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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计策涉三妮,田荣空谷遇

  • 作者:赵晓展
  • 类型:科幻空间
  • 更新时间:2022-01-28 13:12:47
  • 章节字数:13522字

第五十六章:计策涉三妮,田荣空谷遇

沧海桑田洛神赋,起死回生洛神谷

洛神容颜牡丹羞,一颦一笑夏梦游

断雁无凭梦呈现,田荣姑娘洛神颜

山清水秀空灵音,一番闲愁葬花案

话说南怀杰的这一掌劈向永慈庵永乐主持的贴身随从时,这位随从比丘尼被这突来的袭击着实大吃一惊,来不及思考,本能的反应便是挡与躲。可面对南怀杰如此猛烈的突然袭击无处可躲又无法招架时,挡就是唯一的选择。便随手拉住身旁一位比丘尼挡在自个身前。被拉的这位比丘尼猛然一惊,尖叫一身双手护住眼睛。

南怀杰似乎已料得她会有如此一招,便半空收掌,腿脚回旋落在两仗开外。

永乐主持也未料到会有如此一出,便训斥道:“永蜂,你这是干嘛?”

南怀杰甩开扇子轻轻一笑,道:“原来你叫永蜂,好名字,阿弥陀佛,永蜂师姐,放开这位小师妹,走吧,没人去追你!”

永蜂皱了皱眉头,一抹冷笑。瞧了眼永乐主持,又瞅了瞅南怀杰,退后两步想了想,将手持的同门比丘尼朝南怀杰猛烈的一推,转身仓促一跃跳过庙墙逃走了。

南怀杰一个快步接住倾推过来的比丘尼,看其嘴角已出血丝,关切问道:“没事吧?”

这位比丘尼痛苦道:“还好。”

永乐主持快步拥上,将其拦进怀中,忙问道:“永俞,伤到哪里了。”

南怀杰道:“这永蜂还是念及师姐妹情谊的,只是推而不是击。”

永乐主持吸了口气,命令两位比丘尼扶永俞回房休息,也朝闻风赶来的众比丘尼们挥了挥手,道:“一点小状况,先不要声张,调查清楚后再私下评论,都回房休息吧。”

众比丘尼纵有众多疑问,但未有人发出只言片语,静静地散去了。永乐主持又回首瞧了瞧两仗开外另两位木纳的随从,叹了口气,柔声道:“你们也回去休息吧,有南怀公子在也就没什么后顾之忧。”

两位喏了一声也随之离去。整个院落中除了远远的两位守门僧尼,也就只剩下南怀杰与永乐主持了。

永乐主持坐会石桌上,冲上两杯茶,自个端起一杯抿上一口,抬起眼皮盯着南怀杰不热不冷的道:“南怀公子深藏不漏,故弄玄虚,真让贫僧不知该如何应对,既要谢你也要提防你。阿弥陀佛!”

南怀杰收起扇子,坐回原位品了口茶,盯着永乐主持笑了笑,永乐主持嘴角抿一抹微笑撇过头去。

南怀杰道:“永乐主持是聪明人中的聪明人,智商与心智绝对是河洛地带四家寺庙四位主持中的最优者。这位永蜂在下一眼便能瞧出来是安插在永乐主持身边的探子,永乐主持也肯定早就知晓。所以永乐主持将计就计,利用她来为永慈庵造福。所以,至今永慈庵无一人陷入葬花案中来,其余三寺庙在葬花案的泥潭中拔不出脚,而永慈庵落个正如永乐主持这般亭亭玉立的好名声。”

永乐主持娇柔一笑,胜似月光下的佳人,没有否定没有承认,淡淡的道:“南怀公子想问些什么请直言吧。”

南怀杰道:“永乐主持很清楚在下要问什么,请直言相告吧。”

永乐主持道:“当年南怀仁大哥有所顾忌,留给初祖庵一副画便告辞了。疯老头是当年葬花案的掘墓人,但根源又在哪儿?南怀仁大哥很清楚。转眼间匆匆二十年,南怀公子难道就能扭转乾坤吗?”

