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唤臣来，所谓何事？”白婉清没有任何表情。

“朕知道你做的足够多了。”

白婉清道“：臣不明白。”

“白将军。”皇上看着她，“以朕和你的交情，你也不用隐瞒。”

“当初你跟朕提出赐婚的时候，是真的心悦太子，还是因为别的，难道你以为朕不知道吗。”

白婉清问“：所以陛下是什么意思？”

皇上摇摇头“：朕不能帮你做决定。”

“臣知道了。”

皇上有些诧异“：你……决定了？”

“是。”

“没有放不下吗？”

“陛下何曾见臣放不下过。”

皇上叹了口气。

“白将军，这如果是你的决定，朕无话可说，只是，你这样委屈自己，又何必。”

白婉清道“：臣的命，是怀阳给的。臣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怀阳。”

“包括魂灵。”

……

“将军！将军！”

白婉清站在东宫门口，她的下属连忙跟上了她。

“将军，急报！有军队正朝怀阳逼近，看样子似乎是外疆人。”

白婉清咬牙。

“走。”

只是，临走前，她望了一眼东宫。

殿下，对不起。

……

茶杯摔碎在地。

“哎，公子您当心。”书童赶紧来帮柳云戟收拾瓷杯碎片。

柳云戟望着地上的碎片，嘴唇动了动“：白婉清去哪了……”

书童道“：奴婢不是很清楚，不过白将军这会应该很忙，不然早来看望公子了。”

“是吗……”柳云戟看着书童，“以后，还是唤她太子妃吧。”

书童愣住了。

“公子…您…”

柳云戟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是她了。”

书童忽然兴奋“：是真的吗？”

柳云戟轻轻地点头。

“太好了公子，奴婢还担心你呢。”

柳云戟望着窗外，眼眸里流露出一丝丝哀伤。

要是回到在院子里的那个时候就好了。

他在乎的那个人，会跨过那堵墙，趴在窗前等他。

……

“这些外疆人怎得如此之弱。”白婉清身穿军甲骑在马上，手中捏着一把滴血的战戟，冷眼望着满地的尸首。

“依在下看，这些外疆人，也不过是原野想试试水罢了。”言戚话音刚落，就听见有人的笑声传来。

“不愧是白将军府上的第一幕僚。”

白婉清皱眉“：原野？”

果真，原野带着一只队伍出现在白婉清面前。

白婉清身边的士兵立马戒备，原野道“：别那么紧张嘛，本将军现在是不会出手的。”

白婉清道“：原野，你是怀阳的将军，怎得出卖国家，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

原野嗤笑“：白将军，麻烦你记好了。”

“我原野，已经不是怀阳的将军了。我不爱那个地方，所以，也不值得我继续护着。”

“怀阳只有在本将军的手中才能成为最好的样子，所以你最好不要阻挡我，否则你自己清楚后果。”

白婉清沉默了一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何曾听说，我白婉清，会不顾怀阳，任人所迫害。”

“噗嗤。”原野笑了，“反正不论怎样，等本将军的命令一到，怀阳也保不住多久了。”

“白将军，你应该知道你现在的身体……还能护的住怀阳吗？”