容错率。

王寒并不觉得自己会过不了科目一。

于是，在驾校等待片刻后，和其他一起考科目一的伙伴，坐上了大巴车，来到了专程考科目一的地方，熟练电脑刷题。

开局三连错。

王寒目光从容淡定。

那玩意……

你确定不是图画得有问题？

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模糊的那个人影，这还怎么面对行人减速啊！

简直就是肯定，还有一条线两条线的，还有城市农村的速度的，画的图太不清晰了，得跟老奶奶穿缝衣针一样，仔仔细细的去寻找才行。

王寒叹了一声，瞥了眼不远处认真做题的何雨婷，很快认真了一些。

接下来五十道题，王寒又错了三道。

剩下了四十七道题，王寒在做到二十道题的时候，已经错了十道了。

随后，考场里面的交管人员说道:“出去继续。”

王寒:“……”

科目一第一次就这样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