南怀杰道:“河洛百姓知晓真相后,或许能扭转乾坤或许依旧如此,谁知道呢。但不能揭晓真相,二十年后或许还会有人拿这葬花案为非作歹,搞乱河洛地带以谋私利。”

永乐主持不屑的笑了笑,阿弥陀佛道:“我佛慈悲,但愿河洛地带的百姓还有醒悟的良知,和维护善良的勇气。这位永蜂是半年前来永慈庵出家的,因功夫了得,便被我带在身边。后来被我发现端倪,知晓曾她是一名江洋大盗,和其夫两年前被山西官府关押入牢。其余的就不知晓了,只能去猜测,你说呢,南怀公子。”

南怀杰道:“我猜,有人即有财又有权,将永蜂夫妇二人从牢里释放出来,为其办事,事成之后二人便可得到许诺的自由和利益。既然永慈庵有永蜂,初祖庵、齐云塔和永泰寺也必有和永蜂一般的探子。这就更加验证了我的推论。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再怎么严密的计策总归会有破绽的地方。”

永乐主持道:“看来南怀公子是有了十拿九稳的把握。”

南怀杰道:“是我和永乐主持有了十拿九稳的把握,凭我一人愚力还差一半,如有永乐主持的加入,便是十拿十稳!”

永乐主持笑了笑,道:“南怀公子骗女孩子家的本领一点也不比当年尊师南怀仁大哥差,当年贫僧傻过一次,二十年后再傻一次又何妨呢?南怀公子请讲吧。”

南怀杰抿口茶笑了笑,说了一串让永乐主持哭笑不得的话,永乐主持想了想,叹口气,点了点头。

南怀杰欲要起身离去时,将方才从永蜂身上摘下的那粒苍耳丢给了永乐主持,永乐主持在手指间搓了搓,明白南怀杰怎么一眼就怀疑这永蜂有图谋。永乐主持将这粒苍耳用食指弹飞,悠扬一笑。

南怀杰道:“我有一不明之处,永乐主持是位如此貌美佳人,且有股大家闺秀的气质流淌在举止之间,为何要甘愿皈依佛门。”

永乐主持娇柔一笑,阿弥陀佛一声,笑道:“因为没人敢娶我!”

南怀杰好似得到了最为满意的答案,躬身施礼,一个飞跃沿着永蜂所逃走的方向跳出庙墙,潇洒而去。

永乐主持回味方才这句话,自我叹气的笑了笑,笑的醉了月光,喝下杯中茶,幽幽站起身来回房去了。

南怀杰跳出庙墙,查看了下墙外草木痕迹,心里赞叹道:好漂亮的轻功。

穷寇莫追,何况又是风黑月高山林之地,南怀杰又生怕这永蜂圆形败露后再原路返回给永慈庵带来灾难,便攀上一棵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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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靠在一三叉枝处,半打盹半守候。听到三更的打更声后搓了搓面孔,掏出怀表瞧了瞧,眯上眼睛睡了过去,被钟声唤醒已是黎明时分,继而听到“嘣嘣嘣”的众比丘尼轻敲木鱼声和诵经声。南怀杰搓了搓面孔揉了揉眼睛,运起轻功抄近路向初祖庵返回。

贾秀才和衣而卧,听到动静后来到客房,崩了崩嘴唇,怨声道:“看来尼姑庵里有南怀大少留恋的景色,奔波一个晚上也不见得劳累。”

南怀杰习以为常的先倒杯水喝下,而后卧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笑了笑道:“躺在树干上做了一晚上的守护人,一个永慈庵都藏匿着一位江洋大盗,其余三寺庙内又怎能幸免。四个尼姑庵的一举一动皆在幕后庄家监视之中,只是这永乐主持比较鬼灵,能反其道而行之。这也更加坚定了我的推论。”

贾秀才也打起兴致来,坐在桌沿上为自个倒杯水,问道:“这庄家是田府还是宋家?”

