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芳具体睡了几个有钱人，晋森没说，但关键的两位，他说得很详细。

“茂生集团的陈旺是陈怡芳的第一个男人，最宠她，想要的资源都会给她。而天环影视的明泰子只是单纯看中了陈旺的势力，愿意捧着陈怡芳罢了，其他人都算不了什么。”

许清婉稍加思索，陈旺这个人，她是知道的。

他们一行人走在民国街道上，周围三三两两路过着群演，她偏着脑袋认真听着晋森的话，迎面走来一个穿旗袍的小姑娘，年纪看着不大，走路姿势却很别扭。

快路过她身边时，小姑娘歪着身子向她倒过来，她眼疾手快，稳稳地扶住她。

“谢谢。”

小姑娘抬起头，傻傻地盯着她，谁能想到扶住她的人是许清婉？

许清婉扶着她站好，看了一眼小姑娘不合脚的高跟鞋，“去找道具给你换双鞋，穿不合脚的鞋怎么演戏？”

说完，她带着晋森和姜雨走了。

小姑娘脸蛋红扑扑的，她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走到民国街道无人的角落，利索地点开直播APP。

“姐妹们，你们猜我刚才看到了谁？许清婉，是许清婉！圈圈热搜都看了吧，就这么一会儿功夫，我就见到了她本人。”

“你问我她怎么样？人超级好，我刚才差点摔倒了，是她扶住了我的，你们看我这身衣服，我演的是个尸体，浑身脏兮兮的，我都嫌脏，但她完全不在乎。”

“对了，许清婉还给我们群演送过奶茶和热狗，别的演员都没关心过我们肚子饿不饿，就只有她关心我们。她本人真的超级美，是个神仙姐姐！”

民国街的一角因为这场直播，让大众对许清婉更加好奇起来。

可这些事许清婉都不知道，她一心追问着晋森洪希恩的事。

晋森：“你就这么想知道洪希恩的事？”

许清婉点头，“她出事后，陈怡芳就顶了女二的位置，戚山海难道就没说过什么吗？”

晋森回想了一下，他也问过戚山海相似的问题，但他是怎么回答的？

“他说，不想惹麻烦，陈怡芳进组他也没说什么。”

许清婉算是看明白了，戚山海这导演只对安可薇认真负责，要是陈怡芳搞的是安可薇，看他炸不炸。

两人说悄悄话的功夫，已经走到拍摄现场，戚山海坐在导演位上看演员演戏，这个戏份拍完他才注意到她们。

戚山海已经从其他演员口中知道许清婉上热搜的事了，这会儿看到她，什么好心情都没有了。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是个惹祸精，没一天消停过。

许清婉感觉到戚山海对自己的讨厌，不禁冷哼一声。

他还有脸讨厌她，她还看不起他呢！

歪屁股导演，人品最low！

举双手鄙视他。

戚山海看着许清婉，原以为她会愧疚，可没想到她双手一叉腰，脸比他还臭。

嘿，她还有脾气了，谁给她的胆子？

晋森看见自家好友脸色不对，心说要赶紧跟他解释一下，可这会儿安可薇走过来，强行地堵住了他的去路。

安可薇满脸惊喜，“晋森先生，你怎么会来剧组里，是来找我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