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是强快的节奏，以不断的推进的方式，刺激人的神经，用于提神醒脑都不太合适，太亢奋了，会不自觉地手舞足蹈，可是此刻的两人，都如同在听一首舒缓的古典乐一般，没有一丝的急促感，项乌沉浸在烟雾中的回忆里，笑容不自觉地浮现，他看到了许多的过去，那段时光里，他有好多的兄弟，自己也不是现在的模样，总是开怀大笑。

而王智明，专注于白鹤的舞蹈。

音乐声终是停止了，却留下了大量的余味，两人还在慢慢的品味着。

“谢谢。”王智明打破了平静，“谢谢。”

项乌侧头，看向王智明，递上了一根烟，“来一根？”

王智明的嘴角不断的抽搐，他似乎是喜悦的，但又想表现的淡定，不断的控制自己的嘴角。

“好。”王智明的声音还是暴露了他的喜悦，因为为了不让喜悦的声音出来，压的有些过头了，太低了。

项乌就当不知道，也给自己续了一根，“当年王胖子的钱全用来吃喝，我怕他学会了一直蹭我的，就没怂恿他，现在倒是没这个担心了，”说着，就拿打火机给两人点上了，

“这是我第一次抽烟，”王智明看着香烟，尝试性的放到了嘴边，小小的吸入，果然，被呛到了，但他是王智明，身体里的机械帮他瞬间缓解了，所以他完全可以全部吸入，不用吞吐。

“抽烟，一定要抽这种粗制滥造的便宜货，再配个打火机，烟，一定要吐出来，烟雾缭绕的感觉，这有时候比抽烟本身还令人着迷。”项乌说着，就把手中的打火机和一盒烟抛给了王智明。

“这，”王智明面对项乌突如其来的善意，略显局促，“你，你不是很讨厌我吗？”

“别问多余的话。”

“是啊，所以我教你抽烟，这可是慢性自杀，虽然我知道对于你来说，这点烟雾想要杀死你，需要个几千年吧，但，也算是杀啊。”项乌自己抽的眼神微微眯起，单手靠在方向盘上，背倚在靠背上，口腔尽量圆润的吐出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