南怀杰道:“不单单是二选一这么简单,那辆运葬花人的马车虽出自田府,而田颜志不是那种深谋远虑运筹帷幄之人,其父也是一老好人形象,能力平庸,坐了这么多年的太守其声望还未及永泰寺一位永仁主持高。”

贾秀才道:“这么说,田府也只是庄稼一个棋盘上的一枚重要的棋子而已,或是利益交换共谋之。对,像极了三国时代西蜀东吴联合抗曹。”

南怀杰向贾秀才挑了挑眉毛,笑道:“昨晚一位尼姑庵高僧发出了肺腑之言,说,因为我太过聪明太过厉害,没有人敢娶我,所以出家做了尼姑。”

贾秀才略略一想,面孔一红,手中茶杯扔了过去,南怀杰熟练接过,逃回自个房间钻进了被窝。

一觉睡至中午,洗漱完毕草草一顿午餐,贾秀才收拾碗筷之时,无相主持与无物师太走进了厢房。

无相主持嗅了嗅,闻到一股酒味,无奈的白了南怀杰一眼。阿弥陀佛一声道:“南怀公子昨晚又是一晚劳累,今早已从永慈庵传出,昨晚南怀公子向永仁主持辞别之际帮其赶跑了盘踞其身边的一位大盗。贫尼郁闷,想听听南怀公子的高见。”

南怀杰朝无物师太笑了笑,二人眼神一瞥均已明白其中道道。南怀杰爽朗一笑道:“无相主持是想让在下也帮查探下贵寺可有类似昨晚永慈庵中那位法号永蜂的比丘尼,放心吧。小庙里有,大庙里更是逃不掉,应该还不止一位。但世间事总是默认两可的居多,其实不用查,威逼利诱之下往往就有出格之人。这葬花案一破,永蜂还是永蜂。”

无相主持默默一想,笑道:“南怀公子话语中还真有禅味,怪不得无物师姐对你很是佩服,说南怀公子如真坐下来参禅悟道定会是禅师级别的人物。”

南怀杰向偷笑的贾秀才挑了挑眉毛,叹气道:“我如参禅悟道,寺院的后院定是一院子茄子。”

贾秀才道:“后院一院子茄子也就罢了,就怕整个后山是一山的茄子。”

无物师太呵呵一笑,无相不解的想了想,想不透也就不想了,看了看无物师太。

无物师太笑道:“南怀公子以后还是专心的捣弄疑难杂案的好,参禅悟道,把佛祖寺庙的僧人带到茄子栝里去总归是不太好。”

无相主持总算听明白了,面孔微微一红,阿弥陀佛一声,可气可笑的不再去理会,说起正经事来。

无相主持道:“南怀公子为了解疑,以身试药,前些天忍受皮肉之苦日夜奔波。虽做了些违规寺规之事,但老尼甚是敬仰。老尼虽愚昧,表象与实质往往不一的道理还是懂的,葬花案表象是平定了下来,但实质上却是隐藏的更深了。为了河洛地带黎民百姓的安宁,也为了初祖庵的安宁,南怀公子如需贫尼做些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出格,老尼丁当全力以赴,哪怕脱掉这身主持袈裟又如何。”

南怀杰立马躬身行礼道:“实不相瞒,在下就等无相主持这句话了,没有您的参与,我还真没有十成把握,有您的参与,南怀杰起码多了两成把握。只是这件事还真的要为难无相主持了。”

无相主持淡淡一笑,道:“南怀公子请讲吧。”

无物师太插话道:“南怀公子,你的馊主意可不许对无相主持太过分了呃。”

南怀杰甩开扇子扇了扇,悠悠一笑,说了一串话。

贾秀才听后,崩了崩嘴唇,偷偷一笑,默不作声。

无物师太点了点南怀杰,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

无相主持眉头微微一皱,哈哈一笑,阿弥陀佛道:“所谓兵不厌诈,当年菩萨战群魔也是煞费心机。好吧,就这么定了,葬花案啊葬花案,贫尼今生注定要和你扯上一段渊源。”

