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和关家没关系啊，警察局里的实权科室长，也没有关家的子弟啊。

不知道是不是包大壮故意的，关家也不是没有子弟到包大壮这‘应聘’，包大壮看不上啊。说你没能力，这不是钱的事儿啊。

至于特务处，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关家的子弟。这不管包大壮的事儿，龙坤是特务处的老大啊。

盂兰城的大家族弟子多了去了，位置就那么几个，轮得到谁，轮不到谁的。不能因为没有你关家的子弟，就说龙坤不公平了不是？

再说了，特务处的工作专业性极强，小鬼子很看重的。很多重要的科室长，那都是专业特工了，不是啥人都能干的。

无论你当初做过多大的官职，曾经有多少人脉，终归你关云南现在不在职了，愿意给你面子的，越来越少了。

随着这次关云南捅了大篓子，关云南哪怕是在关家内部也地位也蹭蹭的降低了。

毕竟，关云南的老爹关老爷子，已经不是关家的家主了。

私下里找包大壮有用吗？有用才怪了呢。当初关云南强行出手霸占包大壮所有产业的时候，包大壮和关家最后那点情分已经都没了。

目前的关家空顶着一个盂兰城豪门的帽子，实际上，怕是连包大壮都不如了。时过境迁，包大壮不是以前那个关家低贱的赘婿了，在盂兰城，包大壮已经是个庞然大物了。

“关云山！”

“包局长！”坐在包大壮办公桌前的关云山，莫名的有些尴尬。

关云山原来在警察局做刑事科的科长，干的还是不错的。后来，小鬼子鼓励盂兰城官职外调做官，当初正好那个关云南说是在大风县带领警备队英勇作战，壮烈牺牲了。为此，小鬼子刻意进行了表彰，追认关云南为烈士。

这个背景下，关云山贿赂包大壮之后，顺利的调到大风县，升职成了大风县警察局副局长。只不过，大风县的形势每况愈下，红巾军是越来越粗暴，几乎把大风县的乡镇村庄都横扫了。这样的环境下，关云山根本弄不好什么穷人大市场和纺织厂。

后来的事儿，大家都尴尬了。那个英勇就义在大风县的关云南又回到盂兰县了。

行吧，英勇抵抗过红巾军的吗。不能因为关云南没死，就刁难关云南不是？后来，关云南还东山再起一把，做过一阵特务处的处长呢。

因为大风县的形势恶化，关云山在大风县的后期，几乎没啥存在感了。直到最近，钱腾去了大风县做县长，掀起了大批购买耕地和恢复乡镇统治的热潮。

只不过，关云山在这一波热潮中，啥都没赶上。除了钱腾把持了两个乡镇的耕地，大风县其他乡镇的耕地，几乎都被大风县本地的地主乡绅迅速把持了。

按理说，好歹关云山是大风县的警察局副局长，近水楼台先得月，怎么可能大风县这一波乡镇土地改革的热潮，一块宝地也没买到？

副局长这生物，你要是干不好，还不一定有底下的实权科长有地位呢。

说白了，大风县这几年的警察局副局长，关云山是白干了。政绩没有，实惠也没捞到。

不尴不尬的关云山看来是不甘心在大风县继续做那个没权没势的闲置副局长，想回来了呗。当初在盂兰城警察局，包大壮手下做刑事科科长的时候，干的还是不错的。

“关云山，我听明白你的意思了。只不过，警察局的各个科室长目前看来干的还不错。你知道，我这人虽说贪钱，还是讲信誉的。底下的科室长干的不错，我没理由撤人家的职务，让你上不是？这不是钱的问题。”

包大壮说的有道理，似乎并不是刁难关云山。何况，你关云山去了大风县，的确也没干好。说白了，这段资历上是给关云山你自己抹黑了。

包大壮的回答，不出关云山的预料。就目前包大壮和关家的关系，尤其是出了关云南私下对付包大壮的事儿，包大壮没继续打击关家就不错了，怎么可能给关家帮忙在政府职能部门上任职的机会？

可是，盂兰城现在的形势，无论是乔白还是龙坤，关家都指望不上了。尽管那个龙坤是和关家联姻的，可是，龙坤可不是关家的赘婿，人家是堂堂的特务处的老大，深得小鬼子信任。不是你关家随便拿捏的住的。

要是小来小去的事儿，龙坤大致也是会给关家面子的，好歹是关家的女婿了吗。可是，在关云山这事儿上，龙坤表态，办不了的。

不管咋说，关云山在大风县是警察局的副局长，级别呢，比盂兰城警察局的副局长低。可是，面子上呢，又比盂兰城警察局的科室长高那么一点点。这样的级别就尴尬了。

哪怕你关云山愿意低就，到特务处做个科室长，还是那句话，特务处的大多部门都是专业特工部门，不是啥人都可以干的。

至于后勤部门，类似总务科、人事科之类的，虽说也可以养枪手，也可以参与办案子。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的。关云山不是王张镇的外来户，随便一个科室的科室长就可以满足的。

龙坤要保住自己特务处老大的位置，底下重要职能科室的科室长，必须要保证有一定的战斗力才行。关云山吗，龙坤是瞧不上的，尤其是在大风县做那警察局的副局长，搞的啥都不是的主，充分证明了关云山的无能。

要不说，大风县警察局副局长的履历，对于关云山来说，简直就是个黑历史呢。

特务处的重要职能部门的科室长，除了龙坤亲信，七大豪门的子弟也有两个。毕竟，重要职能科室，就那么几个，数量有限。龙坤的解释和包大壮差不多，人家干的好好的科室长，没理由撤职让位给你关云山不是？

再说了，重要职能部门的科室长，小鬼子也盯着呢，不是说你处长、局长的，一拍脑袋就定了，也要跟小鬼子请示汇报的。在这点上，关云山在大风县的黑历史，估计，在小鬼子上层那边就通不过。

无能之辈吗。

包大壮是贪钱，可是，到包大壮‘应聘’的科室长要是没那本事，包大壮也不敢随便任命的。再说了，手下的科室长要是不好给力，包大壮还不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