南怀杰道:“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历史的进程总是曲折波澜,苦滋生甜,甜味重滋生腻,腻了滋生弃,弃了滋生悲,悲了滋生慈,慈太过滋生恶,恶滋生善,善滋生乐,乐滋生苦。循环下来又是一遭,躲不过就打断这个循环,搅合成一缸酱,重新发酵,剥掉虚有其表的华丽,还河洛地带一醇厚的朴实,无华的淳朴与实在。”

贾秀才瞪大眼睛道:“我的乖乖,这一觉醒来,南怀大少脱胎换骨半仙似的,仙风道骨了。”

无物师太哈哈一笑,无相主持品了品,心里颇是佩服,感叹道:“南怀公子确实存有慧根与佛有缘,如皈依佛门,对于佛门来说是一幸事。”

南怀杰忍不住哈哈一笑道:“真若皈依佛门,定要来初祖庵,且要拜无物师太为师,还要在后山种满茄子。”

无物师太禁不住又是一笑,无相主持面孔再次一红,白了南怀杰一眼携无物师太一块告辞了。

待无相与无物走后,贾秀才不屑的笑道:“南怀公子还真是六根生慧,还老少通吃,出家人也不放过。调戏起出家人来还能把人家调戏的打心底里夸赞你,南怀大少,你就不怕佛祖吃你的醋。”

南怀杰合上扇子躺在椅子上,抿嘴一下,吧唧下嘴唇,笑道:“无相主持看上去对人彬彬有礼谦虚大度,实则是位很高傲的人,曾经又是位女侠,又是一根筋的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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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定的东西很难,九头驴也拉不过来。唯有让他对你刮目相看,最好佩服的五体投地方能顺从你。调戏下她是在模糊她的认知,毕竟比丘尼也是女人。”

贾秀才瞅着南怀杰这副无赖的模样,爱恨交加的笑了笑,道:“你怎么就认定无相主持会答应配合你这如此刁蛮苛刻的条件?”

南怀杰道:“我也没有把握,谁知道她竟然如此爽快的就答应了。本来我准备好了第二套方案的,第一套勉为其难就来第二套,第二套就苦了贾秀才。”

贾秀才一听,立马急了,怒气道:“好啊,你个南怀杰,大义灭亲的把我也算进去了。看来人家笑笑捅你几刀是捅对了!”

说到笑笑二字南怀杰便不再说话,嘴角那抹坏坏的笑意也消失了,眼神中浮起一股淡淡的哀伤与愧疚。

贾秀才瞧进眼里,心里也跟着浮起一股淡淡的醋味与烦忧,便道:“南怀大少,你究竟对人家笑笑姑娘做了什么亏心事?”

南怀杰装听不见一般闭上了眼睛睡着似的。贾秀才崩了崩嘴唇,调节下情绪,继续道:“南怀大少,我明白,那艘大船烧了满江浮尸,你的理智告诉你那是一出金蝉脱壳的障眼法,但你的情感却在担心,有种笑笑生死未卜的迷茫,笑笑生死未卜你却无动于衷的自责。”

南怀杰嘴角苦苦一笑,没有否认没有辩解,也没有睁眼,等待贾秀才继续说下去。

贾秀才咬了咬嘴唇,叹了口气微微的道:“依我看,这件葬花案的案子破了咱也别急着望京城赶了,聚品楼的生意一时半会也坏不那里去,最多就是厨子拿点回扣贪点小财,掌柜子少填几道菜闷些银子,王小二孙猴子他们偷喝些好酒偷偷懒。”

南怀杰终于等到了心跳的时刻,眼睛眯起来瞧了瞧坐下来侧过身去的贾秀才,想了想,忍住不说话,等待下文。

贾秀才喝口水,道:“南怀大少,你就别装了,好吧,我没你厉害没你有出息,我憋不住话。行,这葬花案破了之后去江南,途经芜湖见见秦贵清,而后去闽南,寻你的笑笑去。”

南怀杰从椅子上坐起来,甩开扇子一扇,赶紧道:“好,就这么定了!破案后陪你游玩两天河洛风景,就一道去江南刷一刷。”话落音赶忙推门办案去了。

轮到贾秀才无动于衷呆坐在那里,白净的面孔上流下两行泪来,听到南怀杰带上门后的脚步声消失了,便呜呜的哭了两声,用袖口擦了擦眼泪和鼻涕。骂了两句没良心挨千刀杀的,又抽了抽鼻涕,拿起账本算起账来。

半道折回蹲在窗下的南怀杰,如猫一般蹑手蹑脚的拨开半掩的木窗,窥视一眼贾秀才,五味杂陈的笑了笑。心里叹气道:贾秀才啊贾秀才,该怎么说你呢,说你是姑娘家吧,只能在某些时候称得上是,说你不够温柔吧,其实你的心底很善解人意,说你不够漂亮吧,其实也挺耐看的,美女有的资本你也全有。只是大小就腻在一块,没有丝毫的神秘与冲动,酿造下来的是浓浓的亲情。也可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笑笑是份冲动的温柔,当时场景之下一段姻缘的温存,而后是怕束缚起来,心存逃避又滋生内疚感的亏欠,总想用实际行动寻觅到她,如能看到她安详快乐的生活着,就心满意足了,也有可以安心的去逃避。秦贵清呢,身上有股格格的味道,凌驾于常人的聪慧之上,让人佩服也让人望而却步却又想相投交好。可毕竟是格格的影子,沧桑的震撼是无法比拟的。或许这就是男人,眼下的不知珍惜,得不到的永远是最揪心的也是最好的。

南怀杰越想越烦,跨上马,狂奔于山径之间。马累了人也累了,吸了几口山谷凉风,面对幽谷放声一笑,回音跌宕起伏,最后绵绵的消失。

就在这时,一串女人悦耳幽冥天籁之音在山谷中响起,道:“依南怀公子的才智不应有如此压抑的释怀,南怀公子解不开的应该是与智商无关的事情。”

南怀杰再次听到这般空灵的声音,淡淡一笑道:“姑娘的才智与轻功不在在下之下,却要如此大费周折的贴上变音贴运气内功来吐气,还要游走在陡壁山岚间,想必所做之事也与智商无关。”

女人笑道:“南怀公子上次猜我是田荣或是约素,三天不见如隔三秋,今天南怀公子能拿定主意猜到我是谁了吗?”

南怀杰道:“虽与姑娘从未谋面,却是心心相印一般,姑娘不做我南怀杰的知音确实有悖于姑娘的才智与心思。这样吧,如姑娘长的很是漂亮,就做我南怀杰的红颜知己如何,我是不会介意的。”

女人呵呵的笑了一串,道:“南怀公子对姑娘家都是这么甜言蜜语的挑衅吗,看来你与宋少主同流货色,在姑娘家面前的本领不相上下。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你猜我是谁?”

南怀杰略微想了想,一个飞跃攀上树梢,四周打探一下,笑道:“姑娘非要让在下猜出姑娘是谁,当真是在下的荣幸,常理上去推测,姑娘对在下南怀杰很是了解,或在某种程度上相互认识或有关联,不管是匆匆一面之缘还是别的瓜葛;再加上姑娘总爱拿在下和宋少主做对比,宋少主必定是让姑娘遣怀挂念爱恨交加之人,所以依据常理姑娘应是约素。但姑娘绝非常人,便要拨开常理,拨开常理姑娘便是田荣!田荣姑娘,我是否通过了考验,是否能有缘份一见。”

女人空灵的笑声又是美妙的一串再次响起,道:“南怀公子睿智,听说你当年也是位进士,此时此景,南怀公子赋诗一首如何。”

南怀杰笑了笑道:“看来田荣姑娘是有事需我协助,便拿出最具杀伤力的美人计来套住在下。好吧,南怀杰认了。”

南怀杰从树梢上攀上一块峭壁山石上,环视一眼四周。赋诗道:“

沧海桑田洛神赋,起死回生洛神谷

洛神容颜牡丹羞,一颦一笑夏梦游

断雁无凭梦呈现,田荣姑娘洛神颜

山清水秀空灵音,一番闲愁葬花案”

南怀杰张嘴吐诗后,甩开扇子自我陶醉的笑了笑。

只见阳光下银光一闪,几枚银针飞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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